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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章 不講道理的楚司馬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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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貴聽小宦官直呼他的姓名,心中大怒,他是屬於看不起宦官的那種人,而眼前這個小宦官似乎又是個無能之輩,被這樣一個人直呼姓名,他豈有不怒之理!

不過,楚天貴也只是臉上怒色一閃,並沒有當面發作,他已經做到了雍州司馬的官職,城府夠深,雖然做不到完全的喜怒不形於色,但怒色只閃一閃,那還是能做到的。

見楚天貴態度不善,李日知便明白,這是個來找茬兒的,小宦官沒有看見楚天貴那一閃而過的怒色,但李日知卻看到了,心中明白,這是一個心胸狹窄之人,對於這種人不能深談,公事公辦也就可以了,足夠了。

李日知站起身來,對著楚天貴拱手施禮,道:“學生李日知,見過楚司馬!”

楚天貴衝他點了點頭,這時他看向後面,見一個書生模樣的人,還有一個做女公子打扮的少女,押著一個搖搖晃晃,象是喝醉了酒的猥瑣漢子,一起走了過來。他便道:“這人是誰,可是那兇手的同黨?”

李日知微一皺眉頭,心想:“怎麼用上同黨這個詞了,頂多也就是同夥吧!”點頭稱是,只是說這是兇手之一。

肖果子了現在雖然醒過來了,但腦子仍舊疼痛,迷迷糊糊的,別人說什麼,他也是充耳不聞,完全反應不過來。

楚天貴又道:“剛才跑掉的那個粗壯漢子呢,他被……他被爾等給放掉了,如果再害別人,那此責任應當由爾等來負!”

李日知大感驚訝,怎麼忽然弄出這麼一句來,這位楚司馬到底是來幹什麼的?這時候他不說趕緊去追人,而說要負什麼責任,這是在搞什麼事情?

李日知道:“楚司馬息怒,那個人跑不掉的,我有一個朋友已經去追他了,而且,那個人肯定是要先去挖他以前藏起來的金子,所以只要在藏金之處等著他,必能堵到此人!”

楚天貴道:“金子?什麼金子?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跑了,這責任要你們來負,本官是萬萬不會包庇你們的!”

這話說得斬釘截鐵,擲地有聲,竟然給人一種錯覺,那就是李日知他們剛剛哀求過他,逃犯逃脫之事,需要讓他幫忙隱瞞一般!

這個人連案子的起因是什麼都不知道,卻在口口聲聲地說負責,這讓李日知很不解,他雖然擅長推理,但楚天貴說話毫無道理可言,他自然也就沒辦法推理出來了。

小宦官在地上啊啊了兩聲,問道:“門板還沒找來啊?李郎君,你不用負什麼責任的,不,不要聽楚司馬嚇唬你……”

說了這句話後,他便又哎呀呀地叫喚起來,旁邊的校尉見狀,連忙安慰了幾句,轉頭看了眼楚天貴,然後便對李日知說了起來,當然,校尉說得很簡單,但李日知聽音知意,稍一琢磨,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校尉和小宦官先去了陳英英的宅子,打聽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李日知為什麼突然間就去了櫟陽呢,這裡面肯定有事兒啊!

管家就說了,李公子的一個朋友被害了,而這個朋友是過了禮部試的,而且排名還在李公子之上,所以極有可能中進士,卻在過了禮部試,馬上就要參加的吏部試這最後一關時,被人給害了,是在去櫟陽的路上被害的。

校尉和小宦官這才明白,原來有個準新科進士被人給害了,這可是大事兒啊,大唐立國數十年,可從來沒有發生過準進士被害的事情,但這個準進士被害,李日知卻往櫟陽跑,是為了什麼,處理後事嗎?

管家便又說出,趙建的親戚進京告狀,結果被雍州長史不分青紅皂白地就給狠狠打了一頓,結果只能先去醫館養傷,根本就告不成狀了,所以李日知只好護送趙建的親戚回櫟陽,順便去查查案子。

校尉和小宦官兩個人都不是文官,都不是地方官所在的那個系統,對於雍州長史是個什麼樣的脾氣,他們也都不知道,這兩個人甚至連雍州長史的面都沒見過,不認識!

所以他倆對於越級上告要打板子,而雍州長史喜歡先打的脾氣,完全不知,兩個人出了陳家,商量之後,要想具體的回覆一下童貴奴,那就得去雍州府衙門問問,為啥不許趙建的親戚告狀啊,得有個說法吧!

這兩個人有點兒愣頭青,直接就跑去雍州府衙門,去問問究竟了,不過,他倆去的時候,雍州長史並不在,但司馬卻是在的,楚天貴是長史的副手,由他接待的校尉和小宦官。

當然,如果來的人僅是校尉,那楚天貴理都不會理,但來的人是一位宮裡的宦官,他就得見見了,那小宦官可是代表宮裡的人的,誰知代表的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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