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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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奎和花安分別被打得滿是傷痕。
並且這個訊息傳得沸沸揚揚,鬧得京城裡人盡皆知。南康侯府緊閉房門,連一個蒼蠅都飛不出去。
在戰場上廝殺了半輩子的南康侯,從未想過到了老年,家裡會傳出這種醜事來。
他看著坐在床榻照顧蔡奎的南康侯夫人,氣得鬍子都直了,怒罵道:“還管這個孽畜做什麼?李家的人都不知來了多少回,說這個孽畜對不起他家三姑娘,想和咱們和離呢!”
南康侯夫人放下手中的毛巾,站起身來回望南康侯,反駁道:“我兒還未醒來,李氏不可離開侯府!”
“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外面都傳得跟什麼似的?”南康侯說起來這些,老臉通紅,道:“二郎和那賤婦私通,被賤婦的丈夫發覺,狠狠打了他們一頓。光天化日之下啊,一傳十、十傳百,我南康侯府的百年名聲——”
他直指著昏迷不醒的蔡奎,“皆毀在這個孽畜手上了!”
南康侯夫人愛子心切,渾不在意這些。
“那也是那個賤婦勾引我兒在先,又或者是李氏不夠溫柔體貼,留不住我兒,否則我兒怎會養外室?”南康侯夫人急急地道,甚至忽略了門外婢女們的請安聲。
蔡老夫人進門時,剛好聽到這句話,她不由得瞥了一眼攙扶著自己的瀾舒。
“你聽聽,這就是你婆母眼中的你。”蔡老夫人故意揚聲說,還特意瞪了南康侯夫人一眼,看得南康侯夫人低下頭來。
南康侯長相兇悍,不威自怒,此刻見了母親蔡老夫人,面上即刻掛著笑,一雙粗眉彎彎,連忙上前迎接蔡老夫人。
“母親怎麼親來了,這孽畜的死活,不勞母親掛心。”南康侯一邊說著,一邊與瀾舒一齊將蔡老夫人攙到太師椅上坐好。
南康侯之前的怒氣,儼然消失不見。
瀾舒對他行禮,叫了一聲公爹。
南康侯夫人仍站在蔡奎的床邊不動。
蔡老夫人神情淡然,僅輕撫了一下瀾舒的手。
南康侯即刻訓斥道:“你還杵在那做什麼,母親來了還不請安?”
南康侯夫人撇撇嘴,十分不爽地來到正堂,給蔡老夫人行禮,“兒媳給婆母請安。”
蔡老夫人點點頭,接著對瀾舒說道:“瀾舒,祖母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都是那個孽畜不懂事,做出此等對不起你的事來,待他醒了,我必好好懲罰他,來給你出氣。”
瀾舒這段時日滋潤得很,氣色也紅潤起來,看著精氣神好了許多。
人逢喜事精神爽,說得就是這個。
她才不在乎所謂的出氣,說到底,他們姓蔡的才是一家,她在這個家裡唯一的價值,就是給他們逐漸衰敗的侯府,帶來李家的助力。
祖父正值壯年時當上過內閣首輔,得聖上器重,年老了還賜予太師的虛職,所以如今的朝臣,見了他都要禮讓三分。
如若不然,她也不能在南康侯府立足。
瀾舒搖搖頭,慢慢展露笑顏,溫聲道:“祖母,我沒事。我相信,經歷這麼一遭,二郎會醒悟過來痛改前非的。”
“真是個體貼的好孩子啊!”蔡老夫人越聽越動容,看著站立在自己身旁的瀾舒,心裡恨不得讓瀾舒當她的親孫女,冷眼看向南康侯夫婦,道:“你們聽聽,人家瀾舒多通情達理,再看看你們,當的是什麼父母?”
到了蔡老夫人的年紀,正是兒孫繞膝、享天倫之樂的時候,她不必厲聲斥責南康侯夫婦,他們二人聽到這些話,就會驚得從座位上跪下。
瀾舒到底是小輩,南康侯夫婦皆下跪了,她可沒有站著接受的道理,所以跪在了南康侯夫人身側,表情不卑不亢,平淡無波,看不出喜怒哀樂。
“當父親的從不過問兒女情況,大郎在外征戰那麼多年,你可曾關心過隻言片語?大娘嫁到亳州那麼遠的地方,你可擔心過她的處境,有沒有被婆家人欺負?”蔡老夫人想起這些年南康侯的不作為,狠聲道。
南康侯立馬認錯,“是兒疏忽,母親儘管責罰。”
“責罰?”蔡老夫人重複南康侯的話,“你如今都是當祖父的人了,我怎麼好意思責罰你?”
“是是是。”南康侯低聲應著,“兒會自省,不讓母親費心。”
蔡老夫人哪裡相信自己這個兒子,嗤鼻一笑,看向了跪著的南康侯夫人。
南康侯夫人正瑟瑟發抖。
自己這個婆母因為眼睛受了傷,脾氣特別古怪,她可不敢輕易得罪了蔡老夫人。否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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