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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尋真鶴鄉縣 膠漆冷彌堅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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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早飯,歐陽澍來到白玉蘭的房間。裡面女孩子的東西很少,沒有照片,沒有布娃娃,沒有『毛』『毛』熊,甚至沒有梳妝檯和化妝品,只有一個書架,上面滿是書。她的床頭和桌子上也放著書。歐陽澍隨手拿起一本,見是曾國藩的《讀書錄》,裡面滿是寫滿字的小紙片,仔細看,那紙片應該是報紙的邊緣,她居然節省到連紙都不買了,不禁笑了。

“你是想成為女學者麼?怎麼什麼書都看?”

“沒事隨便翻翻的,打發時間罷了。”

歐陽澍來到書架前,感慨道:“你打發時間的方式很特別,值得推廣。你的閒暇時間好像特別多呀,這麼多書,你都看過麼?”他有手指在那些書上劃來劃去。能看得出來,這些書幾乎都是在打折或展銷的時候買的,上面留有展銷的標記。

“我的時間很多,整整五年,還不夠看這些書麼?”白玉蘭邊更換床單邊說道。

五年,這讓歐陽澍想起了那件案子,那件讓白玉蘭無法繼續求學的案子,也是他至今耿耿於懷的事情。昨天大喜過望後,他幾乎忘了還有塗大慶這個人了。

“你還是不能忘了五年前的事情麼?可不可以將它們拋到腦後,再也不去想?你要讓它們纏著你到什麼時候!”歐陽澍不知道塗大慶是否回了東北,是否還和白玉蘭有聯絡,讓他欣慰的是,昨天沒有看到他的蹤影,至少,玉蘭媽媽的婚禮,他沒有參加。看來他遵守承諾,沒有找白玉蘭,但這件事畢竟存在,如鯁在喉,他不能不介意。

“你都知道了?我明白,這件事是瞞不住的,只要和警方打交道,這件事就會浮上來。你知道了這件事,還能來鶴鄉找我,我真的很感激。其實我也想忘記,我躲到上海去,就是為了拋開以前的一切,不再追究,不再爭。人說故土難離,我離了;父母在不遠游,我也遠遊了。我能確定的是,絕望和仇恨都已經淡了,我也以為自己全都忘了。可是,這次回來看到媽媽滿頭的白髮,眼中的淚水,才知道,過去真的很難完全拋下。”白玉蘭嘆息了一聲。

“你究竟拋不下什麼?除了你母親,是不是還有他?”歐陽澍抽出一本書,儘量掩飾著自己的氣惱,翻著書假裝不經意地問道,實際上,他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準備聽白玉蘭的回答。

“誰?你在說誰?對了,你一來就說我要結婚,你以為是和誰結婚?”

歐陽澍放下書,走過來,拉起白玉蘭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任白玉蘭掙扎,也不肯放開:“塗大慶,我說的是塗大慶,他不適合你!你看著我,別哭,我說的是真的,他代表過去,而我,才是你的未來,你要看清楚!”

白玉蘭哭了,她奮力將手從那雙大手中抽出來,後退了一步,大聲喊道:“你說什麼?他就是那個誣陷我的人!我會嫁給他?我恨不得殺了他,如果他沒有坐牢,我一定會殺了他!”

聽了白玉蘭的叫喊,歐陽澍十分震驚。白玉蘭奔湧而出的眼淚,又讓他心痛難忍。他走過去一把抱住她:“我是瘋了,我一定是瘋了。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又成了誣陷你的人?他到你的樓下等你,他送你禮物,他說愛你,還說如果我負了你就剝了我的皮。他離開上海,你緊跟著就失蹤了。告訴我,求求你,告訴我,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好麼?”

白玉蘭啜泣著:“他是個混蛋,是個敗類!我是清白的,是他,是他誣陷我……”

歐陽澍輕輕拍著白玉蘭的後背,很心疼,卻又覺得有一塊大石頭被從心中搬開了,突然好輕鬆,好舒坦,覺得周圍的世界好像一下子就變得清晰和美好。

等了一會兒,白玉蘭漸漸止住了哭泣,歐陽澍扶著她到床邊坐下,自己坐到床頭的椅子上,真誠道歉,“對不起,是我一直誤會你了。現在,你把五年前的事情說給我聽聽好麼?”

白玉蘭用手背抹掉下巴上的淚珠,搖了搖頭,“你都已經知道了,公安局有我的案底,即使我再說冤枉,誰又會相信呢?”

歐陽澍緊緊抓住白玉蘭的手,搖了搖,目光堅定又溫暖,“我相信!你放心,如果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相信你,那一定是我!”說完,眼睛一轉想起什麼,未說先笑了,見白玉蘭詫異地在看著他,便故作嚴肅地說道:“如果這個世界再也沒有人相信你,那我寧願不再做人,也要相信你!”

白玉蘭含淚笑了:“想不到,你還有幽默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永遠都是……”

“都是什麼?”歐陽澍又搖了搖白玉蘭的手,瞪起眼睛裝模作樣威脅道:“你想說我嚴肅不苟,一絲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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