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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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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的總指揮是宗教局的洪安國(我們叫他洪老大),而軍事指揮員則是吳剛。馬海波、羅福安的病剛剛好,和一個姓劉的警官(他曾經進過洞子裡)在隊伍中間慢慢地走著。我和雜毛小道走在隊伍的最末端,慢悠悠,像是來野遊一樣。

說句實話,矮騾子最大的危害性,在於它能夠操控人的思想。除此之外,或許能夠引導毒蟲。而就其肉體的力量強度,跟我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要不然我僅憑著鋼頭勞保鞋,也制服不了它。

矮騾子能夠迷惑人,口嚼甘草或檳榔即可化解。在我看來,這次的行動有些大驚小怪,殺雞用牛刀了。

不過萬事需謹慎,人多了,也好有個照應。

進山的路並不好走,望山跑死馬,這話不假,所幸的是這次過來天氣還不錯,並沒有如同上次一樣下著毛毛雨,所以沒有多少爛泥路要走,這也節省了很多的體力。路過色蓋村七組,我特意指了一下羅聾子的房子,給雜毛小道看,說看到沒?中仰苗蠱最後的一脈,就在這裡斷絕了。

雜毛小道說不是還有個小孩子跑了,至今沒有見著麼?

他這麼說,我不由得想起了一雙無比怨毒的眼睛來。我訕笑,說那麼大的一個小屁孩子,說不定在那個工地裡隱姓埋名搬磚頭呢?不過話說回來,朵朵之死,就是那個青伢子一手操作的,這小孩,不得了。

雜毛小道面色憂鬱地看著前面的人群,說今天這一趟行動,總感覺有些不順利啊?

我眉毛一跳,說此話怎講?

他指著在天空上自由翱翔的虎皮貓大人,說是肥母雞講的,你們這裡的地勢波巒起伏,連綿不絕,望山字,走水流,人越多,禍事越多。你看看那個“屁·眼通”,不斷地跟人交頭接耳,臉色憂鬱得滴下水來,就知道他也不看好這次行動了。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官老爺們在辦公室拍大腿的時候,我一句話都沒說,就是懶得跟那些自信滿滿的人吵了。

我說那你還跟來了?

他笑嘻嘻,說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老蕭周遊四海,圖的不就是個搏命驚魂的樂子?哦……想起來一事兒,給你!他從兜裡掏出一根黑絲套筒的毛筆,說黃大仙狼毫筆,先給你,一會兒要是打生打死,丟了就算你自己的。我接過來瞧,筆桿的材質粗糙,但是雕工還算是精美,筆尖整齊順滑,頗有他的風格:低調,山寨模樣,但管用。

行路中,我來不及多看,草草塞進揹包裡,繼續往前走。

一路曲折艱難自不必說,太陽偏西的時候,我們終於來到了後亭崖子。

這是整個青山界最高的山峰,海拔多少米我不知道,感覺入了雲,白霧繚繞的。老金帶著我們從側邊的溝子走去,下坡是滑板巖,上次就有人從這裡直接掉進溪水裡。又繞過了後亭崖子,出了植物茂密的峽道谷口,終於看見了那棵二十多米高的榕樹華蓋,綠葉如樟。

走進這一片坡地,外面雖然是豔陽天,然而此處卻是薄霧連綿,四處透著股陰森寒氣。

也有陽光灑落,然而如同隔靴搔癢,並不溫暖。

終於,我們來到的那顆巨樹下面聚集,歇息了一陣,在吳剛的命令下,戰士們開始搜尋四周,排除潛在的危險。而楊操則跑過來叫我,讓我們去不遠處的溶洞口處開會。我和雜毛小道踏著青草地,過了樹蔭,來到人群裡。宗教局五人都在,吳剛、馬海波以及省軍區老葉,就這些人。

洪老大見我過來,便跟我說:“陸左,上次是你帶著人從洞中全身而退的,我們商量了一下,這次還是想讓你進去領路。”

我一聽就不樂意,之前定計劃的時候,我說我有洞穴幽暗恐懼症,不進洞的,當時他們也同意了,結果現在又臨時改方案,這是不玩·“逼宮”麼?胡文飛一臉歉意地跟我解釋,說當時沒有實地考察,現在才發現這裡實在是太兇險,這坡谷的地勢是典型的聚陰幽鬼陣型,而且還是天生的,必須要有一個熟知路況的人,不然我們今次有可能會重蹈上一次的覆轍。

賈微也在旁邊幫腔,說我們會給南方局發郵件讚揚的,人民也會記住你的。

這話聽著像悼念詞。

我本來是個無所謂的態度,一聽這話頓時就有些不樂意了,這話怎麼聽怎麼都刺耳:老子就是個混日子的臨時工,也沒指望著轉正後在體制裡效犬馬之勞,什麼功勞啊、名譽啊都是浮雲,關老子屁事啊?不過吳剛、馬海波也勸我,說他們也要進洞裡面去,將那詛咒給化解,你雖然不在乎,但是清除了那印跡,不是挺好?

我這才勉強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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