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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是否快要黯淡,無法維持住你本身對於這個世界的真實認識?
我果然不能期待,你能是我永遠的克萊爾。
我會在你徹底腐朽前去見你一面。
在此之前,祝你好運,克萊爾。”
這信不長,真的不長,可是我足足對著這信研究(發呆?)了半個鐘頭。
好吧,我承認c一定又陷入中二的文藝叛逆期了,我完全看不懂他嘮叨個啥啊。這也不是第一次,而是很多次。他的信至少有三分之一是我看了都覺得頭皮發麻的文藝腔調,什麼人生的意義,永恆的真實,謊言是個嘛玩意的,這些亂七八糟他真沒少說過。
看來這信肯定是我上次不小心在深更半夜,被卡倫家嚇出來的“我活在一個夢裡”之類的疼痛文藝腔調給弄出來的。
我覺得可惜,怎麼就忘記了這貨就是一個文藝控。近幾年好不容易被我掰回來,哪怕是個尖酸刻薄挖苦嘲諷的抱怨,也好過這不知所云的四十五度憂桑明媚啊。
什麼叫你懷疑自身的存在?
這種該死的偉大哲學題跟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嗎?偶爾自憐自哀一下是會將這個話題拉出來鞭屍,但是鞭屍完了這個話題還是個話題,哪有那麼較真的。
還有你是黑暗裡面唯一的陽光。
天啊,這句話太特麼的驚悚了,雖然我知道c這個傢伙一直特別喜歡任何話都往誇大的說,但是唯一的陽光讓我負擔很重的。
我從來都覺得自己非常的陰森森,就算克萊爾這個名字在拉丁語裡面有燦爛明亮的意思,但是燦爛的可能是向日葵,明亮的更可能是電燈泡,跟陽光真沒有任何關係。信友不過就是排解寂寞,好點的就是紙面知己,類似同好會朋友的那種存在,我根本什麼都沒做,怎麼就變成人家唯一的什麼什麼的?
還有腐朽個毛,我是隔壁森林裡被雷劈到的冷杉樹嗎?老子的生存意義怎麼著也扯不上這些東西吧。
最後我看完信總結,看不懂沒關係,因為他專門寫得讓人看不懂。
不過c竟然起了念頭想見我,這倒是讓我覺得意外。對我來說c就像是一封一封的信,我們幾乎沒談過見面的問題,沒想到突然就要見面了。
畢竟已經六七年的交情,在美國像我們這種傳統又含蓄的交往方式還真不多。
但是見面就見面,說得那麼紆尊降貴,難不成你是義大利的總統?
一想到義大利就想起羅馬假日,那些如同綢緞般柔軟的黑白電影畫面,寂靜地在我的記憶裡面流淌。
那是個美麗的國家,我確定。
剛好暑假,也許見見面也無妨。今年的假期我本來就打算留在家裡整理書架跟一些陳年舊物,很多東西都要從地下室裡面搬出來晾曬擦拭。還有大掃除,七八月的福克斯陽光會比較充足,這都是些瑣碎而花時間精力的事情。
而抽空去見見信友,也是暑假之一的樂趣。
第20章 福克斯與義大利
查理去加利福尼亞前一天,我告訴他要去西雅圖見信友,他也是知道c存在的人。其實除了c,我還有別的信友,但是不像是c的歷史那麼久遠。
例如去年的聖誕節一個來自翡冷翠的信友就跑到福克斯來看我,她是一個金黃色頭髮,喜歡挎著攝像包到處跑的三十歲女人。
我叫她來自翡冷翠的女人,她從不說自己的真實姓名,而更喜歡我對她的稱呼。
我經常會拍一些奧林匹克山林的圖片寄給她,那大片大片的綠色,無人開發的深邃森林,連綿悠長的蕨類植物,三四百年的西加雲杉,美麗的大葉楓,還有橫倒的針葉大樹被無數黏膩的深綠色苔蘚覆蓋。
那個來自翡冷翠的浪漫女人,徹底愛上了圍繞著福克斯的溫帶森林。我去年到天使港接她的時候,她給了我一個很大力的擁抱。
她的笑容燦爛得像是陽光,她跟我說:“克萊爾,感謝你讓我又發現了這個世界上的另一處天堂。”
她喜歡天堂這個詞,因為她生來就是走遍世界,將所有屬於天堂才有的美麗景色裝進她的攝像機裡。她的主業是一個攝像師,副業是業餘作家。
她來的那個星期,我陪著她租了輛腳踏車跑去奧林匹克公園觀光。因為是冬季,寒冷的雨水與山脈上的白雪讓整個森林如同凍結般剔透清晰。我們曾經蹲在森林的木板小道上,研究道邊那些紫色的小花是什麼品種。去看福克斯的木材博物館與附近的工廠。最後還駕車將她帶到拉普什海灘等待輝煌的日出時刻,我穿著很厚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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