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誰是臥底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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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害怕再觸犯什麼禁忌,最終前往醫務室的只有十一號、九號和五號三人,其餘的則回教室等訊息。經過一上午,如同廢墟的教室也已恢復原狀。我慢吞吞回到座位坐下,分別區區半天,我便萬分想念起了這副桌椅。
還是趴著好。
這一上午的運動量,都抵得上我來這的幾日了。
不僅運動量,動腦量也很大。
但暫時還沒有人懷疑到我身上。
十號那一遭雖然看上去離奇,但她確實沒說謊。
畢竟輸液線是我佈置的。
那麼明顯的陷阱,校醫自然發現了,但他不會管。就像他了解我一樣,我同樣清楚像他那樣的人發現這樣一套裝置後會做些什麼,支架那麼容易就被帶倒,說不定還有他一份功勞。
規則不允許班內同學相互侵害,但也不允許“霸凌”。他們一系列設計導致我受傷的事,在十三班副本邏輯鏈裡已經構成“霸凌”。
再加上那晚我在二十七號面前承諾的反擊,整套流程下來,我的行為自然不算違規。
更何況發生場景在醫務室,而醫務室的規則主體都有所參與。
那就更算不上我違規。
負責分析的主力不在,七號他們仍沒有鬆懈,聚在一起分析覆盤目前所有的已知資訊,企圖找出規律。可分析許久仍沒有頭緒,他們想不通,就算十二號有所謂的“疾病”,但他的行為並未違反任何一條規則。醫務室的規則雖然不明確,但一般來講很難觸發,就十四號從其他人那裡打聽到的訊息來看,校醫絕不是會多管閒事的那種人。
這就違反了遊戲剛開始的設定。
就算我是臥底,他們違背了“不得以非常手段排除臥底”那條,但更直接的相關人還好端端的坐在這裡,一個只是沒有拒絕的旁觀者怎麼就牽連其中了?
相比其他,這更讓他們想不通。
其實很好理解。
十二號那份是我拿別人改的,他的真實報告在垃圾簍裡,跟碎掉的白紙一起被血浸溼,難以分離。
沒有其他原因,只是十二號的報告一旦被發現,所有人都會意識到隱藏線的存在。
三年二班的十五人,全都與十四中的隱藏線相關。
十二號的報告是開啟醫務室支線的關鍵,沒有這份資料,不僅無法再從校醫這裡知曉十四中片面的過去,更會使之後的規則推理困難重重。
原本絕對的規則不再可靠,所有努力都成了徒勞,更讓本就脆弱的同盟岌岌可危。
在未知的威脅下,人們為了活命會做出什麼,更不敢想象。
至於被破壞的隱藏線,雖然我的確很有興趣,但為了安全起見,它還是越晚發現越好。
而十號和十二號的安危,就像前面說過的那樣,在前置序號位的我們仍處在任務階段,尚未死亡或跳關之前,他們是“絕對”安全的。
這也是他們敢去醫務室救人的底氣。
醫務室不存在必死關卡。
如同我猜想的那樣,他們很快便帶著人回來了。比起之前,十號的面色好了許多,反倒是十二號, 面色蠟黃,宛如生過一場重病。
好容易捱過三節自習,到了下午飯時間,其他同學陸陸續續離開教室,很快不剩幾人。他們相互使了幾個眼色,又聚到一起,詢問醫務室的情況。
倒也沒什麼好說的,除開沒必要的鬥智鬥勇以外,他們沒能從校醫口中套出更多的話,在缺少關鍵道具的前提下,他們僅得到體檢報告單確實與他們身體狀況相對應,這一條前不久確認過的線索。
十一號斷言,他們絕對錯過了關鍵線索,但到底是什麼,在搞砸校醫佈置的任務後,他們已經失去獨自探索醫務室的可能。
十號的嫌疑陡然上升。
她有苦說不出,受傷並恰好毀掉可能藏有關鍵線索的廢紙團太過巧合,後續假稱頭暈一直迴避五號和九號的問話更惹人懷疑。而六號替她包紮時也藉機檢查過,她頭頂沒有任何出血點和腫包,不存在磕到頭的可能。
如果頭暈這點沒有說謊,就很引人深思了。
尤其十一號說過,有些人可能已經恢復了記憶。
在眾人或強硬或懇求的態度下,十號終於鬆口,承認她恢復了部分記憶。
記憶中,她確實是三年二班一員,但不同的是,記憶裡的同班同學雖然大多面孔模糊,但給人的感覺都很親切,不像現在這樣,臉上帶著笑,實則每句話都把人往死路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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