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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葉二郎只是垂頭聽訓,並不分辯。
“祖母。”葉央看看她蔫頭蔫腦的二哥,心一橫也跪下來,“孫女也知曉祖母的意思,二哥是局外人,他並未傷到我。況且護短也不是什麼壞處,當初是因為那些人和他更熟才維護,如今我是他親妹妹,他日後護短,也只能護我了。”
若不是怕傷著哥哥們的自尊,葉央會很認真地告訴祖母,二哥的身手跟十三歲的自己比較,也就是個半斤八兩,那點根本算不得傷。當然,她並不清楚老爹下定決心要讓兒子們棄武從文,所以沒怎麼教過功夫。
聽上去比較嚴重的,也只有被刺的一劍。不過舞劍的用具並不鋒利,傷口也不深,但傷葉央的人當時因為害怕,劍在她肩上便鬆手,所以傷口拉扯開了,視覺效果更為震撼。
兩個跪著的小輩無意間對視一眼,這還是葉央第一次正眼認真地看二哥,居然發現一屋子人裡自己和葉二郎生的最像,尤其是那雙略帶傲氣的眉眼,遮住了鼻樑以下的部分,上半張臉幾乎一模一樣。
把話說透便好,葉老夫人是個雷厲風行的角色,怕兄妹因此隔閡,乾脆先把話挑明,好在一個誠心認錯,一個並不計較,葉央同二哥並未心生間隙——她真有閒工夫,就去找捅自己的人算賬了。
前朝守舊,比如為長輩戴孝至少要三年,哪怕是為了生計不得不離家奔波,也會被人恥笑,而祠堂裡也根本不會有女人的牌位,規矩繁多到死板的地步。大祁皇帝卻改了許多,孝期減至兩到三年,期間若是生活困難背井離鄉,未能完成守孝,只需日後補上,宗祠中男丁的妻子逝世,牌位上也可以寫清女方姓名,冠上夫姓註明“某某氏”加個名字就好。
連葉央在宗祠中也有一席之地——她屬於有了正式姓名,也就是滿百日可又沒活到成年的,沒資格立牌位,但作為夭折兒女被寫在一本冊子上。
最後由葉家長子準備毛筆硃砂,由葉老夫人親自執筆,一抹鮮紅從冊子上劃去了她的名字,“葉央”才算活過來,這還是頭一遭。
總的來說,大祁建朝不過三代,前朝的死板規矩被打破,還沒拾起來,生活種種處在新興狀態。葉央覺得,生活還不賴。
☆、該怎麼戴
厚重的宗祠大門在身後合上,先出來的葉老夫人像往常一樣,不要任何人攙扶,走得穩穩當當,其後是兄妹四個一字排開,腰間都掛了一塊通透的美玉,水色中透著溫潤,四塊拼起來恰好能成為一整塊。
葉央把玉戴的最為糾結。
外人只知葉家的孩子都有塊刻著名字的玉,卻不清楚最後一塊的細微不同。原本的四子葉安西胎死腹中,玉佩便給了小女兒,那個“央”是後來刻到背面的。葉央很糾結的是,她該怎麼戴?
若“西”字朝前,那不符合她的名字,若“央”字朝前——那是玉佩的背面,並未雕刻什麼花紋,看上去怪怪的。
走了一陣,老夫人突然停下來道:“我再問一次,你扶湯盆的那招,是從哪兒學的?”
本以為這事已經過了,不料她又提起,葉央上前畢恭畢敬地扯謊:“……是爹爹教的。”
自學成才的理由用過,祖母不吃這套,那就把親爹搬出來吧。可老夫人轉身,幽深的眸子凝視惴惴不安的葉央,卻道:“你爹不會這招,你沒說實話。”
葉央全身都僵了,不知該不該這麼早就把師父的存在說出來。在西疆時,她爹孃不清楚有這個人的存在,所以葉央下意識地想隱瞞。
可觀察了一陣,儘管葉老夫人在質問她,可臉上沒有慍怒,更多的是探究和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祖母在高興?
葉央一頭霧水,但葉老夫人直白地點名她“沒說實話”後,居然就這麼走了!
或許是祖母和師父認識?葉央百思不得其解,紅衣師父現在都不知道遊蕩到哪兒去了,想問問他也沒機會,還是等日後同祖母感情深一些,再去跟老夫人打聽吧。
葉安北下午要回大理寺,出了宗祠就走了,也沒和葉央說上幾句話,只吩咐說晚飯過後在內院花園裡擺上茶點果子,要賞曇花。
葉老夫人沒說什麼,算是默許四兄妹在一起說說話,聯絡一下感情。
當晚剛過了戌時沒多久,葉央就往花園涼亭裡走,步伐很急裙裾翻飛。按說曇花要稍晚一些才開,但他們兄妹的心思明顯也不在這上頭,況且院中總共兩三株並非名品的曇花,隨便看看還行,卻當不起那個“賞”字。
白天的暑氣早被晚風吹散,不冷不熱,教人通體舒暢,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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