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奪命符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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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稅取消本就牽涉盛大,而外祖父之後的提議更足以震撼整個朝堂,不僅如此,他對商稅也有改革之意,商稅有市稅與關稅。” “市稅是針對流通的商品徵收,哪些商品徵收元昌國設有名單,而關稅中的關是稱關津,原本指陸路關卡,設於國境交界之處,行商便要繳納課稅。” “外祖父先是建議對常用商品免稅或減稅以降低商籍經商之成本,於關稅又提出要增設海上貿易關稅,而之所以提出這些,與他在閩浙地區任職有關。” “他見過富庶之民,也見過貧窮百姓,貧富差距甚大,以為長此以往,百姓必反。” “可惜他種種構想雖是為了天下百姓著想,為了江山穩固著想,卻不知要得罪多少權貴。”魏嫵的眸眼裡似藏著無盡的火焰:“他為國為民,偏不為人所容!” 魏韋不是死於某人之手,而是死於無數雙手,他甘願自盡,也不願意揹著汙名上斷頭臺,這是他最後的抗爭,他早嗅到了危機,卻不想逃,自然,也逃不掉。 凌不語默默地聽完,眉頭微皺,若是這起因,可比在當地搞義捐榨了那些富商的錢財嚴重得多,魏韋的死是那些雙手共同織網,鋪天蓋地地落下來,就沒打算讓他活。 而太上皇在其中充當了什麼角色? 他作為皇帝,自然是有收到魏韋的摺子,所有內容均呈現在他案上,不對,還有李拜,身為首輔,他也能看到,所以,李拜,李拜?! 凌不語長長地撥出一口氣,稅改,這無論放在哪個朝代都是無法達到平衡的存在。 哪怕是在後世稅收經過多次改革,總是會讓一部分人叫苦不迭。 已經逝去的魏韋不會知道,在另一個空間,另一個世代,他的構想已經實現,稅往高收入人群傾斜,這樣也導致那些人群瘋狂避稅漏稅,更有甚者轉移財產到國外。 但受益者始終是大眾,魏韋的思想極具有前瞻性,他只是生錯了時代。 凌不語要科考,自然對政事瞭解,端木宏登基後其實有對稅收做改革,但幅度不大。 比如丁稅並未撤銷,僅是在原來的基礎上降低了稅點,而商稅也的確減免了一部分商品的稅收,更是將商品稅更細化,比如流通的商品稅與成交的商品稅不一概而論。 幅度雖小,但在重重阻礙的元昌國已經是難能可貴。 至於海上關稅,端木宏倒是將它發揚光大,成為與鄰國博弈的工具之一。 倘若魏韋遇到的是如今的陛下而非太上皇,結果或許有不同,所謂時也命也,所以才有說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這種說法。 “當年左大人還不是戶部尚書。”凌不語說道:“他也是個厲害的,能升至尚書。” “新帝登基以來,左大人一直試圖以外祖父的改革之意促進稅改,陛下采納部分,推行卻受阻,進展極為緩慢。” 身為魏韋的忠實擁護者,左成泰做夢都想推行他生前未能實現的稅改,可惜熬到兩鬢斑白,也未能實現過半宏圖,尤其在取消丁稅這一塊,難於上青天! 丁稅尚且難,更不要說傾於向權貴徵稅,就盛京城裡的權貴都得罪不過來。 時間線、事情起因也弄明白了,凌不語微微抬頭望了魏嫵一眼,慢條斯理道:“之後?” 說來也怪,凌不語分明未說太多,但魏嫵就是知曉他關切的是什麼,心思通明。 “外祖父丟了信件,是其與北安國宰相剋敏來往書信,”魏嫵說道:“其中難免會提到政務之事,雖是寥寥幾句,卻被人拿來大作文章,至於書信是否被人篡改,不得而知。” 彼時外祖父被挾制得厲害,密不透風,無人在乎他說的真相是什麼。 當時有心幫外祖父之人均被裹挾,不是動彈不得,便是總晚一步。 北安國宰相剋敏,凌不語知道其人,如果說魏韋是執著於稅改,那克敏就執著于軍改。 克敏主張強軍強國。 他與魏韋最大的不同在於他是真正的身居高位,有一定的主張權和行使權,而魏韋太急了,他還沒有走到那個高度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改革,觸碰到了他人的利益,導致被吞噬。 克敏算是正面的例子,時機成熟才下手。 如今一人依舊居於丞相之位,受皇帝信任,受朝臣拜服,百姓敬仰,一人卻入黃泉。 “看來唯一的證人不在元昌,倒是在北安國,但元昌國與北安國敵視已久,不死不休。” 魏嫵頜首:“而信件早就被焚燬,燒了個乾淨,且不說當時事發時的信件是否外祖父親筆,還是有人冒偽,信既然已經不在,便缺了物證。” “如今的人證卻是敵國的丞相,怎麼看都是死結。”魏嫵不甘心道。 凌不語才知道魏嫵雖說要接觸端木宏,卻不急著翻案的原因,真正的癥結在於此! “這個問題的確難解,元昌與北安乃是死敵,分明接壤卻未通關,更未通商,可謂老死不相往來,所以敢問五姑娘,魏大人是如何與克敏相識?” “我曾聽外祖母提過,克敏年輕時曾經喬裝進入元昌,與外祖父與外祖母相識,三人一見如故成為好友,彼時並不知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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