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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主人背後慫恿小皇帝,這件事踩到了趙瀲的禁地,她哆嗦了一下,君瑕沒有解釋,也不再有任何回應,那高蹈如流雲的姿態,彷彿事不關己,趙瀲輕輕一顫,將嘴唇一咬,“先生僭越了,日後,不可再與皇上說這些話。”阿清和母后心有齟齬,趙瀲作為局中人與和事老,比任何人都清楚,兩人之間的關係就像一隻兩端均勻的權衡,誰再壓一根稻草,都會破壞平衡。所以趙瀲最容不得有人背地裡挑唆小皇帝攬權,君瑕說的話,很有可能就是在攛掇小皇帝騰出兩隻手照應她。但趙瀲不需要,她甚至不敢問君瑕具體、到底同趙清說了什麼,要是他有別的居心呢……趙瀲那一把落下來的黑子將棋局毀了個乾淨透徹,她倉促地將棋子一推,叮叮叮咚咚亂濺如珠,她直著眼落荒而去。殺墨正好來為君瑕添水,看到公主努力維持高傲卻又難掩狼狽的背影,嘆了一口氣,替君瑕將地上的棋子收拾了起來,悶悶不樂地自語:“先生為什麼不了當地同公主說,你只是為她的安危著想,不想她以身犯險,受到一點傷害呢。”君瑕也有點失語,右手擱在輪椅上的食指在拇指指背上撫過,“公主好像,真的看上我了。”“……”先生不知哪裡學來的顧左右而言他的技能,每回都能讓殺墨他們四兄弟無語望天。但君瑕可以保證,這回不是故意答非所問,只是,他慢慢地一嘆,“我從來就不想她真的看中我……殺墨,給公主籤的賣身契,只有半年,是麼?”賣身契……哪有那麼嚴重,只是正常的僱主與下屬之間的條約罷了,類似於長工。而且只有半年。殺墨再度望天,幽幽道:“先生,你既然不想公主喜歡你,那你死乞白賴地住在公主府做甚麼?就算公主看人不看重臉,日久生情也不是不能的。”君瑕低笑,撐起手肘來,溫潤而慵懶地以拇指與食指,從下頜優雅的曲線上滑過,低聲道:“殺墨,有什麼辦法,能讓公主討厭我?很討厭?”有什麼情愫,都扼殺在搖籃裡,最好。殺墨呵呵兩下,背過身,冷笑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撩完不負責的男人最讓人鄙視了,先生。”君瑕看了眼殺墨,將臉偏到了一側。要是早十幾年,他還是個要臉的人,聽到殺墨這一聲咕噥早一腳踹上去了,不過今時今日,人修煉到這個地步,面對任何調侃和揶揄都可以心如止水了,除非趙瀲對他耍流氓。但耍流氓能讓他難以自適的,也只有趙瀲一個人了。他撿回來的這幾個流離失所的小不點,火候還太次了點。於是君瑕心安理得地置之不理,低喃道:“說白了,她還是看臉。”正撿著棋子的殺墨突然手一抖,一回頭,先生那張花容月貌的臉……殺墨內心無數聲音在吶喊,住手啊。但殺墨還是太高估了君瑕,但凡有點講究的人,對自己的臉都很寶貝,越是長得好看越是捨不得,君瑕斷然不會一個不高興,就拿刀片將臉劃了。於是殺墨杞人憂天地等了兩日,見到先生依舊美如璧玉,總算是放了一顆心了。說實話,他想不通先生這麼好的人,怎麼會叫“瑕”呢,美玉為這一“瑕”,它就不美了啊。殺墨讀過兩年書,本來也想深究一下,但一想到自家大哥和三弟,算了不說話了。但自打那日公主跌跌撞撞離開粼竹閣之後,就數日沒往這碧竹斑斑的幽靜處望上一眼了,連殺墨都開始懷疑,先生是不是為了小皇帝說的那幾句話徹底把公主得罪了,亦或只是公主自行腦補了許多無中生有的內容,與先生生了嫌隙。但殺墨不敢問公主,他急啊。於是殺墨舊事重提:“先生,既然公主都不愛搭理咱們了,咱們就趕緊收拾收拾回姑蘇罷。”回姑蘇的話殺墨一天至少在他耳朵根唸叨三遍,君瑕笑道,“不是說了麼,簽了半年的賣身契,背信棄義賠償一千兩。我把你們四個賣了也換不來這麼多錢。”先生怎麼一天到晚不務正業想著賣孩子呢。看出了他的想法,君瑕微一沉吟,笑道:“依照大周例,殺墨,你這個年紀成婚的一大把,是該早早給你們張羅了,就連殺硯,也快要滿十六了。等我這截身子入了土,留你們幾個赤條條無牽掛怎麼行。”“先生又瞎說話。”殺墨白了他一眼,將蠟燭點燃了兩根。但是說到娶媳婦兒的事,是個男孩子也會羞一下的,殺墨背對著君瑕,臉紅撲撲的,木屐裡的那兩隻大腳趾往上都翹了兩下,連腳趾頭都沁著粉。趙瀲確實有意在冷著君瑕,一是想敲打他,日後萬萬不可與她皇弟走得太近,更不可說些讓小皇帝與太后之間更添裂痕的話,二是,她知道君瑕不想讓她犯險,怕有了阻力,趙瀲正好可以趁此機會先行一步。就在趙清鬧得滿城風雨的前一日,汴梁,宣華林,又發生了一件少年失蹤的案子。今年開春以來的首例。一個外來省親的母親,揹著十來歲的高燒不退的孩子,來汴梁尋訪神醫。當時途徑宣華林,孩子被拍花子的擄走了,那位母親當場重傷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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