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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芽瞪了他一眼:“你別胡說,看人聽見!”真金見她抱孩子的姿勢甚是生疏,心中一動,起了調笑的心思,低聲道:“你不是她娘嗎?那日在山上,你不是喂她……”
蘭芽羞得轉身就走,真金在背後高聲道:“你不是喂她喝樺樹汁嗎?這有什麼說不得的!”
這日午後沒再碰到客棧,傍晚時眾人又復搭帳篷野宿。真金有些饞酒,便叫了特以魯、桑圖幾個人,一同騎快馬趕去前面鎮子尋地方喝酒。
他們這一去竟去了許久,回來時已是深夜。
蘭芽見真金遲遲不歸,不肯就睡,正坐在帳篷裡捻亮了油燈替他縫製新衣——一抬頭見他走進來,詫異問道:“怎麼去了這麼久?”
她見真金神情有些異常,不由關心:“又出了什麼事麼?”
真金搖了搖頭,突然問:“你給我縫的那件袍子呢?”
蘭芽一愣,頭也不抬說道:“還沒縫好呢,你再等幾天。”
“不是這一件,是上一件!”真金冷冷道。
蘭芽別過臉去,低聲說:“上一件不是叫水沖走了麼?”
“沖走了不要緊,我又叫人撈回來了!”真金從背後取出一件物事,**地甩在蘭芽面前,咬牙盯著她。
蘭芽一見那件溼衣,臉色頓時雪白,怯生生低下頭去,還沒說出一個字,臉上已狠狠著了一記耳光!
蘭芽給他打倒在地,唇角登時滲出血來。九歌見真金回來,先頭已拉著幾個小丫頭躲了出去,此刻聽見異響衝進來,正看見蘭芽捂著臉,搖搖晃晃從地上爬起來。
九歌跟冬雪同時驚撥出聲,卻沒等奔到蘭芽身邊便給真金暴雷也似的一聲怒喝嚇住了腳。
九歌自識得真金,幾乎沒聽他大聲說過一句話,此刻見他面孔扭曲,額角的青筋根根浮起,與平日判若兩人,當下驚得呆住了,傻乎乎地看看他,又看看蘭芽,茫然道:“這是怎麼了?”
這時外頭守衛的兵丁已進來了好幾個,真金一言不發將手一揮,兵丁上前將幾個呆若木雞的丫頭拉出了帳篷。
他們心中也自驚奇,臨出門還看了真金一眼,生恐會錯了意。但真金只盯著蘭芽,看也沒向這邊看一眼。
帳篷中再無旁人,真金一步步逼近蘭芽,問道:“你還有何話說?”
蘭芽欲言又止,半響,低下頭輕聲道:“沒有。”
真金忽然張開雙臂,仰天哈哈大笑,笑聲淒厲駭人,竟驚得帳篷四周的烏鴉紛紛飛起。
“賀蘭芽,你騙得我好苦!枉我一片痴心對你,敬著你,供著你,沒碰過你一根指頭,你……你……你就這樣對我!你好,好,真好!”
蘭芽悽然望著真金噴火的雙眼,慢慢說道:“王爺,文丞相,是我師傅。師徒情重……”
真金一愣,隨即笑得更響:“哈哈!哈哈!好啊——你師徒情重、你夫妻情重、你家國情重……那我呢?我真金在你眼中算什麼?”
原來真金帶著桑圖等尋了個小酒館飲酒,喝了幾杯,無意中抬頭看見酒館中掛著一幅畫,竟然跟蘭芽替自己縫製那件袍子上的畫頗為相似!
他訝異之下,便向店主詢問這畫的是什麼,店主笑著說:“公子見笑了,這不是畫,這是兩個字。”
真金奇道:“字?什麼字?”
店主用一根指頭蘸酒,在桌上寫下兩個字——山沽。陪笑說道:“就是小店的名字。家父愛寫幾筆字,山野村夫,也不怕人笑話,就掛在這裡了……”
店主見真金臉色極為難看,不知自己哪句話說錯了,愕然住口。
真金迴轉神色,恭恭敬敬又問:“請問店家,這是什麼字型?”
“這是‘飛白書’。因難寫難練,又一字斗大,花費不少,因此流傳極窄,很少有人練習。”
店主見真金認真聆聽,不覺得意,滔滔不絕,如數家珍:
“‘飛白書’又叫草篆,是東漢蔡邕所創。相傳他是見到工匠用掃把蘸著石灰刷牆——一刷下去,白道里透出縷縷黑色的牆皮——這才悟出了這路白中透黑的字型。
“難怪公子誤認做畫像,原也有些像。我朝東坡居士讚譽文與可的飛白書:霏霏乎若輕雲之蔽月,翻翻乎若長風之卷旆,猗猗乎其若遊絲之縈柳絮,嫋嫋乎其若流水之舞荇帶——當真可說是字裡有畫,畫中有字。世傳唐時晉陽公主雅擅飛白,臨摹太宗筆跡,幾能亂真……”
真金突然打斷他的話:“既這麼說,我這裡便有一副飛白書,煩請店家替我認一認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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