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百八十七 回家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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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紀30年代中國左聯著名青年詩人殷夫翻譯了匈牙利詩人裴多斐的一首《自由與愛情》,明確的對人生中幾大要素進行了排序,“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詩歌傳唱至今,仍被誦讀,是因為說盡了三者之間的重要關係:自由重於愛情重於生命。詩裡闡釋的是三者在詩人心中的位置與份量,真沒用現金、錢財、房產來衡量。但是我們在背詩的同時,對其衡量標準做出了更加細化的表述。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齊瑞蘭鬧不懂的是:胡大發是受了什麼刺激嗎?自由都不要了!至於愛情與生命,也就不用問他了。
“唉----”胡大發長嘆一聲,腦子加快運轉速度,實話不能說,尤其面對警察;瞎話還得繼續編,還得表演得像真的一樣,演員難做啊!謊話說一萬遍,那就是小崔的節目----實話實說!
“齊警官,我和你說實話吧!我啊----心裡有愧啊!”胡大發滿臉憋屈的捶打著胸口,就像那些接受了演員袁立救助的塵肺病人一樣,呼吸困難,只能靠外部施壓才能喘息。心裡難受是真的,故事卻都是假的。
“有愧?你還有愧了?呵呵!說說,愧從何來?”齊瑞蘭冷冷的問著。眼前的就是一個小偷,十足的壞人,漏網之魚罷了。即便之前沒捉到他,只要有一點蛛絲馬跡,遲早會被繩之以法的。他還有愧?倒要聽一聽小偷的自白。
“我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對不起把我養大的長輩,對不起教育過我的老師,我----連你都對不起!”胡大發抬起頭看了看對面的齊瑞蘭,再次把頭低下,“每次想起那些被我偷盜的事主,心中久久不能平靜,心裡難受啊!人家辛苦工作、起早貪黑,掙錢不易,自己還沒享受自己的勞動所得呢,卻被我偷走消費去了!他們哭天抹淚,求助無門,我卻在拿著他們掙的錢花天酒地,你說,我能對得起誰啊?後悔啊!”
胡大發想著:對不起那麼多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加上一句----對不起黨!思前想後,還是算了吧!自己也不是組織中的一員,出門誰管你叫同志啊!即便是那些同志們,他們的志向真的相同嗎?
這個真不像那些領導幹部,犯了錯誤,被開除黨籍以及公職,又把他們送回到人民群眾中來了,入黨的時候都是乾乾淨淨,積極向上,朝氣蓬勃的,可是回來的時候,滿身的贓汙,渾身上下沒有乾淨的地方,就連腦子,都被汙了。
可是人民群眾也不是藏汙納垢之所啊!黨不要他們了,我們老百姓也不想要他們啊!一顆老鼠屎,挖個坑埋了就好,幹嘛放進別人的湯鍋裡呢?
就這一點來說,真不如我們的那個鄰國,直接把這些貪腐人員塞進大炮裡,點火開炮,想去美國、加拿大,調轉炮口,崩過去!機票、護照、簽證,假身份都省了!何必在這裡偷偷摸摸、蠅營狗苟的貪了些錢,再找機會出逃國外,喊話也不回來、溝通也不管用,就算通緝他們,抓回來還得養著,何必呢?
“其實,我真的想改過自新,想重新做人,我也想找個踏實、體面的工作,我也想平靜的生活,我也想正經找個老婆,成個小家,溫馨過日子……正常人的想法我都有,可是管不住自己啊!齊警官,我求求你,你就把我收了吧!我再回回爐,進去好好反省一下,也好重新做人啊!”
這世間,誰又能管得住自己呢?
“放屁!你說的這些話,有一句是真的嗎?純屬胡說八道!全都是謊話吧,騙人呢!按照你這麼說,有點愧的就來派出所自首來,我們這裡還不比醫院、超市都忙活啊?”齊瑞蘭對於胡大發所說,根本不信,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這世上,犯錯的天天有,想著改正錯誤的,只有上學的孩子。至於成年人,想的辦法千奇百怪,就是沒有想認錯、改錯的。尤其是想用另一個錯誤掩蓋前一個錯誤。
“我向天發誓,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我是真心悔過,求你相信我吧!我真的犯罪了!”
“哦!”一邊聽,齊瑞蘭一邊沉思,這是不是一個圈套啊,可是看著胡大發一臉真誠的樣子,又不太像。臉色稍稍露出一絲暖色,手中的記錄本一推,送到他面前,“看看,簽字吧!”
簽字是流程,除了白紙黑字的寫上自己的名字,還得指按紅模,才有效力。在簽字畫押之前,胡大發拿起本子,仔仔細細的看著齊瑞蘭的記錄。
“前年夏天,某日,具體忘記,早晨上班路上,溜到某小區,實施盜竊,財物、現金若干,總計兩萬元上下。作案多次,累積五六萬元……”故事梗概全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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