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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屋裡重新亮起火光開始,司季夏都沒有抬頭看過冬暖故一眼,只聽聲音有些僵硬道:“阿暖姑娘……有何事?”
冬暖故還是不答,只是定定看著他仍在努力想要收起的雙腳,看著他腳趾間還緊緊夾著的棉布巾,火光在她泠澈的眸子裡跳躍得厲害。
他方才……是用腳在做事的吧,因為他的手受傷了。
忽然之間,冬暖故又覺心中那股莫名的淡淡酸澀感漫了上來。
冬暖故一瞬不瞬的目光讓司季夏緊緊握住了斗篷下的左手,指甲刮擦到掌心那深深的劍傷後有血從他拳頭下方淌了出來,染紅了他膝蓋處的褲管。
只聽他的聲音有些冷道:“阿暖姑娘若是無事便回屋休息吧,這兒太過髒亂。”
他似乎總喜歡用“這兒髒”來讓她離開,冬暖故斂了斂目光,將視線從他腳上收回移到他的側臉上,似在探究著什麼。
只見她非但沒有離開,反是將放在床角處的木盆往旁移了移,而後在司季夏身側坐了下來。
這一回,司季夏終於轉過頭來看她,眼裡有震驚,還有冬暖故才堪堪捕捉到便立刻消失不見了的痛苦之色,然他也只是匆匆看了冬暖故一眼便又重新轉回頭,將已滿是血水的手捏得更用力了,聲音還是有些冷道:“阿暖姑娘這是做什麼,趕緊回屋泡個澡歇下吧,明兒一早還要啟程回青碧縣。”
冬暖故不動,絲毫沒有要起身離開的意思,反是將手裡拿著的紙包與油燈放下,看了一眼燈臺底部還殘留著一層薄薄的豆油,伸出右手,隔著司季夏罩在手臂上的斗篷將掌心覆在他緊握成拳的左手上。
那一刻,冬暖故能感受得到他的身子猛地一顫如被鋒針蟄了一般,他非但沒有將拳頭鬆開,反是將其握得更緊了,又是震驚又飛快地看了冬暖故一眼,卻是沒有拂開她緊貼在他拳頭上的纖纖小手。
因為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來自她掌心的溫度,即便隔著厚厚的斗篷,他還是感覺到了,溫柔的,溫暖的感覺,讓他想要將其拂開,卻又不捨拂開。
冬暖故見他沒有抗拒,便微微抬起手,將那被他的拳頭捲起壓在手下的斗篷輕輕拉了出來,慢慢地,冬暖故看見了他連手背都沾染滿血水的手,有的已經乾涸,有的卻還是黏黏稠稠的,看得出是前一刻才流出的。
冬暖故定定地看了一眼他滿是血水此刻正緊握成拳的左手及他那已經被血水染紅了大片的膝蓋褲管處,再次將手心覆到了他手上。
這一刻,司季夏明顯有了抗拒之意,卻不是將冬暖故的手拂開而是往回縮自己的手,然冬暖故卻在眼疾手快地在他想要縮回手的一瞬間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腕不讓他有縮手的機會。
只見司季夏緊緊擰起了眉心,眼底有自嘲與痛苦之色,面色青白青白,便是連唇色都是白無血色的,冬暖故將他的手腕抓得很緊,他知他是縮不回自己的手了,只別開眼不去看冬暖故的臉也不看他的左手,只聲音低低道:“阿暖姑娘,我的手很髒。”
------題外話------
十分謝謝姑娘把叔頂上了鮮花榜,太感謝太感謝!
有姑娘說劇情進展慢,整篇文章至此仍清湯寡水寡淡無味,叔接受這個意見,叔在此也要和追文的姑娘提醒一句,姑娘要是喜歡激情四射激烈碰撞的文,那叔在此抱歉地說一聲,在叔這裡是看不到了的,姑娘們慎重看叔的文了。
並非世事平平,並非人物沒有故事,只是各人有各人的寫作方法和表述方法,叔只是用叔的方式在編織故事,也沒有想過筆下的東西能得每一個讀者喜歡,只是叔用心寫出來的東西,叔覺得自己對得起自己筆下的人物,也沒有灌水應付讀者坑那幾分錢的訂閱,只能說眾口難調,叔只是一隻蝦。
還是祝姑娘們看文開心,生活開心!
☆、063、阿暖姑娘會說話
冬暖故抓著司季夏的手腕不放,司季夏別開眼不去看她的臉也不看他的左手,只聲音低低道:“阿暖姑娘,我的手很髒。”
他的手很髒,他此刻的模樣很是狼狽醜陋,她不嫌棄不厭惡嗎?為何還要在他身邊坐下,為何還不走?
冬暖故盯著司季夏似在極力隱忍著什麼的眼睛,將眉心緊擰成了一個“川”字,卻又在下一刻慢慢舒開,與此同時抬起了左手,慢慢掰開了他緊緊蜷捏在掌心的五指。
司季夏的手很僵硬,是以冬暖故掰了好大一會兒才成功地將他的五指全都掰開,這才看清他掌心的傷,傷口很深,能從虎口的那一道傷口看得出傷口足有半寸深或者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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