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看不看的作者感言(童)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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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靜的大學生涯——甚至此後的人生——是在2016年十月的某個夜晚被徹底改變的。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天晚上我應該是躺在宿舍的床上,對著播放著動畫片的電腦喝著啤酒。就在我感嘆著人生如此美好的同時,我看見了一條來自夢弱智的QQ訊息提醒。
這條資訊很好地反應了“字兒越少,事兒越大”的有趣定律:張XX(我的大名),我要退學寫小說了。
我肝膽俱裂。
就像絕大多數腦回路正常的普通人一樣,我看到這個訊息時的第一反應不是該如何與他合作、該如何分配時間、該怎麼建設公眾號與作者人設(如果真的有的話)。我的反應非常的現實而本能:兄弟,你要不先想個折中點的辦法,比如說一邊混文憑一邊寫?
遺憾的是,我很快便從他的嘴裡得知,“我要退學寫小說了”並不是一個帶有諮詢意味的疑問句,而是一個對既成事實的陳述句。說得直白一點,在他告訴我他的打算之前,他已經把退學手續給辦完了。
夢弱智是我死得不能再死的死黨,按照他的描述和我的提煉,我們是前無古人的“衝灰泡餅之交”。或許是由於我們的交情太好,又或許是因為我不想這麼快嚐到他骨灰的味道,我告訴他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支援他。
需要指出的是,直到這個時候,我還沒有被騙上這本小說的賊船,我最瘋狂的預計也無非是在他沒錢吃飯的時候給他郵寄兩箱泡麵。但在半個小時時候,我將徹底成為他最親密無私的合作伙伴,心甘情願地為他提供除了骨灰之外的一切幫助。這種合作至今已經持續了將近兩年,而就目前看來,還很有可能持續更長的時間。
因為他用這半個小時給我講了一個故事。
這是一個太長太長、又太大太大的故事了。故事要從一個新世界的產生說起,關於一座佇立在海邊、面積堪比一塊大陸的巨型城市,關於一支由變異者組成的革命軍隊,關於一場掩埋在歷史裡的戰爭,關於我們與他們的世界、以及這兩個世界的本源和來歷。可這並不是這個故事最吸引人的魅力所在,真正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兩個模糊的影子:一個少女,穿著大紅色的裙子,坐在沙漠中的一座鋼鐵廢墟上,環抱著腿看著遠方墜入地平線的夕陽;一個少年,騎著一臺破破爛爛的摩托在黃沙與廢墟之間穿行而過,臉上是無憂無慮的笑容,以及一塵不染的少年氣質。
換一個有些宿命論的說法,我不是被夢長威逼利誘著上了賊船,也不是在第一時間就把這個故事當成了我未來兩年,甚至更長時間的使命。我只是透過這個故事、透過故事裡的世界,看見了許多鮮活的、可愛的人,想走進這個世界裡,在無形中陪著他們走完各自的一生。
在後來的時間裡,我越來越清晰地看見了這些可愛的人們,也越來越被他們或平凡、或奇特的人生道路所打動。到了這個時候,讓故事進行下去的就已經不是寫故事的我們,而是這個龐大的故事本身了。
兩年來,我是作者團裡活兒幹得最少的,雖然也代勞過小說主劇情、寫了不少番外、儘量堅持每天審稿,但由於課業緊張和個性實在太過懶散(後來還加上了要哄女朋友),經常活兒幹一半撂了挑子就瞬間消失;長此以往,夢弱智就成了這本小說剝削和壓榨的核心物件,頭髮上的毛也越掉越少,終於在兩個月前的某次聚會中被我瞧見了他閃亮的天靈蓋。摸著良心說,除了嘲笑他越來越少的毛和三年來沒有性生活的事實之外,我還是挺感謝這個把我騙上賊船的撲街的:感謝他在我還沒畢業的時候一手撐起了這個故事,也感謝他把那些讓我或喜或悲、或愛或憎的人物帶到了紙上。也因為此,每次在寫作他們的故事、或是閱讀關於他們的章節的時候,我都會為夢老闆日漸凋謝的頭髮而深感心痛(和暗爽)。
但他似乎是不會後悔的——直到今天,每當他跟我說起故事開頭那個騎著摩托車、在黃沙中飛馳的少年,臉上都會露出發春般猥瑣而不加修飾的笑容。他告訴過我,他覺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因為當他想起故事裡哪怕是最平凡的一個人,他都會為了這張面孔後的故事而感動。
兩年前我會覺得他大概是瘋了,現在我只會贊同他的觀點。因為將近兩年以來的每一個日日夜夜裡,我也處於與他一模一樣的狀態當中。
這就是關於《界》的來歷的故事——一個兩個年輕人,做了一場荒誕不經的夢,並用了數百個日夜,試著將其付諸實現的故事。
和夢夢一樣,分割線上面的是我在幾個月前剛簽約的時候寫的。老實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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