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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很沒勁的人,因為我是個被父親強姦的人,所以我是個破罐子破摔的人。但我說不上怎麼恨他,只是不想見這個人。為什麼?如果一定要我恨他的話,我可能更恨我媽,要是我媽不跟他離婚,這個人不會整天酗酒,神思恍惚。這一切便可以避免。我想。
我媽童年時跟外公、外婆從四川到新疆支邊,後來外公他們年紀大了,又帶舅舅回了老家。我媽就地嫁給了新疆,嫁給了這個人。這個人是個維吾爾大漢,我媽則嬌小玲瓏。在我的印象中,無論我媽提什麼要求,只要可能,這個人都會想辦法做到。然而不知為什麼,我媽對這個人總是不冷不熱。
我13歲那年,搞公安的舅舅不幸被壞人開槍打死,外婆向組織提出要求將咱家四口弄到她身邊。我媽先帶著弟弟調回去了,我跟這個人暫時留在新疆。誰知不久,我媽花了心,跟這個人離了婚。
這個人很苦悶,開始酗酒,常常從天黑喝到天明。有一天夜裡,我起床解手,瞧他趴在地上還要喝,便去搶他的瓶子。大概,當時我穿著媽留下的一件睡袍,而且,我跟媽長得有幾分相似,我一搶他的瓶子,他就把我抱住了,一邊喊我媽的名字,一邊撕扯我的衣服。我扭來扭去,自然無濟於事,想大聲叫喊我不是我媽,是他女兒,不知怎麼回事,也許我太恐慌了,就像一個在鐵軌上散步的人,回頭劈面遭遇火車,竟一個字也吐不出來……直到下身感覺一陣劇烈的刺痛,我才尖叫一聲。這個人突然醒了過來,跪在旁邊,張著嘴,直愣愣望著我,手在發抖。而我彷彿虛脫了,好久都沒有流淚的意思,他動了動嘴唇,痛心疾首地說對不起我、對不起我媽時,我一下子有了活過來的感覺,不禁嚎陶大哭,爬進衛生間,好像要給自己剝皮似的,狠命用自來水管沖洗自己。
第二天,我被送到爺爺奶奶家,從此我就不想見他,更別說跟他說話了。每次,這個人來爺爺奶奶家,我都把自己關在臥室裡,無論他怎麼懇求,我也不肯開門。
我的情緒糟透了,學習成績直線下降。班主任找我談心,我很反感,滿不在乎地撒謊說自己談情說愛了,嚇得其他的女同學都像躲避瘟疫似的疏遠我。
一個高年級漢族男生,叫何偉,比我大4歲,自吹是個玩刀子的好手,有很多成人的習慣,比如抽莫合煙,連吐痰的姿勢也學著警匪片裡大流氓的派頭,瞅空老給我獻殷勤,還說我特像一個瓜熟蒂落的女人。我操他媽,十分惱火,不時跟他打架。他當然讓著我啦。男孩不壞,女孩不愛。一打一打,一不小心跟他打到了床上。他發現我居然不是處女,就問我這是誰幹的,居然跑在他前面,像什麼話?要拿刀子去捅。受不住他一再追問,我告訴了他真相。他大為不齒,往地上唾了一口,還罵了一句:“你他媽真是個髒貨。”
那話讓人聽了格外羞恥,無地自容,連死的念頭都有。
當晚,爺爺奶奶在飯桌上告訴我,我弟弟被拐騙到貴州一個小山村,出了大事,不久前才被有關部門送回老家。我聽了十分震驚,隨即大哭一常(說到此處,筆者打斷了一下段青霞的話頭,問她弟弟到底出了什麼事,她說後面再講)。
我跟弟弟的感情很深,小時候給他做過很多動物卡片,我時常想念他,我要去看他。
我從爺爺的抽屜裡偷了200多塊錢,留了一張字條兒,就大膽地上了烏魯木齊開往鄭州的直快,計劃在寶雞轉車,折向成都。
在車上,我一直小心翼翼,不敢打盹,生怕自己也被別人騙了。可後來實在熬不住了,不知不覺睡死過去,錯過了中轉站,醒來已進入河南。
在鄭州,又一錯再錯,急急忙忙隨人流擠上車,站了幾個鐘頭,直到有人來查車票時,我才搞清楚這趟列車開往廣州而不是成都。那個女查票員是天下長相最醜的麻婆,一定要我補票。除了流下委屈的淚,你還能怎麼著?身上只剩下25塊錢了,下一步你怎麼回家?聽何偉說過,廣州是個花花世界,他曾許諾帶我去南方玩兒,他堂兄在那一帶混得很活泛。好歹要對得住手中的車票是不是?我一咬牙,去就去吧,他媽的花花世界。
半夜到廣州,像被擠牙膏似的擠出車站,瞧著廣場一片黑壓壓的人群,我一臉茫然,不得要領,稀裡糊塗被一輛拉客車載到一家殘破不堪的旅店。坐車吃飯花了15塊錢,還有10塊錢,可旅店最便宜的鋪位是12塊,16人一間。天!我只好在外面,像一頭可憐的小毛驢,乾巴巴站了一夜。
我想我已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了,第二天早晨把兜裡的錢全花光,跳上一輛車,拿出一副小皮條客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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