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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戰鬥更為利索。至今會船節時篙子要去掉鐵頭。神童關有侯王廟是這段歷史的紀念,而當地民眾抗倭鬥爭就成了會船節的起源。
這兩種說法是可信可採的,我想還可以增加一條,即研究《水滸》的人發現的:作為農民起義頭領的宋江遇害後,其舊部張榮結集梁山餘眾,發展到萬人,以水上作戰為主,成為南宋抗擊金兵的一支義軍,曾從楚州鼉潭湖南下,撤退到泰州(當時岳飛駐紮泰州),在溱潼湖與金兵大戰,又誘敵深入到興化縮頭湖與金兵決戰,大破之,縮頭湖即被民眾易名為得勝湖。張榮經劉光世舉薦,被宋廷任命為泰州知州。目前,“泰州網”上對溱潼會船節的考源,用的恰是這一條,而這一條與上兩條的第一條似可併為一條。我想,這些確實應視為形成溱潼會船節的歷史文化根源(還要加上古老祭祀儀式這些傳統文化影響),體現了英勇正義的民族精神和一種悲壯的民族情懷,而會船節在長期的發展中,又被民眾摻進了其它各種因素,比如,喜劇的娛樂的體育的因素等等。
難怪我每到喜鵲湖,面對那茫茫水域,總覺得一種濃濃的意味。古詩云“九里山前擺戰場,牧童拾得舊刀槍”,在喜鵲湖深處的淤泥裡,會有些什麼呢?我想,也會有些宋代的或明代的舊刀槍的。
梅戲印象
我沒有能親眼見到梅蘭芳先生演戲,他回鄉訪祖尋根(江蘇泰州海陵城),為家鄉父老演出時,我是一個小學生,當時只是耳聞著這件盛事,咫尺之間,卻無緣能進到劇場裡去。後來從螢幕上見到梅先生的表演,也不多,但每看過一回的,我都覺得永久難忘,今日提筆,也覺有話可說。
先談《霸王別姬》。螢幕上放映的似乎只是其中的一段,在我的腦海永久難忘的有四點:首先是虞姬的舞劍,這舞劍,應當說是劍舞。那讓你感到一種獨特的美的享受的,在於剛柔的結合。仔細捉摸,這剛柔結合的內涵,是一個雜多的統一,比如,一方面是兩軍對峙、四面楚歌的緊張嚴峻形勢,另一方面是軍帳中一位天下美女的出場;一方面是這樣一位天下美女,另一方面是卻是她身著戎裝、手持利劍;至於那劍舞的本身,也是剛從柔出,柔中見剛。據我看過的文章,說這舞劍的設計,梅先生是很下了些功夫的,於是才那樣婀娜多姿、獨具特色。這劍舞成了這段戲的戲劇語言,大約也是全劇的一個最為精彩傳神之處,它融會了傳達了那一特定戲劇情境與主題,以美的形式達到了深刻,所以使人難忘。第二個難忘之處,是那劍舞時的鼓點,那樣脆崩,緊張而優美,疾馳有度,與劍舞密合為一體,令人聽之蕩氣迴腸,直欲叫絕。當虞姬手中之劍忽而分為兩股時,鼓點節奏為之一變,真叫扣人心絃而又美不勝收。第三個難忘之處,是醜與美、簡與繁、靜與動的奇特處理。楚霸王是醜、是簡、是靜,以襯托虞姬,給人一種奇妙的觀感,在總體上讓你覺得一種寫意的美,若換成一種寫實的處理,味道就全沒有、全不同了。第四個難忘之處,是它的文學性。關於這一段戲的史實在《史記》上僅寥寥數筆,看了《霸王別姬》,我覺得它把那史實中所含的文學性表達得很充分、很恰當,而它的形式是戲劇,是梅先生的一段劍之舞,這就是神妙。
再談我看過的螢幕上的《宇宙鋒》。這個戲的表演性也是很強,以那情節來說,並不複雜,在戲的進行中的趙高、胡亥,也儘可能的是簡與靜,有時僅只很簡單的一筆,而整個的重點全在趙女的表演。梅先生扮演的趙女,一舉一動是那樣合乎角色身份與情境,每一情緒的變化以身段、步態、水袖、眼神、方位的移動這些表演出之,是那樣章法謹嚴而又自然優美,是那樣要而不繁而又盡傳其神,用“爐火純青”去形容,雖說用語不新,但的確令人感到是那樣一種極高的境界。這其中的藝術三昧在於寫意性,但表演上的寫意性怎樣才為恰到好處,我以為梅先生的表演藝術之所以舉世公認,是他的戲,完全是以簡馭繁,代表中國戲曲的寫意性的特點,這與如今的深受話劇影響的戲曲一比較,就很顯然。我不知道如果今日的戲曲劇本也像梅先生的演出本那樣簡單,演員們能否表演得出。
表演性更強,以至我們可以說它到達了頂峰的是《貴妃醉酒》。先從文學上來設想,你要寫出楊貴妃那失意的心態,同時寫出那深宮中環繞著這個女子的環境,談何容易。至於你所寫的能傳達那種典雅,那種特殊的芬芳到人的心裡,更又是談何容易。而讓你所寫的竟能具有典型性,讓人們承認這就是中國古代泱泱大唐帝國的深宮,那就更不容易了。但一出《貴妃醉酒》做到了這一點。看它的劇本,簡單與寫意到了極點,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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