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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延嗣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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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語有道,皇帝愛長子,百姓寵么兒。陳氏乃一方貴婦之首,自不可與庶人同一而論,但古今婦人多偏疼幼子,且婦人常有以貌取人及喜聽甜言之習,三個兒子唯有幼子魏湛樣樣俱全,是以闔府上下見陳氏多有偏疼三房,並不多以為異,哪知陳氏心頭一把尺,自有長短衡量。

此時,陳氏就心下一番長短計較後,道:“你起來吧。”待人起來後卻是沉聲問道:“我且問你,二郎傷勢真好得大全了?”

孔顏在中堂侍立了整整大半個時辰,又一連十日捲縮在顛簸的馬車上,現在一站不說腿上有些支吾不住,主要是這還沒開爐的屋子裡委實過冷,她一動不動的站著自是凍得腳趾冰冷,好不容易等到大房過了敘舊,眼看只要代了二房請過安後,陳氏十有*會立即打發了她,果不然一襲請安話後就聽陳氏讓她起來,可這又一問是緣何?

想到陳氏平日對她一貫的漠視不予理會,孔顏這時不由狐疑了一下,方是回道:“傷筋動骨一百天,二爺雖只養了兩月餘,但也好個七八分的樣子。”

馬嬤嬤是陳氏指去沙州的管事,雖這兩月多在大房照料,但對於魏康的傷勢卻是每隔一日必會來請問一番,非她可以隱瞞,而且也無必要隱瞞。

孔顏如此以為,陳氏卻面色一沉道:“這是傷勢未愈又上戰場!”

撒然生怒,語中帶氣,中堂氣氛隨之一沉。

——這儼然是母親擔憂兒子的傷勢,遷怒兒媳。

李燕飛閒閒而視的目光驟然一變,卻不及眼底湧出一抹被欺瞞的恨怒,她已咬唇忍下,兀自低頭撫上三個多月大的肚子。

坐在一旁的孔欣,未察覺李燕飛的異樣,她只是緊張地盯著孔欣。目光復雜,似痛快又似憂擾,一如閨中之時。

雖全副心神應對陳氏,孔顏也能感到眾人的目光。心下忍不住腹誹,原以為將門人家心寬,現在看來只要是高門大戶,無論是何處都少不得七竅玲瓏心之人。

不過遷怒埋怨是一回事,此刻卻得先應付了陳氏才是緊要,不然她實在有些站不住了。

於是眾人只見孔顏方是起身,便又跪了下去叩首道:“母親息怒,二爺此次出征是帶了張大夫的,想來父親也是見二爺傷勢恢復的不差,又有張大夫隨行。因此才任二爺為領兵的主帥。而且父親戎馬半生,知人善任,想必也是見二爺即使傷勢未痊癒也能勝任主帥一職,且不會讓傷勢加重。所以,還請母親放心。二爺一定會平安歸來。”

語聲一貫的慢條斯理,含著一絲擔憂,又似故作鎮定的從容,全然是以慰婆母之心,卻隱含數重意思。

魏光雄身為封疆大吏,又是知天命之年,半生經過無數戰役。且知人善任,必是知道魏康有將帥之才,才會任魏康為出征主帥。

而身為父親,又虎毒不食子,自是計量過魏康的安危。

魏康則身為人子,上承父命。身為軍人,聽從調遣,是為忠孝兩不失。

一番對陳氏的寬慰之言下來,卻是對魏康的維護與信任。

孔顏說完,依舊叩首不起。等待陳氏息怒,仰或回應。

陳氏似早料到孔顏會如此說一般,她臉上怒氣稍褪,然後閉上眼睛,彷彿接受了魏康負傷再上戰場的事實,她有幾分頹然道:“起來吧,這就是將門之子的命。”

這話一出,孔顏尚不及應聲而起,眾人已是紛紛相勸,畢竟眼下最痛應不過陳氏,三個兒子,兩個一廢一傷。

魏成也不禁感慨道:“母親,都是兒子們讓您累心了!”

聽到魏成說話,陳氏似想起什麼一般,猛然睜眼,目光灼灼地盯著孔顏道:“和你同去的柳姨娘已有二個月身子了,你可也有訊息了!?”

一語既出,四下一寂。

大周沿襲古制,上至大官顯爵,下至百姓家業,皆“立嫡以長不以賢,立子以貴不以長”為明文法令。

然,尚有“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何乎將門魏家?

其繼承之人,若無法上戰場,何以號令三軍,承襲節度使之位?

如今大房已半廢,不計孫輩,已無嫡長。

而二房、三房則皆為嫡貴,其中李燕飛雖已孕有嫡脈,卻非魏光雄位下正統子孫,若孔顏成功有孕,豈不是魏府名正言順的貴子貴孫?乃至是名正實歸的“嫡長孫”!?

一霎間,眾人各自不約想到,看向孔顏的目光一變再變。

即使在茅坪庵山上呆了一十二年,可孔顏到底是世勳貴府家的小姐,從四面八方有主有僕十幾束灼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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