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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了新的,她就繼續擦,等到怎麼擦都擦不乾淨的時候,謝寶因再也忍不住,身體徑直撲倒在前面的几案上,左手再也握不緊竹簡。
從前男子提出要守孝三載的時候,範氏就已經跟她說過,嫁進林氏是原配宗婦,也是女君,特意囑咐她不要因為這個介懷,就算他那顆心是被皎皎的白月光給照亮著,也要視若無睹。
妻子越想要遮住那個月亮,男子就會更加不能忘記。
大概範氏年輕的時候,外祖母就是這麼勸她的,做個讓夫君尊敬的妻子,坐穩女君的位置,這才是女郎最好的歸宿,不要對男子的愛意爭來搶去的,那是最愚蠢的事情。
看來外祖母病重說得那些胡話都是真的,範氏雖然和謝賢是少年夫妻,但是謝賢心中也有過青梅竹馬的女郎,不過那名女郎志在山水之間,在與家族斷絕關係後,斷然離去。
謝賢身上有家族的責任要揹負,當然不會跟隨,也不會強行挽留。
這些事情,範氏也是從謝賢母親口中知道的,只是謝賢不說,她也就一直裝作沒有這件事情。
外祖母斷氣前說出來的最後面幾句話,也還是囑咐這個最小的女兒不要去跟謝賢吵鬧,不要去提那個女郎。
範氏這些年也是學著自己母親過的一生,年少有過的愛戀早就沒有了。
謝寶因趴在几案上,指腹不停蹭著竹簡,曾經她能夠淡然的和範氏說一句不會介懷,現在為什麼還要因為這個苦惱。
越想就越氣現在的自己,蹭竹簡的手也用了力氣,導致前面被燙紅的指腹又隱隱疼起來。
是因為手指太疼,所以才落淚的。
長樂坊門外,有主僕二人站在不足肩高的坊牆前,對於要不要翻越過去,正猶豫不決。
忽然坊內走出幾個武侯。
“你們在幹什麼!”
“半夜在外,非奸即盜!”
同時有車駕從坊內駛出來,停在離坊門的三丈外的地方。
童官看見那群武侯拿著棍棒和刀圍著主僕二人,不知道是在幹什麼,只知道有人揮起了手,想到去年底這些人因為在家裡受了氣,所以就出來把夜裡撒尿的人給打到牙齒全部脫落,還直接亂棍打死了,後來不僅沒有被治罪,還說是執行公務,立了功。
武侯鋪的人雖然有官職,但是基本上都是各坊一些好逸惡勞的人。
他趕緊從車轅處跳下去,對車裡的男子焦急說道:“家主,我看見二郎了。”
只是車裡的人毫無反應。
眼看著那幾個武侯要開始動起刀棍來,童官屏息:“家主,二郎好像已經被人給打了,家主要是再不幫他,二郎這條命可能都要沒了。”
半刻後,車帷內遞出金魚袋。
童官接過,趕緊從坊門邊上開的門出去,拿出錦袋裡的金魚符震懾他們:“這是林廷尉的二弟,因為有公務在身,所以才耽誤回坊時辰。”
武侯見到,立馬收起拳腳和刀棍,讓開道路,他們不過就是一些些負責坊內雜務的底層小吏,得罪不起朝中三品官員。
林衛鉚入坊後,趕緊走到車駕旁,低頭拱手:“多謝長兄。”
他在著作局官署編撰前朝碑文時,因為過於投入而忘記時辰,懷著最後一絲僥倖趕回坊市,但還是遲了,只能眼睜睜瞧著坊門落下,最後還需要長兄夜裡來接。
“坊門黃昏關閉,日出才能開,夜裡不得行走在外,這是國法。”男子清冽的聲音徐徐傳來,沒有絲毫手足情,沒有怒斥,淡然如水,“你犯國法就是有辱博陵林氏的家風,該當如何?”
林衛鉚擦了擦嘴角的血,垂立在車駕旁,乖乖的聆聽長兄的訓誡。
他知道這件事情自己做得不多,半路上本來想回官署去睡一夜的,但是時間已經不夠他趕回去,所以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長樂坊來。
“日後我一定不會再犯。”林衛鉚雖然已經快要弱冠,也只比男子小三歲,但是長兄如父,現在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做著保證,“要是再犯,定會斷指自省,明日我也會去金吾衛自請罪罰。”
林業綏聽後,只淡淡道:“歸家吧。”
兩駕車先後停在長樂巷,後面車駕坐著的人率先踩車凳下來,落在黃土夯實的巷道上,還沒有站穩,但因為看見兄長出車輿,馬不停蹄地就走到前面去。
男子未束髮冠,應該是剛沐浴完,在知道自己的訊息後,只在外面披了件黑色寬袖外衣就趕來。
想起踏春宴那次的踢傷,導致男子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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