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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二:看東西的眼睛應當超越其他器官成為一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機靈鬼。眼睛太重要了,以至於人們把它說成心靈的視窗,沒有窗戶的房子,四面徒壁,四堵牆,四個方向的碰壁,四種選擇卻沒有選擇,本來四種風景,如今單一而且沒有鮮活。但終歸是要敏銳的,象狗鼻子一樣長在前頭,就要走在前頭。比方說解放初社會上出現什麼大事,老舍先生很快就有作品出來反映。一九五五年寫《青年突擊隊》,一九五八年趕寫《紅大院》,都是配合一時一事,演完了,戲也就完了。而我的眼睛一看到什麼,馬上我就能感覺到了。但是現在,別說感覺,不感覺痛苦就夠好的了。
白二:什麼在信仰的廢墟上……史鐵生:另一種理想主義……我不懂!……一個世俗社會的來臨,總是伴隨著一場深刻的精神危機。或者一個壞心情的早晨,總是有一刻驚心動魄的瞬間,就是那一屁股坐下去,我的今天好心情的理想主義就飛散了,彷彿來到了信仰的廢墟上……從年齡來說,1951年出生的史鐵生屬於紅衛兵一代,這是理想主義的一代人,他們後來的許多行為都可以在青春時代找到早年的蹤跡。儘管在80年代初期這代人對自己青春期的幼稚,衝動和迷惘有過痛心疾首的懺悔,但尚未來得及進行更深入的歷史清算和理性反思,到90年代初,面對市場經濟的洶湧浪潮和信仰虛無主義的泛起,張承志等一批老紅衛兵就再度舉起理想主義的旗幟,匆匆上陣應戰。應戰的姿態是悲壯的,但所用的武器卻是那樣的陳舊,幾乎只是60年代青春期的翻版,以至於缺乏足夠的思想魅力和現代價值吸引新一代年輕人。人們敬佩的只是張承志的血性人格,但對他與張煒那種偏激的、紅衛兵式的道德理想主義或多或少持有某種保留的意見。……愛,永遠是一種召喚,是一個問題。愛,是立於此岸的精神彼岸,從來不是以完成的狀態消解此岸,而是以問題的方式駕臨此岸。愛的問題存在與否,對於一個人,一個族,一個類,都是生死攸關,尤其是精神之生死的攸關。”(《無答之問或無果之行》)是啊,眼睛,永遠是一種召喚,是一個問題。在光的世界裡你召喚了萬物的生機,在與萬物的矛盾衝突中召喚了眼鏡,於是你變成問題,而在我身上,早晨這一屁股卻瞬間把問題提升到了最高點,真是刺激異常,心跳飛速啊!……
白二:聽得見嗎?新中國的腳步鏗鏘有聲。記得起嗎?中華文化走過了多半個世紀的磨礪輪替。55年,不長也不短,古老而又年輕的中國始終在歷史文化波瀾壯闊的河流中優雅華麗。平凡的,激越的,輕聲掠過的,濃墨重彩的……新時期中國的五十五年文化歷程已然在世人面前風雲過眼。什麼意思嘛,惟獨少了一個看字,看得見嗎?新中國的身影轉瞬即逝,那麼飛速的發展來不及好好端詳,來不及擦一下模糊的眼鏡,一屁股。亢奮的、不經意的、憤怒的、振奮人心的……哦,我們可曾還沒有看,就開始模糊起來呀?
白二:我的眼睛看不下去了,其實,早就。東西太多了。比如網上這樣的東西我還真有些害怕:《晴天曬舊》大題目,然後是引子,通常是吸引讀者或者交代寫作意圖的東西:把去年五月的一篇舊文翻出來曬,不為搪塞,只為心境。(昨日找到了一個大度上載的空間,終於能隨心所欲地配樂)
白二:這位作家的作品是這樣的。題目:《飛行的荷蘭人》,寫於2005…5…21,內容如下:
沒有氣勢磅礴的管絃樂隊,沒有高及半空的寬銀幕,沒有穿袒胸吊帶晚禮服的女郎拉小提琴。兩把吉它,一架 Ba&;szlig;,一個五十出頭頂發不多的荷蘭人拉著維俄玲,用帶著口音的德語唱情歌。
據說德語太過鏗鏘不宜談情說愛,據說荷蘭人除了種點鬱金香就不懂得情調,據說如今不玩點古典與豔色 情歌就賣不出市場。
他就這樣唱了,Herman van Veen﹐我還愛聽。
不用盛裝光顧全城最時尚的館子,從蛋糕裡吃出一個婚戒;不用跋涉千里尋找浪漫的湖光山色,在夜幕的掩護下經典地接吻。 聽Herman van Veen 的歌,好像你穿著家常衣裳在廚房的木桌子旁削著土豆,而他就在一邊的板凳上抱著吉它於有意無意間淺吟低唱。
如果這是冬天的晚上,如果手裡還有本不錯的書,一杯熱熱的茶,則再配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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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用關聯詞的傢伙,讀起來很好啊,聽起來很好啊,看起來也很好啊!我不禁想問,到底民間還有多少個比那些出名的作家更象作家的人吶?更象是一本正經的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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