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星宿革職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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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雲劃過江波殿,天空也不見一絲晴朗,遮在北冕城堡上空的雲讓所有人心情也都陰沉著,天樞門前的九龍吞吐著水霧,精神已不似辛彥之剛來江波殿那一日,水花也無精打采地落在水池中央,泛起一絲漣漪,隨意劃了兩圈後便消失不見了。愁雲慘淡的江波殿此時靜悄悄一片。
“人必須救出。”過了半晌,響起緣遙的聲音,江波殿內已經因為如何營救太傅星宿沉默了半個時辰。
“殿下。”辛彥之輕輕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緣遙命他去會元殿為星宿求情,只對他說了五個字“人必須救出。”這五個字的份量總見有多重,重到緣遙此刻連一句話都不肯說。言下之意是,方法你自己想,目的只有一個,救人。
為星宿求情,辛彥之是不情願的,他至今還對鈴兒成為王妃一事耿耿於懷,若不是星宿,鈴兒此時不用在這宮中擔驚受怕,此時還要擔著掉腦袋的風險。辛彥之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再次看著緣遙的眼睛,緣遙的眼神告訴他,對星宿,他不允許有任何差錯。辛彥之能懂緣遙對星宿的感情,星宿屢次出入江波殿,幾乎履行了為人父的職責。星宿和他手上的天宿廳主宰著北冕國民眾的思想,要想順利走上太子之位,星宿是必須要留下的。
辛彥之跪在會元殿再三央求君王複利,君王複利才沒有將星宿移交廷尉司。他來為星宿求情,全都是看在龍龜玉石的份上,只是這麼久,江波殿丟掉的龍龜玉石還沒有訊息。
“下臣謝過殿下。”星宿向辛彥之行禮。
“太傅言重,今日之事,因緣遙起,怎敢當卜正的謝意?”辛彥之言不由衷。
“殿下,如若下臣這次沒有算錯,呂家很快會回京,”星宿看向辛彥之,佈滿皺紋的臉上既有提醒也有擔憂。
辛彥之警惕地看了一眼星宿。這幾個月的時間,他經常與太傅星宿打交道,星宿一向沒有廢話。星宿的提醒是何意?辛彥之在心底想著,江波殿與呂明仕有何過節?至多,他是八王子一派的人,噢,不對,呂家當初被流放是因鈴兒,星宿是在告訴他,鈴兒被廢與呂家有關嗎?
“太傅有話旦說無妨。”辛彥之還是不懂星宿的提醒,他記起來了,上一次他去天宿廳,星宿也說過同樣的話,他只好擺出緣遙王子的架子,用反問的方式問星宿。
“無大事,殿下該警醒,五年前呂鄧聯姻,鄧家悔毀,全府流放,而今,殿下一意孤行,國婚已成卻不行同房之禮,才有了今日種種。”星宿想提醒緣遙,防呂繼才,但又不知從何說起,只好引出五年前鄧府被流放一事。
“辛勖被貶,本王亦心痛。”在一個知道實情的人面前裝出一副痛徹心扉的表情,辛彥之可以裝,卻總感覺不好拿捏,就像星宿已經拆穿了他,他還硬要遮著。辛彥之也理解不了星宿潛藏在下面的深義,他只看到了表層,結局是相似的,如今的結果是,辛勖貶至京外,辛彥之在心底慶幸,還好,辛勖不是鈴兒的父親。
“殿下應該憂心的是即將回京之人。”大庭廣眾之下,星宿配合著辛彥之的身份,依舊喚他“殿下”,正因為他知道了辛彥之的身份,二人的對話也變得簡單了,他的提醒也簡單粗暴,辛彥之與他一樣,都知道辛洛並非辛勖之女,虛情假意的憂心就免了,他應該直面的是眼下的危機,如很快會回京的呂家。用辛彥之來傳達他的話,比他親自說與緣遙,要更有信服力。
“本王明白了。”辛彥之懂了,星宿是讓緣遙防呂家,可為什麼防,辛彥之依舊沒有明白。“呂家就算被赦免回京,雖然有貴族的身份,卻沒了權勢,卜正神情為何如此凝重?”辛彥之趕著回江波殿,神情中已經有些不耐煩,他在心底罵星宿,眼前就這麼幾個人,能不能一句話把事情說明白走人,第一次碰到比他還能裝的人,這王宮之中,真是形形色色的人都有。
“殿下記住了便好。”神職人員的開場白和結束語都一樣,“如此便好”、“下臣已盡力,人在做,天在看”,來來回回總是這麼幾句,星宿也用一貫的話術打發了辛彥之。
辛彥之回到江波殿時,重複了一遍星宿的話給緣遙,緣遙一句“知道了”,又把他打發了。緣遙沒有辛彥之那麼多疑問,他只知道,呂繼才該防,畢竟,當初流放有一部分責任在王妃辛洛身上。
辛彥之坐在內殿裡,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靜,他撫了撫胸口,讓自己鎮靜下來。南恩大師去了會元殿,所議之事一定鈴兒有關。辛彥之知道,君王複利要著手處理鈴兒的事了。這個時間,要麼帶鈴兒離開,要麼就是守住鈴兒的位置,才能留住性命。他看了看坐在旁邊的緣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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