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25·2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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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思哲這一段日子只要到了現場之後都要到楚延清家去看一下。
那天偶然遇到楚延清後才知道他的家庭情況。楚延清的父親已經提前退休。母親原是菜農,因城市擴建,耕地被佔後就在菜市場販賣蔬菜。有一個妹妹正在讀大學。父親原來所在的工廠倒閉後已經很多年沒有退休金了,原先在城邊的一個路口擺個煙攤,後來因要建立衛生城市不能隨便擺攤設點被取締了,兩個月前就隨同楚延清的母親一起做起了販賣蔬菜的生意,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到城郊蔬菜批發市場去每人買上一擔蔬菜再挑到菜市場去賣。楚延清及妹妹讀大學的學費就是這樣從煙攤上一包一包香菸和這一擔一擔的蔬菜中積攢起來的,還變賣了家裡一些值錢的東西。眼看苦日子已經快熬到頭了,誰知父親一個月前從蔬菜批發市場把菜買到手挑著擔子往回走的時候,因天黑看不清摔到了路邊的一個深溝裡去了,幸得跟在後面的母親發現得早,急忙叫上人將父親即時送到了醫院,但已經造成了脾臟破裂,不得已作了脾臟切除,楚延清趕到醫院將自己血管裡的血輸到了父親的血管內,父親住院期間楚延清前前後後為父親輸了兩千毫升的血。瞭解到楚延清家的困難,錢思哲給牟思其彙報後要在大隊發動一次募捐,但被楚延清堅決地拒絕了,他說他不想將自己的隱私公諸於世。如果是其他什麼說辭還難不了錢思哲,該發動還是得發動,但說到了隱私的份上了,錢思哲就毫無辦法了。錢思哲、張川行、鄢仁等人送給楚延清的錢也被退回。楚延清的性子很倔。
錢思哲今天到現場的時候就已經叫駕駛員小蘇直接到楚延清家去了,這會小蘇看到錢思哲一進來就急忙從鐵爐的擱架上端過來一杯熱茶遞給他。鐵爐上一口不鏽鋼鍋里正冒著熱氣,飄出肉香味,這是楚延清為了給他父親滋補熬的骨頭湯。爐旁的一張躺椅上墊了一床棉被,楚延清的父親就躺在這張椅子上。
看到錢思哲來了,楚延清的父親欠起了身子。
錢思哲說了聲老哥快躺下然後趕忙過去要扶著楚延清的父親躺在椅子上,楚延清的父親說他想坐一會。小蘇遞了一張凳子過來,錢思哲就挨著楚延清的父親坐下了。
“老哥身體好多了吧?”錢思哲問楚延清的父親。楚延清的父親五十出頭,與錢思哲相差不會超過十歲。
“好多了!現在可以起來走動了。”楚延清的父親說。
楚延清的父親傷口拆線後就回到家裡來了,繼續在醫院的話已經沒有能力支付醫藥費了。
“老哥一家在這裡住了很長時間了吧?”錢思哲與楚延清父親磕起了家常。
“是呀,自打那年我從部隊轉業已經在這裡住了二十多年了。”
“哦,老哥還當過兵呀?”
“還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哩,唉,戰場上沒有受傷,挑擔菜卻摔傷了。”楚延清父親的臉上露出苦笑。
楚延清家現在住的房子是他外公外婆留下來的,當年楚延清的母親隨軍後一家人都住在部隊大院裡,後來楚延清的外公外婆身體不好,已是營職軍官的楚延清父親只得要求轉業回來照顧老人,楚延清的外公外婆就他母親一個獨女。回來沒幾年兩位老人先後去世。父親轉業後在一家工廠擔任保衛科長,後來工廠改制裁員,父親提前辦理了退休。父親退休後曾折騰過長途販運水果、也倒賣過服裝,但一次生意中合夥人將資金侵吞後不辭而別,弄得楚延清父親血本無歸。一年遭蛇咬十年怕井繩,楚延清父親於是老老實實地擺起了個小煙攤,每月也就七八百元收入。
“這個地方的情況老哥你很熟悉吧?”錢思哲問。
“你是指治安狀況吧?”楚延清父親很內行地說到:“盜竊案件不是很多,但嫖娼賣某淫還是很猖獗的。”
“派出所不管嗎?”
“哪能不管呢?每年都要大抓一兩次,不過抓進去後沒幾天又放出來了,平時也小抓小打的,派出所聘請的協勤人員經常在這一帶晃悠,抓著就罰款。不過聽說有個別的協勤員抓到嫖娼賣某淫的把錢弄到了自己腰包裡就不管了。”
“噢?”
其實個別協勤人員在辦案過程中中飽私囊的情況錢思哲早有耳聞,不過現在聽到這樣說卻不由得為之一愣。
分局由於警力嚴重不足,各部門都聘請有協勤人員,工資都不高,一般每月也就是三百元左右,願意來做協勤人員的卻大有人在,雖然大多數人是因為就業困難而不得已,但有的人在進入這個門檻後卻總要搞點什麼貓膩。比如眼前的小蘇吧,每月工資就三百元,卻知道從油料費中搞點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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