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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回府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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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度纏綿,幽幽轉醒,天已入夜。

孔顏睜眼,一室漆黑,她獨臥床榻之上,心裡莫名發急,揚聲叫道:“英子!寶珠!”

話音甫落,一束光亮從屋外迤邐了進來,英子和寶珠也隨之一前一後而進。

終於有了光亮,見到親近之人,孔顏眼中驚色褪去,心中卻猶是驚惶不下——身陷無邊無盡的汪洋,無論她如何撲騰掙扎,卻始終無法掙脫的沉淪下去,然後她再不是她自己,陌生嬌軟得讓她驚恐,直至終在又一道白光劃過腦海之際徹底失去意識,解脫而又害怕的陷入黑暗之中。

將屋中的燭臺逐一點亮,撩起床幃掛上銅勾,見孔顏一臉急惶,以為是因著尋不見魏康,英子便道:“少夫人可是在找二爺?”說著將燭臺遞給掛起床尾帷幔過來的寶珠,攙扶孔顏起身道:“二爺一個時辰前就離開了,見少夫人睡得沉,特意吩咐了不許驚擾您!”

整整一下午混跡床幃之中,孔顏腦中早是昏沉發脹,便習慣性的任英子扶她起來。

卻不過微微一動,下身就湧出一股溫熱來,孔顏當即一呆,見英子要將她身上被子撩起,猛然記起身上正一絲不掛,忙一把抓住錦被道:“我自己來!”

見狀,英子和寶珠對視一眼,心知這是孔顏性子過正經之固,想起馮嬤嬤私下再三叮囑遇此類之事,萬不可在孔顏面前有害羞或打趣之色,當下便裝作不知,道:“淨房內已經備好了熱水,少夫人穿了褻/衣就可以直接沐浴。”說話間,英子已讓了寶珠回西次間拿了乾淨的褻/衣過來。

一陣窸窣,孔顏忍著下身的不適在錦被中穿上褻衣,顧不得去問英子口中魏康怎就離開的話,她忙匆匆去淨房沐浴淨身。

看著逐漸渾濁的浴桶。腦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現下午的種種,一時心下怒斥魏康色令智昏的白日宣淫,一時又恨自己的欲//海沉淪有失婦德。

她就這樣,整個人渾噩不知事。直到第三次沐浴之後,見到淨身之水終於清澈了,這才勉強鎮定下來,重新換了乾淨的褻/衣,身子發軟的讓寶珠攙扶回了她起居的東次間。

孔顏素性不喜沉香脂粉之類,因此她所居屋室一年到頭都要放置了時新的瓜果,即使萬物凋零的冬日,又或是如今這樣的條件,仍是按了她的喜好每日換上時新的瓜果,讓絲絲瓜果的清新甜香瀰漫周邊。

彼時。回到東次間寢臥,聞著熟悉的清新果香,孔顏終於完全回過神來,思維開始正常的轉動。這一轉動,猛然意識到英子先前所說。忙放下剛在手裡的白粥,道:“你說二爺離開了?他離開去哪了?他不是傷勢未愈麼?”

孔顏一直閉口不語,卻一開口就是一連三問,英子在炕几旁佈菜的手一頓,半晌才理清了話回道:“二爺是離開了刺史府。傍晚走時,二爺是交代過奴婢讓告訴少夫人的。說是有緊急軍務,後日霜降那日好像要祭旗纛——”

剛說到這裡。孔顏驚聲打斷道:“祭旗纛!?”

“少夫人,什麼是祭旗纛?”寶珠正捧了食碟進屋,見孔顏陡然拔高了聲音,不由納罕問道。

孔顏望著一臉天真無邪的寶珠,心思微沉。

《周禮》中載:凡諸武官之首大司馬出師,必以旗纛進行祭祀。稱之為軍牙六纛之神。

自漢高祖初立為沛公之時,始在沛豐供奉黃帝,祭祀蚩尤,以所殺白蛇之血塗鼓旗行祭。自此以後,歷朝歷代凡出師必祭旗纛。

尤其自前朝大唐以後。今朝各軍鎮軍兵興起,是以,各大藩鎮之地均設有旗纛廟,並於廟中築臺,設定軍牙六纛之神。於春季驚蟄之日祭祀,秋季霜降之日祭祀。

後日乃今年霜降之期,魏康卻被指命為主祭之人,可魏康並非沙州駐軍之主帥,何以在沙州旗纛廟做霜降日主祭之人!?

然,魏康若無資格做沙州旗纛主祭之人,那此次祭旗纛必然是為了出征!

如今戰事方平,沙州正亟待復興,怎能又再次挑起戰事,如此豈不是雪上加霜?

還有魏康的傷勢,縱然魏康正是年富力強之時,傷勢恢復出乎張大夫預期,可到底還未徹底痊癒,若上戰場萬一舊傷未愈再添新傷又當如何?

想到魏康的傷勢及可能再起戰火之事,孔顏顧不及回應寶珠的疑惑,忙問英子道:“二爺可說了為何祭旗纛?”說罷想起此等軍務要事豈會讓英子代為轉告,於是又換了一問道:“二爺可說了何時回來?”

英子確實無法回答孔顏先前一問,但後面的追問之言卻是清楚的知道,遂回道:“二爺沒有說何時回來,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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