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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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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任司徒已經下了兩級臺階,司徒芳玉才終於開口:“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任司徒頓住腳步。

這該怎麼回答?時鐘是個怎麼樣的人好人?浪漫體貼、偶爾強勢的人?心思深沉、讓人很難讀懂的人?

任司徒回頭,朝母親燦然一笑:“如果我還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一個能愛我一輩子的男人,那肯定就是他了。”

這話母親肯定是不信的,因為任司徒看見了母親嘴角勾起的那抹帶點嘲諷的笑。這般情不自禁展露出的表情彷彿在對任司徒說:有什麼愛能持續一輩子?簡直痴心妄想

或許在母親出嫁的那一刻,又或許在她出生後、父母用自己的姓氏組成“任司徒”這個名字的那一刻,母親也曾相信過,有些愛能持續一輩子。

只不過最終妄想敗給了現實

任司徒也不指望能得到母親的祝福,不等司徒芳玉嘴角那抹笑容隱去,任司徒已率先邁開步子下樓去了。

只是任司徒不知道,她走後,司徒芳玉就這樣一直站在敞開的屋門前,緊緊攥著手裡的請帖,終於,司徒芳玉拆開了請帖套子上的緞帶,將請帖抽出,看著頂頭那一句手寫的“母,親啟”,司徒芳玉欣慰地笑了笑,可笑著笑著就流眼淚了。之前笑得無聲無息,如今自然也哭得無聲無息。

就這樣靜靜地待了足足一刻鐘,司徒芳玉小心翼翼地抹掉滴落在請貼上的眼淚,收起請帖,轉身進了門。

司徒芳玉洗了把臉,開始收拾剛從外頭買回來的菜。當年她一直忙著工作,不會做飯,也根本沒心思去學做飯,女兒長到十幾歲,吃她親手做的飯菜的次數,一隻手指頭都數得過來;反倒是現在,司徒芳玉不僅能把每一種菜葉都擇得漂漂亮亮,掌勺的功夫甚至都能滿足聾啞學校裡學生們的胃口,她今天就在曾經就職的聾啞學校裡待了一整天,曾經她的學生會用手語叫她校長,如今,孩子們都改稱她“奶奶”了,讓人不得不感嘆時過境遷,只是再怎麼時過境遷,她對孩子們所付出的,依舊比對自己女兒所付出的要多得多;任司徒也依舊沒有機會吃到她做的菜

坐在客廳裡,擇菜擇到一半,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司徒芳玉一驚。愣了愣之後便慌忙地站了起來,擦乾了手,快步走去開門。

來訪的客人歷來少得可憐,又正值各家各戶準備晚飯的時間,司徒芳玉想不到除了去而復返的任司徒,還有誰會在此時此刻來她這兒敲門。

只是司徒芳玉從來都沒有臉面、沒有勇氣、更不知該如何面對曾被自己傷成那樣的一個孩子——哪怕那是她的女兒。

司徒芳玉拉開門時,看見門外的陌生臉孔,到底是鬆了口氣的心情居多,還是失落居多?司徒芳玉還沒來得及分辨,她面前的這個陌生而年輕的男人已經先行開口了:“請問是司徒伯母麼?”

司徒芳玉狐疑地皺起了眉,忍不住多打量了這年輕男人幾眼,謹慎地握著門把不放,點了點頭。

對方見她點頭,隨即說道:“那我沒找錯。您好,我是徒徒的丈夫,我叫時鐘。”

“”

時鐘瞟了眼屋內:“她在屋裡麼?”

司徒芳玉審視一般地打量時鐘。自己的女婿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樣,給自己的第一眼印象也不好,年輕有為、長相英俊的男人永遠不可能和“老實本分”畫上等號,就算這樣的男人本性是好的,可他們所要經受的誘惑也比一般男人大得多,就像當年的任憲平

司徒芳玉收起了思慮,免得一想到某個名字就會忍不住恨得牙癢癢。她把時鐘請進了屋,一邊問:“我女兒已經走了。怎麼你們倆不僅不一起過來,她都離開我這兒了,你都還不知道?”

言下之意很明顯——感情好的小夫妻會這樣子麼?

“我今天有些事情要辦,辦完了才趕過來的。就只顧著開車,就忘了給徒徒打個電話,問她還在不在您這兒。”

司徒芳玉想了想,就沒再繼續追問。只是把時鐘引到沙發上入座,開始了另一個話題:“你多大了?是哪兒的人?”

“和徒徒同齡。我是她高中同學,也是本市人。”

一聽是“高中同學”,司徒芳玉原本緊迫盯人的樣子稍稍舒緩了下。從同學發展起來的關係總歸是靠譜的,從高中起就認識,起碼可以算是對彼此知根知底了。

司徒芳玉的語氣也友善了不少:“我去給你倒杯水。”

等司徒芳玉從廚房倒了杯茶水出來,時鐘已經坐在沙發上,幫忙擇菜了。

見這年輕人處理好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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