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銳利的威嚴鷹眸在她臉上慢慢巡視,雖帶著些些玩味,卻冷漠得毫無感情:“今晚,你陪銀猊進我的寢宮休憩。”
話音落下的剎那間,羅朱渾身都尖叫起來,剛本能地張出“不”字的半個口音,強悍的理智呼地佔據上風,牙齒重重回落,狠心地咬進了下唇。稍頓,她哆嗦著艱難地迸出一個虛弱的“是”字。
“記住,只你一個陪銀猊進寢宮,別多帶了雪豹的食物。”贊布卓頓意有所指地冷瞥昏倒在地上的格桑卓瑪,唇角輕勾,“你剛才憋壞了她,按人磕頭時又用力過猛,讓她幸運地昏了過去,少磕不少頭。如果不是念在你磕腫了腦袋,這膽敢在王面前暈厥的不敬獒奴早就被分屍了。”頓了頓,抓扯羅朱髮辮的手指往上收提,等看到她露出痛苦的神色後,才又淡淡道,“你是銀猊選定的獒奴,要對它溫順聽話,懂得伺候討好。”手指鬆開纏繞指間的髮辮,任由那顆小巧的頭顱重重磕在地毯上,冷漠地撂下最後一句,“記住,失去了伺候資格的獒奴也就沒必要活著了。”
呵呵,他想看看,這個叫豬玀的獒奴在親眼目睹了銀猊吃人一幕後,是若無其事地繼續保持以往的親暱,還是駭恐驚懼地戒備逃避?銀猊對她容忍的底線又在什麼地方?最終會不會獸性突發地將她一口咬死?嘖嘖,真是令人期待啊。
“是……王。”羅朱匍匐貼跪,應諾聲輕得彷彿風一吹就散了。
☆、(15鮮幣)第五十九章 地獄生活(三)
羅朱將昏迷的格桑卓瑪安置在獒房的背風處,仔細為她蓋上一張破舊的毛氈,再在上面鋪上一層厚厚的乾草保暖。
毛氈是阿蘭尼瑪和曲珍梅朵將宮侍們不要的破毛氈偷偷收集起來,然後用針線縫補連綴成的。很大,能將兩個人嚴嚴實實地包裹住。她們兩人統共縫綴了兩張,留下一張,送了自己和格桑卓瑪一張。當時,接受她們心意的是格桑卓瑪,她淡淡地撇開眼在另一邊陪銀猊玩耍。
阿蘭尼瑪和曲珍梅朵既然不聽規勸地一門心思選擇復仇,她就不會多說什麼,也不會出手阻攔,甚至很有可能會昧了良心地為她們創造接近禽獸王的契機,唯願她們的復仇能引起巨大騷亂,為她製造出逃離的機會。當然,即便沒有機會逃離,她也不會損失什麼,至多過著和現在一樣屈辱的獒奴日子。略覺有些遺憾的是復仇無論成功與否,阿蘭尼瑪和曲珍梅朵絕對都是活不成的。她不想和她們接觸太多,牽扯太多感情,這心裡掛帶一個格桑卓瑪已經足夠了。
手指輕輕撫過格桑卓瑪泛著淡淡青色的下眼瞼,眉頭微微皺起。也不知怎麼回事,最近一段時間裡格桑卓瑪的體質好像越變越糟糕了:只要見到血腥的東西就會噁心嘔吐,雙頰也悄然失去了健康的紅暈,整個人一天到晚都懨懨無神,眼睛一閉就能不分地點場合地睡著。嗜睡不說,她還動輒暈倒,然後連暈帶睡地直到第二天才會醒來。
她知道低賤的奴隸得病沒資格看大夫,但她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格桑卓瑪慢慢虛耗身體,最後衰竭而亡。要不,冒個險潛到議事廳,求釋迦闥修找大夫給格桑卓瑪看看?雖說那個男人如同兇獸般殘佞冷戾,也是個不把奴隸當人看的狠角色,可有比較才有鑑別,與恐怖的禽獸王相比,他明顯要易於親近多了。畢竟,獻祭時,他曾放過她;飢餓時,他曾給過她一根肉骨;養傷時,他天天都來看了她一眼。她是他親手烙印的奴隸,他應該不會那麼隨意地就將她給宰了吧?……呃,應該……不會吧?
羅朱左思右想,許久也不能確定自己到底會不會被釋迦闥修一刀宰殺。垂眸掠過格桑卓瑪憔悴得失了亮麗的面龐,心裡重重一嘆。算了,不管結局怎樣,她既然發誓要保護格桑卓瑪,就一定不會食言,過兩天橫下心去求釋迦闥修吧。
盤算好後,她起身用一塊氈墊擋住窗戶,只餘下一條通風的細縫。房內休憩著七八頭獒犬,其中兩頭獒犬突然起身,主動依偎到格桑卓瑪身旁睡臥。她定睛細看,認出這兩頭獒犬在近一個月裡與格桑卓瑪走得最近,對她也最是親密。這些獒犬雖也是反覆無常的野獸,但和銀猊相比,脾性要實在單純一些。此刻有它們守著格桑卓瑪,她至少能放下一半的心。
“嗷──”
門外傳來銀猊的悶雷嗥聲,它又在催促她到禽獸王的寢宮了。從內心來講,羅朱很不想去,卻又為了保住自家小命,不得不去。
身體已經用宮奴送來的溫泉浴水洗乾淨了,劣質的粗絨棉夾褲夾衣,陳舊的毫無半點飾物的光板羊皮袍,她把自己所有的衣物全部套在了身上。
王宮裡的奴隸要比貴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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