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我恨你(三)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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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低地笑,銀鈴般地笑聲在過於安靜的堂內顯得過於突出,卻引得周圍的人一陣怔愣,似是沒有聽過如此美妙的音質般。
“我......”本是一句開玩笑的話,水夜天似乎當真了,他有些不知所謂地看著我,似是想解釋什麼,但又不知從何解釋的感覺。
“對了,這個就是我的嫂嫂吧,不知嫂嫂貴姓?”我故意裝天真,眨巴著眼看向水夜天旁邊那個穿粉藍衣裳的女子,她似乎正在想什麼,當我問她這話的時候,她才恍若回過神來。
衝我淡淡一笑,她說:“妾身出身卑微,無姓無名,若不是陛下憐妾身,給了妾身一個紫菱的名字,妾身到現在恐怕都無名無姓。”
無名無姓嗎?我心裡微微有些失落,但瞬間又打起精神,只是沒有名字而已,投身在一個宮女身上,宮女是何等卑微的身份,宮裡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又怎麼能允許一個卑微的宮女有名有姓呢?
我抬起眼,盯著德妃的眼,我又道:“嫂嫂剛才在說什麼?惹得大家都開懷大笑呢?不若也說給妹妹聽聽。”
“這個,不如由本王來說可好?本王著實覺得這個對子有趣,德妃娘娘不介意本王現學現賣吧?”
格格木那個臉皮堪比城牆的傢伙,可被他稱作德妃的女子只是溫柔地笑笑點頭應允。而其他兩個人,思緒似乎都不在這,也算是預設了格格木這個要求。
格格木清了清嗓子,才慢悠悠地說道:“德妃娘娘剛才說得是一個叫蘇東坡的才子,說他有一日與友人攜歌女乘船遊一個叫西湖的地方,其中有一個歌女提一把錫壺給蘇東坡斟酒,不慎將壺掉入了湖中。蘇東坡觸景生情,當即說出一句流傳千古的名聯。這對聯是這樣的:遊西湖,提錫壺,錫壺掉西湖,惜乎錫壺。”
說著個格格木自己先哈哈大笑起來,他看向我,說:“皇后娘娘是不是也覺得此聯說得甚妙呢?”
總覺得他那句“揶揄”的成分更多一些,無視他故意發出的有些粗魯的笑聲,我轉過臉看向藍唐黎,目光柔柔地看著他。我說:“陛下對得什麼呢?能得到嫂嫂如此的誇獎?”
我想我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剋制自己不衝動,格格木在說這個故事的時候,若不是腰間的手在使力。我幾乎就要蹦到對面的女人跟前,抱著她大叫“姐姐”了。但我知道我不能,當初和阿明相見的時候,就是因為我的衝動,才有了後來那樣的結局。
能說出這個故事的人。必定是跟我來自同一個世界的,而她又恰恰知道這個故事,如果說這個不是知知,那麼我只能說太巧了。我還記得,當年知知曾跟我們說個這個千古絕對,我正在苦惱地解一道物理題。當時正值我分科,雖然我選得是理科,但可對物理卻格外的沒有天賦。知知的文學一直很好。所以當時我和阿明起鬨要知知對下聯,知知也只是微微一彎頭思慮了幾秒,很快就對出來。她一向很有才氣,一直是那樣溫文爾雅的淑女。
“藍安帝對得是,談政治。偏爭執,爭執參政治。整治政治。”藍唐黎似乎還在生我的氣,幸虧格格木那個大嘴巴又先開口了,我不至於那麼尷尬。看來這個男人這次是氣慘了,絲毫不顧忌他捏在我腰間的力道。
“只有陛下對出來了嗎?煙月記得三哥也是水國赫赫有名的才子,三哥不妨也露一手?”我歪著頭看向水夜天,笑著道。藍唐黎身上的怒意似乎因為我這句話而越發上竄,我覺得,他快要忘了他手間是我的細腰。
水夜天衝我微微一笑,看向我的那雙眼又是莫名的恍惚與憂慮,他說:“既然煙月都開口,朕豈有推辭的理由?”
水夜天似無意地掃了眼藍唐黎,淡淡地說道:“學政治,需政治,爭執後整治,正直政治。
”
水夜天絕對是故意的,他明明已經看出藍唐黎的不高興了,卻還是激他,擺明了是在挑釁藍唐黎。腰間的力道又加了一分,微微皺眉,我側身微微貼近藍唐黎,唇緩緩貼近他的耳,裝作是要跟他親密細語,我湊近他的耳,用只有我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放手,你弄疼我了。”
不知藍唐黎哪個經不對,以往我只要說疼,他不管多生氣,都會立刻鬆手,可這次,他依舊鐵青著一張臉,一聲不吭,放在我腰間的力道也絲毫不見減少。
“這對聯真得很有意思呢,不如本王也來對一對。”格格木那廝又開始裝了,他托腮做思考狀,慢吞吞道:“摘樹葉,夾書頁,書頁翻樹葉,疏也書頁。”
俗是俗了點,但也還押韻。
我重新揚起臉,本想按照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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