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偃月劍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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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漢炎來到西南是在這日下午。傷好之後,他第一時間動身去獅崗城。他此行不單單是見一下鈴兒,更多是來勸熾燁的。最近京城總有關於西南的流言,大都是說信安君有不臣之心。他進到信安王府時,並沒有見到鈴兒,對他的到來,熾燁有些吃驚。
“君上大喜,未能來西南恭賀,漢炎不周。”鄧漢炎從熾燁臉上感覺出跟以往不同的氣氛,鄧漢炎知道,鈴兒非他所願,在這件事上,說話都要分外小心,他收起以往與熾燁說話的口氣,恭敬地說著北冕國的謙詞。
“你就少來酸孤了,快裡面坐。”熾燁還是老樣子,引鄧漢炎進了裡屋。
“王妃不在嗎?”鄧漢炎試探地提了一句。
“在,在,在後院,已經讓培星去叫了。”熾燁尷尬地笑了笑了。“你傷剛好,怎麼就大老遠地來西南了?”熾燁這話問得婉轉,鄧漢炎粗枝大葉的也聽不出熾燁的言外之意,他來,熾燁是歡喜的,只是時候不對。
“君上,京城內局勢混亂,懷安君與靖安君又剛剛動身回封地,西南這片疆土在信安王府的管轄之下,百姓安居樂業,望君上能守住西南,守住信安王府。”鄧漢炎不管熾燁心中所想,此次來西南,他主要目的是勸熾燁本分的,在信安君還在時,鄧漢炎就知道信安王府的野心,如今,信安君故去,緣祁和敏安都被先王複利所殺,熾燁定是懷恨在心的。人心一旦有仇恨,就會失了理智,鄧漢炎也擔心熾燁拿捏不好這個度。
“怕是你在京城聽說了什麼吧?”
“都聽說了,君上勿妄動,恐會中了靖安君的計謀。有句話,本不該說,但漢炎今日還是要說,君上的王妃,原是靖安君志在必得之人,議婚信安王府,是大王的旨意,恐怕是個一石二鳥的計策,意在挑起君上與靖安君的不和,君上沒有這個心,但靖安君有。”這是桓楊死前的計謀,卻被鄧漢炎看破了,旁人看不破,是因為他們不瞭解內情,鄧漢炎能看破,也不出奇,他天天都在鈴兒身旁轉悠,有個風吹草動,他馬上就能預判。
“你是說,都城的那些流言,是靖安君故意而為的?”
“不能不疑,靖安君為辛洛王妃劫過牢,又數次忤逆先王,如今竟一聲不響地回端州封地,君上不覺得太過平靜了嗎?”
熾燁平靜地坐著,他一直將這腔恨意對準緣熠,竟忽略了,辛洛才是最不能留的那個人,緣稹這是故意讓他與緣遙來硬磕。熾燁一向是個通透之人,竟沒看清緣稹之意。
“是,是太過安靜,可端州距離西南數千裡,距離北冕城也有千里以外,靖安君縱使有心,也無力。”
“君上別忘了,靖安君一直都是北冕國的嫡子,如今擁兵的劍洪將軍,是靖安君從小的劍術師父,亦有舅父之親。”被鄧漢炎一提醒,熾燁覺得他此時要做的事還應該加上除靖安君這一項。
“是又怎樣,他手中無兵,就算是打仗,也要有兵。”男人與男人一旦被相提並論的比較,誰都不願意服輸,與靖安君緣遙相比,他是北冕國的嫡子,若不是君王複利死的匆忙,他應該是坐在北冕國王位上的那個人,還有他現在的王妃,本是靖安君的心上人,怎麼比,熾燁似乎都不佔上風,他將心中的自卑變成了蠻橫的話,一臉不在乎。
“君上別忘了,四年前,平叛西夷時,領兵的正是靖安君。”這方方面面的問題,鄧漢炎都考慮到了,可謂有備而來,說得熾燁啞口無言。
兩個男人的對話在鈴兒來到後,暫時先告一段落。鈴兒氣喘吁吁地來到正屋,鄧漢炎差點兒忘記了行禮。這哪裡是從後院趕過來,他從都城趕過來都沒有喘這麼大的粗氣。
“見過王妃娘娘。”
“鄧將軍。”鈴兒習慣了稱他鄧將軍,即使他現在已經被削了將軍的職。在犀牛崗一別之後,今日是第一次見到鄧漢炎,見到鄧漢炎,她臉上的笑容像院子裡的梅花,開的到處都是,看得熾燁都覺得自己太多餘。熾燁咳嗽了一聲,三人才重新落座。
“王妃大婚,漢炎沒什麼貴重的賀禮,這柄劍就當賀禮送給君上與王妃。”鄧漢炎將帶來的劍小心翼翼地開啟,放到鈴兒面前。
“這,這偃月劍,是,是我父親的。”看著古銅的劍,鈴兒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她輕輕地將劍接過,彷彿怕用力會弄壞她父親的劍。
“河宗將軍的劍?”熾燁吃驚地瞪大眼睛看著鄧漢炎,那眼神彷彿在問:為何你會有河宗蒙的劍。
“君上生自西南,一定知道河宗家有兩樣寶物,一件便是河宗蒙將軍的偃月劍,一件就是龍龜玉石。”鄧漢炎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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