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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進來,你洗乾淨點,剛才我聞見一身酒味了。」宣懷風答了,又接著白雪嵐剛才的話說,「那農夫和蛇的故事,我當然聽過。不過照你這樣說,農夫就只會碰見蛇了?如果他碰見快凍死的小貓小狗,小嬰兒,也應該像對待蛇一樣,一鋤頭打死?」白雪嵐問,「你怎麼知道是小貓小狗小嬰兒?」宣懷風隔著牆,毫不遲疑地反問,「那你怎麼知道是蛇?」好一會,兩人都沒說話。裡頭就只有水聲傳來。宣懷風忍了片刻,把頭挨在門板上,對裡面說,「我知道你心裡是怎麼看我的,只是,你實在有點看錯了。我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你要信得過我,就長長遠遠地看著吧。」裡面水聲停了,白雪嵐在裡面問,「這話是什麼意思?」宣懷風說,「我爸爸那些年的事,我都記得的,樹倒猢猻散,下場淒涼,累及子孫。你和他,很有相似的地方,都是強而跋扈,有風使盡的性格。」白雪嵐說,「是這樣,那又如何?」宣懷風說,「過剛易折,強極則辱,你這人太精明利害,我做你的……」他停了一停,到底不好意思把那親暱的詞堂而皇之地說出口,便換了個說法,緩緩道,「我做你的副官,不妨一正一副,一強一弱。按我們中國的老話,剛柔並濟,才合乎天道。這就像,嗯,像積了一滿玻璃缸子的水,在上面開一個小孔,讓水常常流一點出去,才不致於溢水撒了一地。所以,在海關衙門裡,公館裡,我遇到他們一些小錯處,得饒人處,就且饒人。這世道,生存本來就艱難,多體恤別人一點,未嘗不是好事。其實,我既是你的人,那些得了安身之所的人,自然也知道里面有你一份人情……」話未說完,門忽然不打招呼地開了。宣懷風一看,嚇了一跳,「你這樣就出來了?」白雪嵐一絲不掛,兩隻長腿支撐筆挺的身子,胯下猛物一覽無遺。他身上、頭髮上都沾著水珠,出來伸手就抱,宣懷風躲避不及,被他一下子攬到懷裡,揉蹭撫摸,衣裳肌膚頓時都沾溼了。白雪嵐一邊頻頻吻他,一邊道,「原來你對我這樣用心,我為你死了也值。」宣懷風皺眉道,「老說生啊死啊,你這毛病怎麼就改不了?」白雪嵐哈哈笑道,「生死裡面也有好詞,例如欲生欲死,就是一個很不錯的詞。我已經奉旨洗乾淨了一身酒氣,這就以身相許,報答你這番情意。」把宣懷風攔腰抱起,送到床上,解了宣懷風的腰帶,大大方方壓了上去。宣懷風「呀」地低叫一聲。隨著白雪嵐激烈的動作,西洋彈簧床震動搖晃起來。這以身相許,白雪嵐是絕不含糊的,腰上、手上、嘴上……每一點力氣都用上了,務求宣懷風切身體會真正的欲生欲死,讓宣懷風極端的滿足快樂。宣懷風快樂,這努力獻身的白總長,自然也十分快樂。 白雪嵐在床上好一番狂放馳騁,弄到深夜,意猶未盡,宣懷風已經筋酸骨軟,有氣無力地直說夠了。白雪嵐這才停了這熱情的「報答」。等宣懷風在懷裡睡熟了,把他往床上輕輕放下,往身上蓋好絲綢薄被,才隨便穿了件便衣出來。到了後院的雜物房裡,傅三捆得粽子似的,被兩個護兵看守著,早已嚇得面無人色,看見白雪嵐施施然進來,在椅子上悠悠閒閒地坐了,目光不冷不熱地瞄過來,更是抖如篩糠。白雪嵐問一句,「查過了嗎?」兩個護兵,便有一個回答說,「總長,查過了,他母親確實病在床上。街坊鄰居們說,他父親早就去世了,就靠這寡母給人漿洗衣服,一手把他拉扯大。他也招供了,那幾樣偷了的東西,現在押在當鋪裡,錢全花看病上了,當票也搜到了,您看。」白雪嵐接過掃了一眼,倒不禁笑了,「居然是活當。怎麼,你偷的賊贓,還打算贖回來?」傅三恐懼到極點,顫顫地說,「小的真是沒法子才幹這種不要臉的事,本來打算……打算等老母好了,過幾個月攢到一點錢,就去贖回來,悄悄放回原處的……總長,您……您饒我這一次吧……」跪在地上,咚咚在地上大力磕頭。白雪嵐冷笑道,「你說你,是不是瞎了眼?老子本來就是個強盜,你要打家劫舍,多少滾遠一點。在強盜頭上找銀錢,不是找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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