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指腹在機身摩挲許久,還是低嘲般放下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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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間雜著女孩嬌俏的聲音,與這繁星融為一體,互為點綴。
被抱著手臂的男人低低嗤笑一聲,圈起指尖,往她腦門上彈:“鬆手,不然沒得商量。”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孟景寒再聽不懂就是不識趣了,得到心滿意足的答案,才歡喜地起身,這才發現,旁邊站著的,竟然是孟鶴行和聞京銘。
她一下子老實多了。
十分乖巧地跟孟鶴行打了個招呼,扭頭看另一人時,語調自然而然地上揚,喊出了對方最不想聽的那個稱呼:“大侄子。”
這一聲出來,聞京銘幾乎要跳腳了,他五官張揚肆意,平日裡多是漫不經心的調侃樣,尤其愛笑,但現在,被打趣的是他,他又恢復懶懶散散的模樣,要笑不笑地盯著孟景寒。
伸手就在她頭上敲了個暴慄:“還叫是吧?叫哥。”
孟景寒本來就是逗他玩,此刻往孟晉州身後躲,一臉你奈我何的樣子。
許是今天贏了孟晉州一輛車,聞京銘懶得跟她計較,嚇唬嚇唬就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孟景寒上次帶來見面的小男友也在,被她叫來跟三人打了個招呼,孟晉州和孟鶴行見過一次,沒太大表示,倒是聞京銘,等那人走後才一臉不可思議。
勾著孟鶴行的肩膀,語氣倒是都幾分玩味,看著那男生的背影道:“景寒什麼時候交的男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雖說看起來是隨口一問,但話裡話外透露的八卦心不容忽視。
孟鶴行睨他一眼,沒說話。
這麼沒營養的話題,終止在司北泊的來電中。
聞京銘掛了電話,叫上孟家兄弟倆:“老司在柏夜,讓我們過去。”
今晚出來,本就是為了放鬆,孟鶴行也沒推辭,幾人又開車去了。
還是常用的那個包廂,門推開,裡面煙氣繚繞,修長的身影倚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的夜色發愣。
聽見開門聲,才扭過頭來,指尖還夾著根細煙。
聞京銘抬手揮了揮,一臉打趣:“喲,司總這是怎麼了?借煙消愁?”
司北泊眼簾微抬,高挺的鼻樑勾起一道落拓的弧度,眸色深沉,不似以前那般隨意,站在能俯瞰高樓林宇的落地窗前,每一處輪廓線條都透露著寒意。
他將指尖的煙遞到嘴邊,抬腳往這邊來。
紛紛在沙發上落座,司北泊吩咐下去,很快,經理就帶人搬上來好幾瓶酒,紅的白的,擺了整張茶几。
聞京銘笑容僵在臉上,雙眼從那堆酒上移開,又挪到司北泊臉上,嗤笑:“你失戀了?玩什麼借酒消愁?”
對方冷瞥:“心情不好,不行?”
“你還會心情不好呢?”聞京銘嘲諷,“我看你心情好的很。”
意料之中的一腳沒有踹過來,他倒是有些不習慣,往司北泊旁邊挪了挪,打聽著:“怎麼回事?真愁?”
說完,他自個都笑了:“不是,你愁什麼啊,要愁也是我愁吧。”
孟晉州和孟鶴行倒是沉默著沒出聲,一個倚靠在沙發上,手肘抵著腦袋,一個指尖夾著抹猩紅,眼神晦澀不明。
司北泊抬眼,漫不經心地開口:“別那麼多廢話,喝不喝?”
聞京銘樂了:“那當然喝,你還矯情起來了。”
整場局,聞京銘和司北泊醉的不省人事,倒是孟家兄弟倆還清醒,孟晉州等會開車回老宅,只在一旁坐著,滴酒沒沾,孟鶴行對酒沒太大的興趣,只被兩個醉鬼拉著喝了幾杯。
意識倒是比沒喝時更清醒了,揉了揉發酸的太陽穴,只感覺眼皮突突直跳。
莫名巧妙的一場局,來了也沒說幾句話,這兩人就把自己灌成這副醉樣。
臨走,孟晉州叫了經理來,找了司機將兩人送回去,他拎起外套,走了兩步,又折回來看孟鶴行:“你怎麼走?送你?”
孟鶴行眉目清明,夾雜著些看不清的鬱氣,他擺手:“不順路,我叫了林叔來。”
聞言,孟晉州也不再勸阻,微微頷首,又情緒不明地看他一眼,搖著頭,沒說話,闊步出了包廂。
偌大的空間,一時間安靜下來,只餘孟鶴行一人,他吞吐著苦澀的煙氣,虛幻的白霧似是飄蕩在半空,折出一縷。
杯壁上還殘存著紅色的液體,淡香和濃烈的酒味摻雜在一起,近乎蠱惑。
他鬼使神差地舉起手機,翻到聯絡介面,盯著熟悉的兩個字看了半晌,指腹在機身摩挲許久,還是低嘲般笑了一聲,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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