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禮重蓋金碧 酒辭語義豐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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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澍看了看那個禮品裝的四件套,交給玉蘭媽媽,饒有興趣地問傅爾泰:“把玉蘭的名字從黑名單上劃掉,這宗大禮我們收下了;祝賀你治下百姓新婚,大禮我們也收下了;瀋陽來的兩個人,你把他們抓回來,是打算怎麼處理呢?”
傅爾泰使勁眨了眨眼睛,有點兒發矇,本來,把那兩個“大城市人”抓回來,是為了向歐陽澍獻寶,讓白玉蘭出氣的,現在,白玉蘭沒領情不說,歐陽澍的話裡也沒有想為此感激他的意思,而歐陽澍的話他又不能不重視,只好斟酌著說道:“這個,按照鶴鄉縣的慣例,凡是外地人在本縣惹事,情節嚴重,又沒有觸犯法律,不夠判刑的,就記錄身份,驅逐出去,並知會旅店、車站、高速收費站,在一定時間內不允許他們入境。至於他們兩個……”
歐陽澍追問道:“他們兩個是不是犯了法了?”
傅爾泰趕緊搖頭,“沒有,那倒沒有。哎,說起來這兩個人根本不是瀋陽市人,他們是長白山腳下的農民,這幾年養紅參掙了點兒錢,胖子的老婆跟人跑了,他們就開車追到了瀋陽,在瀋陽待了一個月,也沒找到人,錢也快花沒了,想起他老婆說要來鶴鄉縣吃開江魚,趕緊跑過來,找了好幾家旅店也沒找到人,結果就惹了這麼大的事兒。要說犯法,還夠不上,畢竟……”
白玉蘭哼了一聲,“犯不犯法,還不是看你的需要麼?”
傅爾泰有些惱了,“玉蘭,你這話說得我可不愛聽啊,什麼叫看我的需要?我要是能左右法律,你的案子早就翻了!”他看了一眼周圍,見大家都在看著他,趕緊收斂了脾氣,放緩了語調,說道:“哎,每個人都有無能為力的時候,真的。你白玉蘭這麼多年吃了多少苦我心裡是有數的,所以去年一中那個新校長來我這兒瞭解情況的時候,我強烈建議她,必須讓你畢業,學校是教書育人的地方,咋能把學生往外推嗎。今天跟你說這些個事兒,我不是跟你要這個人情,我就是想告訴你,法律是死的,沒法更改,但人是活的,咱們可以想辦法把傷害降到最低。這麼些年了,我自認還算兢兢業業,不說別的,五年前,像你這樣的小姑娘,敢不敢兩個人以下進松樹林子?肯定不敢麼!那時候在苗圃的林子裡哪年不死個把人?而這五年,那裡一個強『奸』、死亡的都沒有吧?現在任誰都敢一個人進林子採蘑菇,是不是?過去咱們縣打架、鬥毆、暗局子有多少?你們天黑了敢一個人上街麼?現在呢?你在路上還遇到過攔路『亂』搭訕的人麼?沒有了。我曾經五天五夜不睡覺,排查咱們縣關鍵巡邏點,我為了啥?不就是為了咱們鶴鄉縣的老少爺們能夠安居樂業麼!讓像你這樣的好姑娘再也不受『騷』擾麼!你不能再這麼不理解我們了,你受了委屈,可是我們也沒故意做錯呀!”
白叔聽了傅爾泰的話,連連點頭,“傅所長說的是實話,別的不說,就說老『乳』品廠的廢廠房,過去哪個月不有一夥打群架的?你看現在,安安靜靜的,只有些撿破爛兒的人。年輕人好像都不咋敢打架了。”轉頭對白玉蘭說:“傅所長對咱們縣是有貢獻的,你看那電視裡都演了,省裡的大領導都是這麼說的呢。”
其實同樣的話白玉蘭聽過無數遍了,傅爾泰的口才她在各種環境下也早就領教過了,只是過去從來沒有在她家這麼說過,因為過去警察們來家裡的時候都是頤指氣使,帶著任務來的。
既然今天不同,她也不好再用以前的話應對,只是淡淡回應到:“傅所長當警察以來,日理萬機,令人欽佩。可是你數過這些年在你的手裡有多少冤假錯案麼?咱們縣有多少好人被你冤枉麼?”
傅爾泰知道,這些年,白玉蘭認識了一些曾經被自己關過的人,那些假案錯案是自己午夜難眠的源頭,但每一個都有原因,有的是為了立威,有的是為了仕途,有的純粹是因為心情,這些,想必這個玲瓏剔透的白玉蘭都是知道的,這就是她一直不依不饒的原因吧。白叔的話鼓勵了他,讓他有了自信心,他相信,只要有業績在手,個吧差錯在所難免,都應該被原諒。所以,他故作語重心長地對白玉蘭說道:“玉蘭,你是讀書人,該懂得『亂』世需用重典。我也是沒辦法,你看五年前咱們鶴鄉縣有多『亂』,那時候我要是不強硬些,不矯枉過正,怎麼可能肅清那些歪風邪氣呢?”
歐陽澍皺了皺眉,如果不是知道過去的事實,今天聽傅爾泰的一番說辭,還真以為面前的人是一個多麼偉大的憂國憂民的英雄呢。
“傅所長,你是執法者,自有法理規章可遵循,重典二字屬於國策,怎能輕提?”
歐陽澍輕輕的一句話,點中了傅爾泰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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