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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這個,白孟氏支吾了兩下,沒敢答。
旁邊的柳嬤嬤立馬接著道,“四小姐做的可不止這些呢!她還偷了二小姐的嫁妝,被發現也不慚愧,反而威脅說要將二小姐的嫁妝全都偷光!”
這叫個什麼話?白德重氣得眼前發黑,也顧不得什麼撐腰不撐腰了,伸手就拿出了衣袖裡的紅木戒尺,怒喝一聲:“她現在人在哪兒!”
白孟氏道:“在西院呢。”
白德重轉身就走,心裡簡直是火冒三丈!
他一向自律,教導子女也是盡心盡力,不求她們有多大出息,只要知禮義廉恥,辯黑白是非,那也就算沒枉費他多年心血。結果怎麼的,他竟還教出個囂張跋扈,無法無天的土匪來?
白珠璣昨晚徹夜不歸,他本就壓著氣,今日再一聽白孟氏所言,白德重真是恨不得把白珠璣打回孃胎裡,當從未生過這個女兒!
一路衝到西院,他推開廂房的門,就看見白珠璣正趴在床上睡覺。
竟然還在睡覺!
怒氣衝了腦,白德重跨進屋,也沒看屋裡其他人,舉著戒尺就朝床上的人打過去!
“老爺!”靈秀驚叫一聲。
白德重沒理她,也不可能理她,現在誰攔他都沒用。他這一戒尺揮出去就沒打算收手!
然而,電光火石之間,旁邊有人突然側身過來擋在了床前。三尺長的紅木戒尺落在那人的手上,清脆的一聲響。
“啪!”
屋子裡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白德重愕然,盯著那人接住戒尺的手看了一會兒,才緩緩抬頭看向他的臉。
“白大人。”江玄瑾臉色陰沉,捏著戒尺的另一頭往旁邊一推,收袖問,“您這是做什麼?”
“君上?!”看見是他,白德重後退了兩步,一瞬間以為自己闖錯了地方。可回頭看看,這屋子的陳設、屋外的景物、包括旁邊站著的靈秀,無一不證明這的確是珠璣的房間。
申時末,天色已晚,紫陽君竟然還在別人家女兒的房間裡?!
剛滯住的怒氣又翻湧上來,白德重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又惱又氣地道:“還以為君上是個懂禮數的正人君子,沒想到也能做出這種私闖閨房的事情來!”
看不見床上半死不活的親生女兒,倒是指責他私闖閨房?江玄瑾皺眉看著他,一瞬間就明白了白孟氏為何敢把白珠璣打成這樣。
白德重這老頭子,壓根沒把白珠璣的性命當回事。
“君上。”旁邊的醫女戰戰兢兢地將藥遞給他,“得快些了,耽誤不得。”
一聽這話,江玄瑾也顧不得白德重了,接過藥就對靈秀道:“扶一把你家小姐。”
“是!”靈秀連忙過去坐在床頭,托起李懷玉讓她側了身,方便灌藥。
這一翻動,白德重才發現床上的人臉色慘白如紙,屋子裡的血腥味兒也重得很。
“怎麼回事?”他愣了愣。
靈秀咬牙道:“小姐被夫人打了個半死,眼下渾身沒一處好的地方。老爺不管不顧的,卻還要把小姐這最後一口氣給打沒!她好歹也是您親生的女兒啊!您的心怎麼這麼狠!”
一聽這話,白德重意外了:“夫人打了她?”
頓了頓,又皺眉道:“她犯那麼多錯,自是該打!”
額角青筋跳了跳,江玄瑾看著白德重,終於是忍無可忍,寒著臉喊了一聲:“御風!”
乘虛去了江府,御風聽了訊息就先過來了白府。此時聞聲,御風立馬抽出腰上的峨眉刺。
“幹什麼?”白德重厲聲道,“這可是白府!君上越矩不說,還想欺主不成?”
完全沒有理會他的話,江玄瑾朝御風下令:“把閒雜人等清理出這個院子,你在門口守著,沒我的吩咐,一隻蒼蠅也別放進來。”
“是!”御風應下,峨眉刺橫到白德重面前,推著他就往外走。
這“閒雜人等”四個字裡,竟包括了他?白德重出了房間,回頭一看,當真是怒了:“江玄瑾,你欺人太甚!明日朝上,老夫定要參你一本!”
放下空藥碗,江玄瑾起身去門口,捏著門弦看著外頭那氣急敗壞的人,冷聲道:“大人只管去參,本君等著陛下召見。”
說罷,揮手就扣上了門,將嘈雜的聲音統統擋在外頭。
屋子裡的人都嚇得不敢吭聲,醫女哆哆嗦嗦地理著御風帶來的藥材,靈秀也慌忙去看床上的懷玉。
不看不知道,這一看嚇得她驚撥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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