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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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小區口,看到金盃車停著,王庸招呼我上車。
車裡是執屍隊三個人,王庸招呼我到後排座,他裹著大衣,嘴裡打著哈欠。我問他們這是上哪幹活,王庸揉著惺忪的眼說:“剛才接到通知,碼頭附近一個廠房裡發現兩具屍體,讓咱們去收屍。”
我頓時興趣大增問怎麼回事。
王庸搖搖頭:“不知道。咱們任務很簡單,等警察法醫什麼的登完記處理好現場,咱們就把屍體抬到車上拉到殯儀館停屍間,工作就算完事了。”
我心頭有個疑問,一直解不開,趁這個機會就問了。我問他們,公司這個執屍隊全市就這一家嗎?
開車的叫老黃,他本來不姓黃,他最大的愛好就是講黃色笑話,一套一套的,說三天不帶重樣,大家起個外號叫老黃。
老黃說:“你還不知道義叔的背景吧,他跟殯儀館館長是老戰友,憑這個關係,咱們公司和殯儀館是對口單位。咱們是三線小城市,殯儀館養不了那麼多人,就外聘咱們公司的執屍隊給刑警隊打零工。如果發現屍體,咱們就負責把屍體送到殯儀館,殯儀館那邊結算工錢。如果天天都能來活兒,咱哥們就發嘍。”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外號叫土哥,插著袖筒假寐,靠著椅背說:“老黃,你丫嘴上積點德吧。”
“對了。”王庸說:“小齊,咱們出現場有個規矩。”
“什麼?”我好奇地問。
“互相之間不能喊真名,”王庸說:“以防被髒東西跟上。一會兒到了兇案現場,你可千萬別喊我名,聽見沒有。我也不能喊你小齊或是齊翔。”
“那叫什麼?”
“外號。比如老黃,土哥,我也有個外號,不太好聽,叫鐵公雞。”王庸說:“鐵公雞就鐵公雞吧,總比讓髒東西沾上強。我也得給你起個外號。”他眯著眼思考。
老黃開著車突然嘿嘿笑:“我想出一個,翔不就是糞便的意思嗎,以後管齊翔叫菊花得了。”
“去你大爺的。”我大罵。
土哥道:“小齊你也別生氣,咱們這行有說道,名越賤越好。菊花是不好聽,折中一下,叫你老菊吧,這名還挺雅。”
王庸樂得鼻涕泡都出來了:“老菊行。”
說著話,到了碼頭。現在雖是寒冬,可到了年節,碼頭正是繁忙的時候,各種大頭車呼嘯而過,震得玻璃都在顫抖。
老黃開著車到了事發地點,這是個普通的大倉庫,門口拉著黃色警戒線,旁邊停著警車,打著閃。
我一眼看到了熟人,正是小警察吳嶽,過去跟他打了招呼。
吳嶽凍得在地上跺腳:“你們先進去看看吧,不著急收屍,一會兒還得等法醫。”
我們四個人挑過警戒線進到倉庫。倉庫一共兩道門,外面堆積著各種紙箱子,進到裡面,看到閃光燈在閃爍,幾個穿著黑衣服的刑警拍照。順著閃光燈去看,大門的門樑上吊死了兩個人。
兩位死者穿著一樣的衣服,上身是大紅的棉襖,下身白褲子,腳上還有皮鞋。居然連發型都一模一樣。乍一看還以為是雙胞胎。
地上倒著兩把椅子,應該是兩人為了上吊自殺踹翻的。
我第一次經歷這種場合,冷風吹過,雞皮疙瘩起來,全身不舒服,像感冒一樣發燙。
恐不恐怖另說,關鍵這場景實在是膈應人。充滿了負能量,石頭一般壓得人喘不過氣。
土哥是我們的領隊,他跟刑警隊的同志打招呼。他們非常熟悉,刑警隊的朋友給我們講是怎麼回事。就在幾十分鐘之前,接到報案,有人在倉庫裡發現了屍體。出警後,經過初步的調查,認定這兩個人屬於自殺,詳細情況還要等法醫來鑑定。
據他們瞭解的情況是,這兩個人是父子,開了一家貿易公司,現在生意破產,所欠債務是天文數字,又到了年底,各路人馬都在問他們要錢。兩人想不開,走投無路,上吊自殺。
王庸點著煙,吐出口菸圈,感嘆說:“這就是命啊,是夠衰的。”
土哥咳嗽一聲:“注意口德。”
這時外面車響,法醫到了。法醫進來掃了一眼,指揮我們:“把屍體先解下來。”
我一股火頂上腦門,那麼多警察在旁邊插著手看著,沒有一個動的,合著他們也嫌晦氣,全指著我們幹。
王庸碰了碰我,他看出我面色不善,低聲說:“兄弟,咱就是吃這碗飯的,你要是受不了下次就不帶你了。”
我強打精神,學著他們幾個的樣子,戴上白手套,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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