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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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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聽就好。可經過了昨天的事,曲靜深心裡也有數了,他打心底還是希望景澤能留下的,雖然天長地久是太遙遠且極不現實的事,但至少現在能留在他身邊。

景澤這下算真清醒了,他逮著曲靜深的手腕說:“再招我可就起火了啊。”

曲靜深不吱聲,臉上還有昨晚未褪去的紅暈,景澤騰出手來捏了把他的臉:“瘦了吧唧的,也不知道你吃的東西都長到哪去了。”

曲靜深就那麼目不轉睛地看著景澤,心裡有個假想順著遍佈全身的血管流到大腦:如果他能說話就好了,就算是紅著臉磕磕巴巴地說個‘我中意你’也成啊。哪像現在,就算自己心裡想法很純潔,可透過眼神傳到景爺眼裡的卻是另一番味道了。

景澤品著那味兒就瞎捉摸,結果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兔子,昨晚表現的不錯,屁、股挺會吸的。”

曲靜深:“……”你要是不會說話,就保持對視的現狀,起碼在外人看來也挺浪漫的。可是你一開口,再浪漫的事,都變成“浪”了。

於是景澤不負眾望地繼續浪下去,他說:“兔子,哥也不知道咋的,昨天看到你背影孤零零的,心裡就挺酸的。可能從小跟我家那老太太折騰的,心裡的想法有些挺變態的…”這話還是前些時候大門牙說給他聽的,景澤覺得挺有理,就給記下來了。

曲靜深拉過景澤的手,耐心地在他手心裡寫道:“你要真走了,就沒人幫我架烤爐了。”可是剛寫完,曲靜深就想到烤爐和三輪車現在都在收廢站躺著,覺得這個理由不成立了,臉上有點掛不住。

景澤佯裝發怒,支著胳膊把曲靜深壓到身上:“敢情是留著我給你幹活來著…”

景澤舔他的鎖骨,曲靜深實在受不了了,猛搖頭,那眼神裡盡是求饒的意味。奈何景澤二起來,誰也拉不住,到底是把曲靜深年歲已久的內褲扯了個大口子。撲嚓一聲響,世界頓時安靜了。可一秒後就傳來景澤快笑的斷氣的聲音:“兔…子…不賴我啊,誰讓…咳它太不結實了…破哪不好偏破前面…哈哈哈…跟搭了個小帳篷似的…風一吹就呼閃呼閃的……”

曲靜深是徹底無語了,他略微不好意思地抬起腳在被窩裡虛晃了一下,奈何被景澤一把扯住擺了個高難度的動作。景澤一手按住他的腰,另一隻手呼了幾下曲靜深的屁股。景澤嘴裡唸唸有詞:“反了你了,敢偷襲我,要把一切暴力扼殺在搖籃之中,哥這是以暴制暴!”

他倆在床上又鬧騰了一會,新婚嘛,就算靠在一起發呆也是挺幸福的。景澤問曲靜深:“兔子,你打小都是住這樣的房子嗎?”景澤打量著家徒四壁的清冷房子,說不出心裡的感受。

曲靜深搖頭,扒拉過來景澤的手慢慢寫:“我家還沒這好呢,我家的屋子又低又矮的,到冬天就跟冰窖似的,夏天又成了火爐。”

景澤不經意地掰著曲靜深纖細的手指把玩,有一句沒一句的回答:“哦哦,那有時間帶我去你老家看看唄!”

曲靜深慢吞吞的寫字,就像烏龜在爬一樣:“有啥可看的,一個小村子半個多小時就能走完,前年剛建了希望小學,兩層的水泥樓,就杵在荒地裡,根本就沒幾個老師。”

景澤揉揉他的頭髮說:“哥從小就不知道有這麼困難的地方,小時候學校組織捐過東西,哥就把玩膩了,或者缺胳膊少腿兒的玩具捐出去。”

曲靜深有些感慨,繼續學烏龜走步:“你們城裡過時的東西,傳到農村那可能還很實興呢。”

景澤說:“哥也就是生的家好,要是換別家,哥指不定去哪玩蛋呢。”

曲靜深聽了這話挺欣慰的,心說你還知道啊。景澤嘆口氣說:“其實哥也不想出國,去國外幹嘛,對著一群嘰哩呱啦的外國人,人生地不熟的,哥也捨不得這裡,雖然春天沙塵暴跟孫悟空的毫毛似的…”

曲靜深主動握住景澤的手,他似乎也能理解他的想法,熱鬧慣了的人,乍一冷清,就會有種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曲靜深是深嘗過其中滋味的,這麼些年也習慣了。可是一個人過日子怎麼著也不對味兒啊,有個伴總會好點。

過了一會兒,曲靜深突然想起來什麼,問景澤的手機在哪,可別關了機。景澤伸手彈他個腦瓜崩:“瞅你見了錢親的樣兒,你等國家部門辦事那可得有耐心了,一週算是快的,一般的都個把月,等你把事全忘了,才會通知你去。”

曲靜深想到自個兒的三輪車自個兒的烤箱,肉都疼了,可也沒辦法,如果賠的錢加上他這些天賺的,能把本錢賺過來,他就心滿意足了。

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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