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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病了,只是春和不肯信,認定了是太后。

劉藻聽著,道:“其情可憫。”

謝漪便沒再說下去。劉藻卻忽然想到什麼,湊近了問:“若是我遭遇不測,姑母可會徹查?”

她自是知曉謝漪必會追查到底,可她就是無時無刻,不想親聞謝漪對她的在意。

她豎起了耳朵,甚是期待。誰知謝漪只瞥了她一眼,並不言語。

劉藻教她看得心癢,緊緊粘著謝漪道:“可否?”

謝漪讓她粘得沒辦法,淡淡道:“我怎會使你遭遇不測。”

她語氣很淡,卻使劉藻心花怒放,她笑得眉眼彎彎的,連寒風驟起,都沒察覺到冷。

謝漪是來與她稟正旦祭祀之事的,卻被她拖來散步,緣由是在殿中坐了許久,看奏本看得頭昏,欲往外走一走,清醒一番。

謝漪教她磨得沒辦法,只得隨了她來。

說來,孩子的性情當真變得很快。謝漪也沒經驗,謝文雖也居相府,卻是老僕照料,她從頭到尾,關心過的孩子,僅劉藻一個。

只是劉藻的變化,來得太快,也太大。

她入宮之初,沉默寡言,時常暗中觀察,如一局外人般,不動聲色。後漸漸適應了身份,她試著要奪權,便與身旁之人交談,積極求援。如今,她又變得極為黏人,每一見她,總要說上許久的話。

謝漪只覺皇帝變化太快,也有些太過黏人了,但也不願拂她意,此時已出來許久,便與劉藻道:“陛下出來有半個時辰了,當回了。”

劉藻答應,順勢要牽謝漪的手,指尖剛觸到謝漪的手背,便覺涼意襲人。劉藻頓時懊惱,這樣冷的天,她不該拉謝相出來散步的。她忙收回手,解下身上的氅衣,披到謝漪身上。

那氅衣上,還有劉藻的體溫,暖暖的,帶著少年人的清新氣息。謝漪正要回絕,劉藻已重新握住她的手,道:“真涼。”一面說,一面將她的手帶到唇邊,輕輕呵氣。

皇帝低著頭,暖暖的熱氣在天寒地凍間化成霧氣,清晰可見。手很快便感覺到融融的暖意。謝漪的手很軟,指尖細長,指甲修得乾乾淨淨,很秀氣白皙。劉藻看著,有些難以自制,裝作不小心,使嘴唇碰了一下手背。只短促一下,劉藻便立即退開,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呵氣。

直到謝漪的手暖了,劉藻這才鬆手,正欲說什麼,一抬頭,便見謝漪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劉藻腦海中似有一根弦驟然繃斷,她這才反應過來,她方才舉動,太過親暱,使人生疑。劉藻大急,努力穩住顏色,笑著道:“姑母出門,要多著衣。您是朝廷柱石,要為天下,愛惜身子。”

她說得大義凜然,彷彿方才不過是皇帝對重臣的關切。謝漪卻不說話,也未見笑意,目光落在她身上,似是探究。

劉藻吞了吞唾液,已是慌得不行,搜腸刮肚地又道了一句:“將要正旦,祭祀是大事,丞相可不能有缺。”

她一面說一面顯出鎮定的模樣,目光極為清澈地望著謝漪。

謝漪終於有了反應,她笑了笑,道:“多謝陛下關懷。”

劉藻心有餘悸,格外留意謝漪的容色,見她容色如常,這才當真放心。與她一同,往宣室去。

待丞相一退下,劉藻平靜的面色就掛不住了,眼中稍稍浮現愁意。胡敖在旁,看得一清二楚,也與劉藻一般犯愁,只怕陛下哪一日忍耐不住,與謝相攤開了說,到時怕要不好。他為近侍,少不得也要受些波折。

劉藻哪知胡敖的心思,她在想何時方能毫無顧忌,毫無遮掩地與謝相親近。眼下這般,太過難熬。

接下去數日,謝漪都未入宮。劉藻心慌不已,反覆回想與謝相相處之時,是否情緒外洩,使謝相發覺了什麼。

她心中不安,又不敢召見謝漪,恐太過關切驚慌,讓原本沒什麼,倒成了有什麼。於是她便召見幾名大臣,拐彎抹角地詢問謝相在做什麼。

但她也不敢問得太多。朝中大臣,個個精明,她問得多了,怕是要使大臣生出疑慮,以為她在探聽丞相行蹤。

花了好大力氣,得知丞相無異狀,她仍是不安。謝相縱使察覺了什麼,也不會將心思擺在臉上,使得人盡皆知。

胡敖看著不忍,試探諫了一句:“謝相不來,當是無事。有事要稟之時,謝相自然來了。”

劉藻關心則亂,聞言心下一鬆,謝相來尋她,確實皆是有事要稟。

再見謝漪,是在七日後的正旦。

劉藻五更起,焚香沐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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