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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傷……咳,傷到哪裡了?”“已經檢查過,兄長不必掛懷,只是鬧得太厲害了些。師兄身上失了氣力。”孟重光在床側坐下,緩緩替半睡半醒的徐行之推腰,“再歇息些時辰就能起身了,就是怕誤了給師父請安的時間。”饒是如此說,徐平生也不能放下心來,風風火火地折回殿中,取活絡除淤的傷藥和補氣養元的玉丹去也。徐平生一走,原本臥在床上假睡的徐行之抬起胳膊,將雙眼矇住,咬牙切齒道:“……我他媽一輩子不出門了。”昨夜之事對他的打擊可謂是毀天滅地,將他之前十數年的認知一舉推翻。姓孟的小王八蛋在這樁事兒上倒是無師自通,而孟重光掀開層層鮮豔長裙、趴上他的身子放肆廝磨的場景,徐行之一輩子都不想再回憶起了。在他氣鬱時,一雙唇柔柔貼近他的耳畔,隔著一層被子,將模糊的聲音推送入徐行之耳中。“師兄,沒事兒。除了兄長,沒人知道我們兩個的事情。”孟重光用撒嬌的腔調哄著徐行之,“我給你上好藥,輸些靈力。等我們跟師父請安時,我故意走得瘸一些,沒人能看出來的。好不好?”在內服外敷的助力下,徐行之軟如熟麵條的雙腿總算恢復了用武之地,他竭力忽視腹內與後腰的陣陣痠痛,挺直腰板,捱到了青竹殿。孟重光倒是裝得很是柔弱,和昨夜那頭恣意翻滾、連吮帶咬的小野獸簡直判若兩人,以至於路過兩人的弟子向他們問好之餘,無不現出隱隱的憐惜之色和曖昧笑容。入了青竹殿,自是一番遞茶參拜的禮節,徐行之注意到清靜君安排自己下跪的蒲團,比孟重光要厚軟上一倍。……真是親師父啊。徐行之很是感動,遞過茶後,便就著蒲團跪坐下去:“師父昨日醉得那般厲害,今日醒得倒早。”“……出了些事情。”嶽無塵神情很淡,“你二師弟留書離山了。說是要出外闖蕩。溪雲現去尋他,不過他昨夜便收拾行李離開了,以他的腳程,溪雲怕是趕不上他。”徐行之頗感意外:“……羅師弟?”但嶽無塵沒有再說下去。卅羅留下的手書之上,有些話不可盡與人言。卅羅說,他要外出闖蕩,不留在自己身邊礙眼。卅羅還說,他已知曉自己求而不得的原因,但是,但是,若有一日,他能成為俯仰無愧於天地的修士,仍求嶽無塵能回心轉意,給他一個比肩而立的機會。嶽無塵伸手入袖,撫一撫其上早已乾涸的青墨,卻準確撫到了信紙上暈染開來的一滴斑駁。他撤開手去,佯作不察。……這樣,也很好。在這往後,又過了十數年。十數年間,魔道身陷長久的內亂之中,無暇他顧,倒為俗世換得了許多安穩時光。松花釀酒,春水煎茶的日子流水般緩緩而過。或是有徐行之與孟重光的例子珠玉在前,傳為美談,在那場盛大婚宴之後兩年,應天川大公子周北南在其父殿前跪了個兩膝鐵青,終是乞得周雲烈鬆口,代他這荒唐兒子,向清涼谷中級弟子陸御九提了親事。溫雪塵與其妻周弦幸福和美,琴瑟和諧,但其女溫望卻不知隨了他們中誰的脾性,格外調皮,小小年紀揹著兩把青銅長刀跑來跑去,尤愛和徐行之廝混玩鬧,時常惹得溫雪塵頭痛無奈。自明照君飛昇後,曲馳繼任丹陽峰峰主,誰也不知他身側何時多了個不敢高聲、溫言細語的小侍從,將他照顧得一絲不苟。從此,曲馳只要出得殿門,衣冠皆整,纖塵不染,面上莊重之色雖不減分毫,唇角卻比以往多了一絲溫情的淺笑。大抵是歷過情劫,眾念皆消,九枝燈修為突飛猛進,竟做了自赤鴻君之後風陵山 番外二(一)一、醜桃三月初, 丹陽峰的桃花開了。一枝桃花被春神做了引路的招帖, 春帷既揭,滿山桃花爭相夭夭盛放, 雲蒸霞蔚, 桃香醉人。五月,蜜桃果熟,曲馳向其餘三門下了品桃論道帖, 請其餘三門之主來丹陽, 議春情,講道經, 也算是一樁雅趣。但用徐行之的話來說, 想本山主就想本山主了,還搞什麼花頭。與會幾人,無論是徐行之、曲馳還是周北南,均是在浩繁卷帙中浸大,若說“坐而論道”, 本事絕不遜於在故紙堆中鑽研一生的老道學究。若是有眾弟子在場, 他們自是要端肅些,然而老友聚會, 何須講那麼多虛頭, 烹茶飲酒,敘舊賞花便是。曲馳的品桃會比不得九天蟠桃會,卻勝在一應準備都妥帖暖心:論道在山後小殿內進行,偏僻安靜, 也免了周北南的陽光照射之苦;徐行之的杯盤擺在靠左一側,方便他取用;更遑論那好茶好酒,以及一推窗便能瞧見萬千花樹的勝景,桃子也都是剛從樹上摘下的,甚是新鮮。待眾人各自落座後,曲馳環顧一圈,問道:“如晝怎得沒來?”徐行之動手將置於左側的杯盞挪到右邊來,一邊揭蓋品茗香,一邊頗自豪道:“如晝現在接了天非君的藥廬,負責煉丹製藥。我近來無意在古籍中尋得一增肌再生、使枯骨恢復生前容貌的秘法,恰合瞭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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