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足跡 永久書架

第69部分 (第1/4頁)

男孩不逛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筆趣閣小說www.biqugexs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把幾個老頭子樂得,連連掏紅包往他們手裡塞。眼下司馬逸雲家裡還把那麼點錢放在眼裡麼?不過兩個孩子聽爹的教訓,柔順的接了過來,給太爺爺和爺爺們道了謝。幾個老頭老太直落淚。

飯後,老大卻先開口道:“爹,兒子要回師傅那裡去,師傅要兒子練兵去。”老二馬上接著“兒子,也要回水軍去,柳叔身子不好,要兒子去打理水師。”那些個長輩們一聽就捨不得,不是好不容易見到了孩子們麼,怎麼又要走?

司馬逸雲也沒有多說,叫人給兩位小王爺準備東西,明天自己送他們走。眼不見、心不煩,老大也就算了,老二肯定會找那些個長輩們的麻煩,不如先把這兩個寶貝打發出去。再說這段日子,又有很多舊案要翻,特別是風攸案涉及面廣,實在很讓人頭痛。

風攸躺在冰冷的牢床上,呆呆的盯著屋頂,他似乎又看見自己穿著王袍,在太子的王座上飛揚跋扈,那冷冷的一揮手間,便有千百人齊齊的跪下,在人群中偏有一雙眼睛不肯低下來,他的身子冷傲倔強的挺立著,任你刀鋸加身,他還是那麼冷絕,那是風寒。風寒指著他的鼻子大罵道:“你殺母戮弟,天地不容。”他突然覺得眼前一片火紅,一個血肉磨爛的身體掛在刑架上,一根鐵棒正在很技巧的穿過那身體的後庭,避過他的要害器官,從脖子上穿出去,如同條血淋淋的魚掛在刑架上。‘將那賤人投入冰湖’,冰湖被砸開了,那具血骨磷磷的身體被吊了下去,鐵釘深深的將他的身子釘入湖底的冰塊上,寒風呼嘯,凌厲逼人。不多時那具身體便被冰在湖底,轉成了褐色。在冰湖上有一個女人尖厲的獰笑聲:“你知道麼,那賤人才是你的新娘,你把親孃釘入了湖底,讓他和靈魂永不超生,你這個兒子真孝順,真孝順!”

不,不是的,我沒有,娘,娘,我來救你,我把你從冰湖底刨出來。風攸突然尖聲地叫了起來,從床上猛地坐起。釘鐺作響的鐵鏈提醒他,他此時不過是一個囚犯而已。鐵窗外東方明和任水流都流著淚在看他,兩人緊緊抓住了鐵欄道:“爺,爺,咱們救不了你,他們把所有的罪名都加在你頭上了,風淨塵老爺已經跪了三天三夜了,澤主還是交付公議了。澤主他,一點骨血之情都不念的。”

風攸苦笑不語,自己還有什麼臉面見母親,公議便公議,無非一個死字,這些年多少回都死過了。兩人不住的掉淚。風攸道:“你們倆怎麼也來龍澤了?水流你不是北夏人麼?”

東方明道:“爺,東方家已經投降龍澤了,我爹跟澤中的東方世家連成了一體,我也進了中澤宮當了侍衛,和老爺在一塊兒呢?”

任水流撫去眼淚道:“爺,我不是北夏人,我原來是龍澤神龍衛士任向陽的兒子,我爹在跟下澤主一起救澤主的時候死了,我哥進了死奴堂,我和我娘流浪到北夏,後來我娘就死在北夏,我考中了北夏的武進士,才當了北夏的暗探的。可是我的心一直在龍澤,後來我就率了我部全部投降龍澤,現在我哥回去經營家業,讓我頂替他當龍神侍衛,侍候中少主。” 風攸想著以前的情誼,不想再怪他們兩個騙自己,只是安慰他們。倒好象面臨死亡的人不是風攸,而是他們兩個一樣。東方明道:“柳涔那傢伙,竟也鐵石心腸,理都不理。”

風攸聽他們說到柳涔,臉刷得一下白了,一身囚衣不住的顫動。良久才道:“他的身子還好麼?是我錯待了他,他不理也是在情理之中的。”兩人聽他這樣說,都禁住大哭起來。

第二日公審,風攸已經做好了必死的準備,披枷戴鎖的一路起來,只感到世事無常莫過於此,好像昨日還在高高在上,轉眼卻國破家亡,還淪為這世上最無可赦免的囚徒。澤主坐在上面,風攸跪下,他真的很想看看那面紗後的臉。自己還記得曾經在這張臉上劃過很多刀,那時候還以為是為母報仇,結果是替仇人劃在摯愛的母親的臉上。第一次看到那臉上,臉上全是鮮血,自己充滿厭惡,痛恨無比。現在想要見見這張臉,親親那臉上的所有傷痕道一聲風攸不孝,都已經不能夠了。自己受了三年的折磨卻始終內心平和,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痛苦,只因為自己覺得受苦越多,越能彌補母親。但是自己一直不想死,那是自己想死在母親的手中,還母親的骨血。

風攸緩緩跪下道:“罪人風攸叩見澤主。”如今他不僅是以一個兒子,還是以一個崇拜者的身份感恩的跪下去,母親收復了鴻雁,讓祖宗的江山最後回到了風玉兩家人手裡,不是他風攸的大恩人麼?母親贖回了他對鴻雁犯下的罪。風攸唯一能做的事就是頂禮膜拜。

他低下頭愧悔的跪著,一邊是跪得雙腿都已經麻木的

《插曲山河行出現在幾集》 第69部分(第1/4頁),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