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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盛林應該不會是那麼感情多變的男人吧?夏孟秋覺得是自己想多了,或者,他只是單純地覺得,她還行,然後想交了她這個朋友罷了。
如果是這樣,夏孟秋真是覺得何其有幸。
然後她把這解釋成:上帝讓你失去了一樣東西,然後又會補給你另一樣。
用很中國的話講就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想通了,夏孟秋也就不去想了,翌日雖然是週末,但上午單位裡有個會要開。夏孟秋見到賀佳的時候,小姑娘對她仍然是一如往常的親暱,而且在親暱中還夾著隱隱的羨慕,可以說,是相當恰如其分表現著她對自己的敬佩與欣賞。
夏孟秋對她也沒什麼特別的,她甚至還笑著誇她最近打扮得格外漂亮了。
賀佳嬌羞地笑了笑。
夏孟秋看著她那張青春洋溢的面孔,心裡很平靜。
在短暫的難過之後,她很容易就接受了這樣的現實。
她並沒有真的討厭賀佳 ,她從來就覺得,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小小心機,真的單純如白紙的人,應該一直活在父母或者家人的庇護下,而不是闖蕩江湖。
她甚至也沒覺得有多遺憾,彷彿這是相當理所當然的事情:在工作上,她們本來就是互相競爭的關係。
這個世界的事從來就是這樣的,有利益,就有爭奪,而有了爭奪,就不會再有朋友一說。
上午的會開得寡淡無會,所有的東西,都是老生常談。
唯一的新意就是,許行長覺得他們支行裡的年輕人實在不夠上進,於是摸著名冊,把這期的黨員名額,塞給了夏孟秋,還有另外幾個別部門的人。
當他發現夏孟秋還不是黨員的時候,他似乎非常吃驚:“夏孟秋,我以為你是非常求上進的一個人。”
夏孟秋覺得好笑:上進不上進,難道必須抱著黨員的身份?難道她就不能作為一個無黨派人士,把無限的熱情與精力,投入到事業的終身奮鬥裡?
但是這話她不能和老行長說,說了,就類同於大逆不道,即便他再喜歡欣賞你,也會覺得你不識抬舉。所以她唯唯諾諾地對自己的“不求上進”表示了深刻的反省,才接過了許行長的命令:在週一上班的時候,把申請書交上去。
夏孟秋很頭疼寫這個,出來的時候,卻有個電話解救了她,是主動失蹤已久的汪浩。
汪浩大學的時候就已經入了黨,而且那會還幫助了許多要求“進步”的同學,所以對於這個,他實在是經驗豐富。
聽到夏孟秋說想請他把自己寫份申請書,汪浩想也沒想就說:“行,這是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問清楚了她什麼時候想要,他又提了一句,“那好,我今天幫你寫,明天你有空吧?咱們一起順便吃個飯唄。”
夏孟秋非常爽快地就答應了。
她知道汪浩找自己應該還有別的事。電話裡,他們都沒有提上回發生的事,好似那也是件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無需再提,甚至,可以無視。
既然申請書的事有了著落,夏孟秋回家就又投入到了寫小品的偉大工作當中。
這東西不是必須由她來寫,而是她們組三個人,珍姐是老資歷,不可能勞動她,賀佳倒是很積極地要求要寫,但是寫出來的東西,就夏孟秋來看,她寫得出,她們未必就演得來。
寫了半日,看來看去總覺得過於死板又毫無新意,她本身就是個沒什麼幽默細胞的人,骨子裡,她甚至活得有幾分沉重,所以,讓她寫這些幽而不默的東西,實在是難為了自己。
她瞪著電腦,不由又想到梁盛林的那個邀請,然後越想越心動,打了個電話給梁盛林,得知他方便,就從家裡拎起他爸早上煲的鹹骨粥,去了醫院。
醫院裡百年如一日,梁盛林的床頭也一如既往的冷清。有時候夏孟秋很懷疑,住院住到這麼沒人氣的地步,這位梁先生要麼是人緣差到了一定地步,要麼就是,地位高到了一定地步。
前者是人人不願意來,後者是,人人不能來。
正好是半下午,她就先盛了碗粥給梁盛林吃了,後者扒拉扒拉,吃得很是香,搞得夏孟秋看著也有了幾分餓。
她把目光轉開,發現電視里居然正在放著的是一青春偶像劇,那種肉麻的帶些臺言式的幻想愛情,連她都已經不看了的。於是找了個話題,不掩驚詫:“你喜歡看這些啊?”
“一般不看。”梁盛林一邊吃一邊說,聲音含含糊糊的,“最近想了解了解愛情是怎麼一回事,就帶幾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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