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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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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徐元佐,即便是其他宿老名儒也都不解徐閣老這個禪機。

“今日酒足,就此散了吧。”徐階伸了個懶腰,做出疲態,宣佈罷筵。

在座諸人或是趿鞋而起,或是飲盡殘酒,準備告辭。

徐元佐也站起身,等所有人走完再走。

有一年邁客人已經喝多了,醉醺醺走到徐元佐身邊,突然一個晃身,險些跌倒。徐元佐本來就心不在焉,伸手虛扶,卻見那客人帽子一偏,竟然跌落下來。

哐噹一聲,金石撞擊之聲在花廳中震盪開來。

原來那客人帽子裡竟然藏了一盞金盃。

徐元佐蹲下身,撿起帽子,為客人戴上,順手將金盃收入自己袖中。他再看那客人,已經是羞紅了臉,步下踉蹌,逃也似地走了。周圍其他客人恍若無視,各自告辭。而徐階早在金盃落地之時便轉過身去,只有何心隱還盯著徐元佐。

徐元佐見何心隱不像是要走的樣子,便行了一禮,跟著眾客人身後走了。

徐慶、徐誠、徐盛都等在外面送客,也都看到了帽藏金盃的一幕。

等徐元佐走到門口,徐盛伸手攔住他,道:“金盃拿來!”他是衝著徐元佐發作,聲音不由大了些。前面那位盜金盃的正主尚未走遠,聽到“金盃拿來”更是大窘,真個是抱頭而走,恐怕回去就要上吊了。

徐階轉身不見,正是為了避免這種尷尬,顧全人家臉面,所謂“君子惡稱人之惡者”也。真正的儒者絕非會背四書五經,而是必須要將經義融入學脈,貫穿行止。即便如此,還要拷問內心,驅散習弊之氣,是謂慎獨。

徐盛讀書少沒文化,絲毫不知道自己這種“稱人之惡”的行為分明是在打徐階耳光:你自家下人都管教不嚴,可見“齊家”一條是做得很糟糕的,哪裡有資格輔佐君王治理天下?

“什麼金盃?”徐元佐面無表情,木然應道。

徐盛呦呵一聲,正要說;剛看著你收入袖中,就敢無賴?卻聽花廳中傳來一個難抑怒氣的聲音:“金盃還在,尋什麼!”

徐盛尚不知道自己如何就觸怒了老爺,徐慶卻一把拉住他的袖子,重重將他扯向一邊。

徐元佐朝徐慶微微一笑,又朝徐誠打了個躬,信步朝外走去。

“這真是我何心隱的傳人。”何心隱再次喃喃道。

徐階見花廳裡只有自己與何心隱兩人,方才平復氣息,轉身道:“他可不信良知天成。”

“雙江公當年也不信良知現成,可是他獄中歸寂,豈不證明良知本就在彼,一旦得見,瞬時鮮豔。”何心隱舉出聶豹的例子,又道:“此子也將是一般。”

徐階陰沉的臉總算綻放開來,笑道:“雙江公那是工夫到了方才歸寂,與禪老之說大相徑庭。夫山兄莫非如今也另有所悟?”

何心隱乾咳一聲,道:“我終要教他。”

徐階不置可否:“夫山兄正當壯年,何其亟亟尋覓衣缽耶?”

“八月廿九,你那高徒上疏,要省議論、振綱紀、重詔令、核名實、固邦本、能武備。你可看了?”何心隱問道。

徐階點頭。

“日後殺我者,必張居正也!”何心隱重重道。

徐階望著何心隱,腦中閃過兩人密謀倒嚴的種種畫面,終於搖頭道:“你可以不讓他殺。”

“我知道你的意思。”何心隱頓了頓:“但我不能不讓他殺。”

徐階微微閉目,道:“我會送你。”

何心隱沒有再說什麼,甚至連告辭的話都沒有便施施然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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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階只顧著看園中花木,良久才道:“你想問我徐元佐此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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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買賣敲定

徐元佐從小花廳出來,氣度神情大異往日。竟不像是被考校了一番,反倒像是接受了一次洗禮。這並非是因為他對於心學有了本質上的頓悟,而是因為他終於接觸到了大明最頂尖的人物。

徐階和何心隱。

如果說他每日裡沉思分析所見的人物是一種打怪升級,那麼之前所有人都只是小怪。而徐階和何心隱兩人,卻是這個世界的終極巨頭。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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