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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穿靜靜地聽對方敘說,不一會兒,黃娥送完姐姐們回來了,她文靜的穿過時河的座位坐在時穿身邊,擺出沉默的旁觀者姿態。只聽時河繼續說:“如今長宗有三房家人,分別是長宗長房、七房、九房。凡長宗嫡支,名字當中都帶五行偏旁,五行輪流,到我這一輩輪到了‘水’,所以我叫時河。
曾祖總共生了五子,除了長宗之外,剩下的兩宗現在稱之為玉支、山支。顧名思意,他們的名姓當中帶玉字與山字偏旁,而且一直如此。剩餘的幾房則只能算是庶支,不過是依附嫡支與玉支、山支存在的旁系——嘉興時氏情況就是這樣。“
時穿微微一笑:“我還聽說有一個叫時光的畫家,他的名姓裡怎麼沒有偏旁?”
時河微笑:“這位時光在我們本族裡也是個秘密,沒人知道他具體是何人,只知道三五年前,從嘉興流出部分山水畫,很有‘燕家江山’的風,世人都猜測這或許是燕氏父子私下教授的學生,而燕氏父子恰好與曾祖交往密切,家祖父也曾喜歡使用燕家江山技法繪製山水畫,可惜,至今族人當中不曾有人出面承認自己就是時光。
時間久了,族中隱約猜測,這或許是哪位庶子,因為受當家主母煎迫,不得不私下裡隱名出售自己的畫作——大家族中這種事常有,為了不引起主母的迫害,許多人不得不裝當面魯鈍,以免惹來殺身之禍,至於背後的勾當……咳咳。“
時穿默默的點點頭,時河感覺到自己彷彿對一段木頭說話,他說的口乾舌燥,對方卻穩坐釣魚臺。
稍停,時河抓起桌上的茶杯,惡狠狠的喝了一口,繼續說:“大戶人家過日子,什麼樣的事都有……海州城剿滅柺子集團後,時家以前也曾有丟失女兒的,或者幼女早早病逝的,對於邸報上的訊息不免關切一點。
前幾日,金華時氏子弟來海州遊學,恰好在王彥章相公府上停留,發覺王相公新娶的小妾嬌娘常翻閱一本女書,隨口打聽了一下,發現時兄的蹤跡。
好笑金華時氏沒耐心,原本他們約見了時兄,卻因為動亂耽擱了,那位金華時氏當代子弟,覺得受到了怠慢,一怒之下告辭而去——此人曾與在下交往,在揚州路遇在下後,說起這事,在下不禁想來探望一番。
時兄,請勿責怪李三娘,在下轉託王相公那位小妾,讓李三娘留個門,原本在下想遠遠觀望一下,若時兄與我嘉興時家無關,在下便悄然而去,風過水無痕的,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如今,在下想知道,時兄的意思究竟如何?“
時河現在自稱在下,說明對方明白時穿的意思,不再強求,而擺出平等姿態進行商討。
時穿眨巴眨巴眼,舊話重提:“高老爺的叛亂……”
時河眼看瞞不過了,爽快的承認:“那場叛亂已逼近家園,但我嘉興時氏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雞鴨,目前時氏暫時還算安全,不過,為了避禍,時氏已經派出人手四處尋找遷居點。最近,嘉興時氏打算一支遷往廣州,一支遷往北方,若有可能,或者福建或者京東西路,海州,也算其中一個選擇吧。”
這就對了,時穿微笑著繼續問:“那麼,時氏如今當家的是哪位?”
時河回答:“家祖已經垂危,六七年前家父已經接過族長的位子,這次遷居的家族,也算是從族中分家,如有可能,等戰亂平息後再回祖先之地,若是不行,那麼就落地生根吧。”
時穿再問:“那麼,我算哪一宗呢?”
聽到時穿終於鬆口了,時河大喜,連忙說:“我聽說你字長卿,不如改成長清,三個字加水,這名姓可以算作長宗長房庶子,這身份如何?
如果不行,那就以時汌(音穿)為名——改個帶……水的名字,發音完全相同,唯有字不同而已。“
“誘惑越大,擔子越重,我這副肩膀,你準備給我壓上什麼擔子?”
時河拱手:“我有一子,名時燦,年方十二,此外有愛妾兩名,幼女三人,望轉託時兄照顧。當然,孩子年幼,其他旁系的叔伯不免要看顧一下,但那兩個叔伯卻讓我不放心,如果時兄願意監督,剩下的事,便交給我了。”
時穿皺著眉頭,想了想,問:“高老爺叛亂嘛,在我看來不過是群烏合之眾,朝廷大軍一旦集結,必然土崩瓦解,只為了這點小小的動亂,拋棄百年祖屋,值得嗎?”
時河唰的合攏扇子,靜靜的盯著時穿,慢悠悠的說:“民昔日唐太宗曾說,民為水君為舟,水沸則舟覆。目前皇宋雖然表面一派繁榮,但其實從來沒有平靜過,平均每兩年就要鬧一次兵變。但一直以來,百姓是安樂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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