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劫牢風波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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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娘娘……”鄧漢炎以為自己醉了,聽錯了,抬起頭,眼睛怔怔地看著鈴兒。她好不容易從宮中逃出來,卻又要主動去送死,是對碧瑤的死完全無動於衷嗎?“夜深了,王妃娘娘再站下去易感風寒傷了身子,回房休息吧。”
鈴兒的兩頰變得潮紅一片,因為冷和近距離與鄧漢炎談話,鄧漢炎身上的酒氣讓空氣也變得曖昧,鈴兒呼吸著,臉也發熱了。鄧漢炎解下自己的披風,上前一步披在鈴兒肩上。咚咚的心跳聲貼近鈴兒的臉。
“我要報仇。”鄧漢炎的手停在鈴兒的肩膀,還沒來得及收回,便被鈴兒的話嚇住了,連同剛升起的怒氣被一併嚇了回去。他的臉依舊平靜,仔細看,卻能看到一絲驚愕,他的嘴巴微微張開著,眉頭皺在一起。鈴兒的話將他嚇到了,落在鈴兒肩膀的雙手停留了一秒鐘,兩個人都覺得漫長。鄧漢炎將無處安放的雙手重重地撫住鈴兒肩膀,換作其他人,肩膀早已被捏碎。他不知是高興還是難過,剛才還在因為鈴兒的冷血而憤懣,現在她變得重情重義了,他反而害怕了。因為她說這四個字時,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往往這種不帶感情色彩的的決定會像長城一樣屹立不倒。對於這種事情,直接打壓只會讓它成長的更茁壯,他必須找到一個切入點,然後將他們土崩瓦解。
“娘娘現在已自身難保,談何報仇?”鄧漢炎退後一步,故意將一絲嘲諷的冷笑掛到臉上。
“千古以來,報仇一事,勝在人為,逆水行舟,靠的也是毅力和決心。”即使只是一瞬間,鄧漢炎掌心的溫度讓鈴兒的身子感到暖和,鄧漢炎臉上的冷笑像一把刀,將眼前的曖昧刺破,也刺傷了她的心。感情如水,太沸會讓你想逃離,太冷,卻會傷了你。
“單憑毅力你想報仇?你過得了北落師門嗎?你可以殺人嗎?”鄧漢炎又變成了鏡雲閣前的虎賁中郎將,他冷靜地質問道。
“你可以教我。”鈴兒抬起頭,直視著鄧漢炎的目光,二人對視著,誰都不肯收起凌利的目光退後一步。
“報仇不是女人該做的事。而且,你有何仇要報,所有的悲傷,只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想象罷了。”鄧漢炎還是拗不過鈴兒的眼神,他語氣變軟,先敗下陣來。
“鄧將軍活了幾十年,豈是獨活一生嗎?難道沒有失去過身邊愛惜的人嗎?”鈴兒提出的問題,卻自己的鼻尖先酸了。
“你根本不瞭解真正的失去,也從來沒有失去過,唯有愛別人勝於愛你自己才能體會。與之相比,你的報仇都是矯情。”鈴兒觸到了鄧漢炎心底的軟肋,這一戳,戳到了他的心,心痛散及全身,也溢到鼻尖。
“我的世界非黑即白,我要告慰那些為我逝去的亡靈,這是我的原則。”
鄧漢炎沒有正面回答她,但他的話已經明白地告訴她了,他看不到自己的失去和難過,或許與自己相比,他背後有著更悽美的故事,就是他曾經愛過別人勝於他自己。鈴兒管住自己的思緒,不去想鄧漢炎背後的故事,她要快速爭取到鄧漢炎的同意。只有這樣,她才能為碧瑤報仇。
“放下你的固執,在沒有勢均力敵的能力之前,沒有資格談原則。你報不了仇,也殺不了人。”
“報仇不一定要殺人。”鈴兒頭都沒有抬一下,只有眼珠轉了一下。
“那叫報仇嗎?報仇是一命抵一命的。”報仇的心,鄧漢炎比她體會更深,也更痛,當他在從呂繼才口中聽到伊蓮走上絕路時,他比任何人都想殺了呂繼才。
“她不配。”鈴兒的這三個字讓鄧漢炎震驚。她淡定、堅決、不可駁回。她說出來的口氣又讓人無法拒絕。鈴兒成長了,她可以控制自己想做的事,收放自如。
“很好,你已經學會絕情了,下一步,你要學會沉默和冷眼旁觀。”鄧漢炎擦過她肩膀進了房間,只留鈴兒一人在冷風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鄧漢炎剛踏出房間就看到鈴兒了。她雖然披著兔毛的披肩,但她臉色已經凍得發青了。鄧漢炎不知道她在這裡站了多久,她站在這裡只有一個目的,讓鄧漢炎送她回北冕城堡,鄧漢炎也心知肚明。
鄧漢炎沒有跟她打招呼,徑直繞過她去了馬廄。
“鄧將軍,請留步。”鄧漢炎沒有回頭,繼續往前走。
“王妃娘娘有何事?”
“叫我鈴兒,我早已不是王妃,請帶我回北冕城堡。”鈴兒固執地看著鄧漢炎,一雙眼睛水汪汪地盯在鄧漢炎臉上。
“河宗鈴?”這話說出來,鄧漢炎自己都嚇了一跳,昨夜他想了一晚,想到了河宗鈴這個名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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