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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緊張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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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即使做了嚴密的防範,不讓一絲流言傳出去,但是陳氏的意外猝死,給了所有人無盡臆測。

其一,陳氏猝死於自戕,堅守魏光雄遺志,用生命宣告魏康並非繼承人。

其二,陳氏猝死於被害,欲揭發魏康並非繼承人,卻以生命為代價永遠沉默下去。

無論傾向哪種看法,都清楚地表明一點,魏康並非魏光雄屬意的繼承人。

然而,魏康聲勢浩蕩的迴歸就任還歷歷在目,在一切沒有明朗化之前,眾人都有志一同的保持了沉默。

也在這異樣的沉默之下,迎來了魏光雄的最後一個燒七,陳氏也在頭七後出殯了。

子以母貴,魏康三兄弟都乃陳氏所出,陳氏對前夫的念念不忘,以及她因此的所作所為,不僅是陳氏堪被休除的罪證,更是與魏康三兄弟息息相關。

也許出於此處的考量,也許終歸“天下無不是之父母”,對於陳氏臨終前的種種言行,難以罄書的罪責,魏康對此事緘默再三,彷彿從未發生過般,甚至對小陳氏極有可能是同母異父的親姐姐也只做不知。

正如陳氏所想,生身之母的身份,可以讓有恃無恐,哪怕是失去理智做了更為瘋狂之事,她依舊會被原諒。

但饒是機關算盡,仍有漏洞可拾撿。

在陳氏道出了三十多年的怨恨後,魏湛底氣不足了。

同為魏光雄的兒子,陳氏為何只怨恨魏康與魏成,而不怨恨他?

給予了自己無盡偏寵的母親,卻怨恨這個家,背叛他的父親,心境如何同前?

甚至於得知素來交好的表姐小陳氏,極有可能是自己的親姐姐時,又能平靜得了麼?

當被授意得知陳氏臨終之言後。猶如困獸憤怒的魏湛如在三九天澆了冰水,從裡到外徹底地冷靜了,或者是徹底地被擊懵了。不過到底是節度使府的嫡出公子,誠然不足二十弱冠之年。也能做出最有利的反應。

如是,陳氏出殯那日,魏湛終是服軟,與魏成、魏康一起送陳氏風光下葬,選擇了一起隱瞞陳氏自戕的種種。

既然選擇不再追究陳氏的罪,陳氏下葬的地方自然在魏家祖墳,而且是與魏光雄一起合葬了——這一次不論是魏康,還是一向孝順的魏成,又或是被陳氏偏寵長大的魏湛,甚至於陳氏至死也心心念唸的小陳氏。都不約而同地忽略了陳氏臨終也不忘的怨恨,陳氏只能是魏光雄相濡以沫三十餘年的妻子,受人敬重的前任河西節度使夫人,以及現任河西節度使的生身之母。

終其一生,即使死亡。陳氏依然擺脫不了魏光雄之妻,魏成、魏湛、魏康之母的名諱。

這樣怨了一生,恨了一生,更痛了一生,到底是為了什麼?

看著墓碑上陳氏被落下的名位,孔顏不明白,也不知道陳氏時至今日可有過後悔?

人死如燈滅。陳氏的一切已無需探究,孔顏轉頭看向昂立於河西官員命婦之前的魏康。

麻衣白布,長身玉立,萬眾臣服。

孔顏斂下欲回頭俯瞰陵墓石階下的眾人,目光重新看向陳氏的墓碑。

大局已定,已無回天之力。何不放下一切,重新開始?

非要魚死網破,只會害人傷己。

對於陳氏的一生與結局,孔顏如是作想。

念畢,陳氏的喪禮在極盡地哀榮中落下帷幕。河西局勢也在魏湛平和出席喪禮之下,呈現了一種異樣的平靜。

財帛動人心,合乎這權勢?

就在所有人都認為眼下的平靜只是暴風雨的前夕,他們在等待魏湛及其勢力以陳氏的猝死為由反撲,或是等待魏康搶在這之前先下手為強的剷除威脅。然而,接下來卻是出乎了所有人意料。

元熙十六年八月十五日,陳氏的七七未過,中秋卻不期而至。

家宴上,魏湛攜兩房妻大方出現,與兩位兄長暢談。

孔欣宴會暈倒,被診查出懷有三個多月身孕,因接連的喪事奔波未予察覺。

魏康大喜,宴上稱道魏家後繼有人,並教誨其弟魏湛當擔起為父之責、魏家男兒之責,儼然有重用魏湛之意。

元熙十六年八月二十三日,陳氏的末七次日,魏湛官復原職。又十日,魏湛升遷為魏康原職都虞候,李燕飛幼弟升遷至魏湛原職。這一番調動明顯為魏湛培養勢力,助其在軍中立足,大有一派兄弟齊心之勢。

與此同時,陳氏與魏光雄夫妻情深,願與其“生同衾、死同槨”的流言一夕之間傳遍整個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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