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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邊境拍戲114愛咬人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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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薇真的到來,再次讓導演等人戰戰兢兢。

場務嚇得連現場的蘋果箱都擦了兩遍。

季言彰安撫性地給大家派甜點。

當然,也強調了是徐薇真把大家放在心上,在外出差還特地買了甜點回來——實際就是吩咐旁人一句就能搞定的事情。

徐薇真沒反駁,任由季言彰為她博好名聲,儘管她壓根不在乎別人怎麼想她。

派完甜點,再與其他工作人員閒話幾句,季言彰便要化妝,換衣服,準備拍戲。

拍電視劇和拍電影有很多區別,表演的方式也有所差異。

曾梵天向季言彰傳授過他的經驗之談。

譬如電影要注重微表情的變化,而電視劇要透過相較“誇張”的表情和動作來表達角色的情緒,若是用拍電影那套來演繹電視劇,容易造成面癱的現象。

關於這一點,季言彰一直謹記著。

“原來還有這麼多講究。”徐薇真道。

季言彰套上做舊染血了的衣服,道:“是啊,有很多門道的。”

徐薇真盯著季言彰嘴角的“擦傷”,道:“真不容易,為難你了。”

“沒什麼,我覺得很好玩!”季言彰想抱徐薇真,但隨即意識到自己現在髒兮兮的,生生忍了下來,“可以見識到更多新鮮事情。”

包括,世間各種陰暗與人類頑強得勝於鋼鐵、永垂不朽、熠熠生輝的意志——

劇中廖暢歸的臥底父親廖雲有原型。

是現實中某位廖姓的緝毒英雄,因沒有三代以內的直系親屬而資訊公開。其滲透毒梟內部多年,由於被出賣,被毒梟折磨得體無完膚,慘烈犧牲。

而今天的戲份,是季言彰飾演的廖暢歸與馮守鋌而走險,經歷了重重險阻,返回毒窩,營救曾梵天飾演的父親廖雲。

此時,廖雲正躺在破舊的小竹房內,痛苦地感受著生命流逝。

“爸!”

廖暢歸看到血淋淋的父親時,長時間過度使用的四肢瞬間如融化了的雪人一樣痠軟了下來,站立不住,倒在了地上。

但他仍拼命靠近廖雲。

馮守傷了腳,一瘸一拐趕來,檢視廖雲的情況,“還有氣!”

廖暢歸莫大的悲愴驟然消散了不少,可再仔細看廖雲的身體狀況,一顆心又高高吊了起來。

用慘不忍睹來概括廖雲一點都不為過。

廖雲一雙小腿應是被剝了皮,血糊糊的肉塊肉眼可見其細微鼓動,上面還有嗡嗡作響的綠頭蒼蠅圍繞並不時附著。

十根手指頭全部被砸斷了,有的還連著一層薄薄的皮。

等馮守小心翼翼將廖雲翻過來,廖暢歸爬行的動作一頓,像是按下了暫停鍵。

廖雲的右耳被割掉了,左眼球被生生搗碎眼球被搗碎了,嘴巴被撕開至耳邊,紅色的牙床與血液混在一塊,半截舌頭敞露在血水裡,格外的刺眼。

但廖暢歸死死盯著。

不一會兒,他臉部抽搐了起來,張了張嘴,“嘔”、“嘔”地吐了起來。

胃是一種情緒器官。

當情緒超過身體能承受的極限時,會導致胃痙攣,出現頭暈,作嘔的現象。

廖暢歸無法接受以往運籌帷幄、彷彿永遠無法被打敗的父親遭遇了非人的折磨,如此悽慘。

甚至,要離他而去!

“爸,爸……”

廖暢歸邊吐邊呼喊著爬到廖雲身邊。

來的路上,他想了很多,有千萬個為什麼要問他,但現在他腦子一片空白,只是像個嬰兒一樣無助地用貧乏的言語來呼喚爸爸。

廖雲就是被這一聲聲呼喚喚回了神志。

兩天前他被注射了大量的興奮劑,全程清醒地承受著各種酷刑,而隨著藥性消退,他痛得暈過去了好幾次。

睜開血水模糊著的一隻眼睛,他看到了他的兒子。

準確的說法是,他仇人的兒子。

二十六年前,廖雲原是一名師範大學的學生,他十六歲的妹妹暑假與母親來探望他時,在火車站和母親分散下落不明,疑是被人販子拐走。為此他痛苦萬分,並改了志向,從一名人民教師到能夠便利掌握相關情報的警察。經過整整四年的追查,他終於得知妹妹的行蹤:她被賣至東南亞混亂地帶,起初是某個毒梟的情婦之一,後來遭了厭棄,拉出去接客,再後來因為身體垮了,被剁了手腳成為馬戲團中供以獵奇觀賞的人彘——馬戲團背後勢力就是毒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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