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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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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著我進了她的房間,我有些尷尬,這孤男寡女的,不好吧。等進了門,才發覺氣氛不對。

王思燕的房間特別亂,床上是書,地上是資料,牆上還掛著白板,上面用黑筆亂七八糟不知寫著什麼,中間有線條相連,乍一看特別複雜。

我收起曖昧的心,問她怎麼回事。

王思燕趴在床上,拿起一本發黃的小冊子遞給我。這本書不過成人手掌大小,頁面之間用細繩串連,每一張紙都已破損,要小心拿放,動作稍大可能就會撕壞。我翻開,裡面寫的是毛筆字,豎著排列,從右向左,讀了兩句,不知所云,正宗的古文。

王思燕把小冊子翻到最後一頁,上面沒有字,只有一張人像,淡墨黑色,為毛筆所畫,看上去年代久遠,使得畫像有種濃厚的歲月沉澱感。畫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面無表情,戴著瓜皮帽,能隱約看到腦後拖著辮子,應該是清朝人。

“這是誰?”我問。

王思燕道:“這是我曾祖父,叫王恩。光緒年間生人。”

我開玩笑說你們家還有族譜,不錯啊,書香門第啊。說完之後,王思燕一點不覺得好笑,面無表情,我訕訕覺得沒意思。

王思燕說:“爸爸過世之後,這幾天我收拾他的書房,找到了一堆關於我們家祖上的資料,發現了一些秘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只好找到你。”

“啥秘密?”我問。

王思燕說:“我的曾祖父王恩是大戶人家,最鼎盛時期,買過梅花巷整整一條街。他有很多老婆小妾,也有很多子嗣,我們這一支並不是曾祖的嫡出,所以我爺爺在家族裡並不吃香,這也導致後面一連串的事情。”

“後面又發生什麼了?”我問。

王思燕說:“曾祖王恩死於民國,當時地方戰亂,他帶著財產和家眷遷移老家,在過山口的時候,被土匪攔劫。他被土匪綁在樹上,發現的時候,已經死了很長時間,肚子被剖開,心臟挖走了。”

她拿過一本書,翻開一頁給我看。

這本書是解放後教育部編撰的某地方中學課外讀本,翻開的那一頁記載了這樣一篇故事,說是在二萬五千裡過草地爬雪山的時候,幾個同志你推我讓,共同分享了唯一一根火柴。

這篇故事文筆簡樸,感情真摯,濃濃的正能量,確實適合中學生讀物。

王思燕等我看完,說:“這篇文章裡那個叫‘小鬼’的小同志,本名叫王名柱。”她頓了頓:“那是我爺爺。”

我倒吸口冷氣:“原來你爺爺是老革命。”

“我爺爺因為不是家族嫡出,沒得到蔭庇,小時候沒讀過什麼書。不過陰差陽錯,他因為不招待見,沒資格跟隨曾祖回鄉,反而避過了匪災,所幸逃過一難。後來他參加隊伍,解放前是一個大人物的警衛員,沒什麼大的戰績,就是憑著資格老,解放後某了一官半職,還做了地區暑長,算是一方大員。他老來得子,就是我的爸爸。”王思燕說。

我沒有說話,似乎隱隱想到了什麼。

王思燕繼續說:“我爺爺死於紅色浪潮的年代,戴高帽掛鐵牌,撅著屁股噴氣式的遊街,在大禮堂開萬人批判大會。據說我爺爺偷著給當年的老領導寫信訴冤,可那位老領導也自身難保,天天隔離審查。那封信被人發現,把我爺爺打了一頓,肋骨條打斷好幾根。就在那天夜裡,我爺爺把八樓禁閉室的窗玻璃砸碎,從上面跳了下來,發現屍體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的口吻很平淡,像是在講述一個莫不關己的陌生人故事。

“這麼說,你沒見過你爺爺?”我問。

王思燕點點頭:“關於他的印象,都來自我爸爸的口述,你別打岔。說完我爺爺,再說說我爸,他的下場你也知道了,橫死在賓館,和女人做骯髒事,晚節不保,死都死的窩囊。”

我把這幾個人的命運串在一起,遲疑地說:“你曾祖橫死,你爺爺橫死,你父親橫死……”

我打住了,再往下說就不禮貌了。

王思燕倒是沒在意這個,她反而認真地點點頭:“不錯,下一個就輪到我了。”

整件事細思極恐,不知為什麼,我有毛骨悚然的感覺。

如果她說的大秘密就是這個,那我愛莫能助了,我又不是閻王爺,改不了生死薄。祖孫三代橫死,到底是巧合,還是有原因?難道真有一股力量能控制生死?

這裡的事雲霧重重,摸不著頭腦,我一時失神,不知說什麼好。

“前些日子我聯絡到了老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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