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出了人命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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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花花大吃一驚,連忙走進了瓜棚。
老蘭頭正躺在瓜棚裡呻吟,大慨是夜裡睡覺著了涼,他的老寒腿犯了。
這老寒腿,還是年輕時臥在雪地裡,等著揍美國鬼子落下的病根。
幸好瓜棚外有個獨輪車,蘭花花連忙把父親背上獨輪車,推著就往村衛生室跑。
因為周大山是衛生室裡唯一的赤腳醫生,這幾天忙的腳跟打後腦勺兒,秋天一到,晝夜溫差大,天氣寒涼,又忽冷忽熱的。
那些上了歲數的人,老慢支,氣管炎,哮喘,成天咳咳呵呵的,都得周大山去忙活。
特別是那些行動不便的老人,還需要他上門服務。
蘭花花在衛生室等了半個時辰,周大山才急匆匆地趕來。
周大山檢查了一下老蘭頭的身體,發現老蘭頭肺部還有炎症,他急忙讓老蘭頭睡在病床上,給老蘭頭吊了一瓶消炎水。
忙活了大半輩子,讓老蘭頭大白天睡在床上,竟管是吊水,他還真有些不習慣。
老蘭頭放心不下那幾畝瓜地,那瓜大丑剛打了農藥,他怕不懂事的小孩子去偷瓜。
蘭花花只笑父親的迂腐,勸他,“大丑打完了藥,肯定會留下來看的。”
老蘭頭說,“那可不一定,不然你別陪我了,你去瓜地看著去。”
父女倆正說著話,門外傳來了一個婦女撕心裂肺的哭聲。
蘭花花聽聲音就聽出來了,是素素,她連忙跑出了病房去看。
素素拉著板車邊哭邊跑,“醫生,快來救救我的孩子。”
素素的三個孩子面色烏青,口吐白沫倒在了板車上。
周大山一看就知道是食物中毒。
素素哭喊著,敘說了原委,她在孃家吃了午飯回去的時候,走到瓜地的時候,口渴了。
素素想討幾個瓜吃,連喊了幾聲,沒人答應,他見孩子哭鬧不止,就自覺主張跑到瓜地裡,摘了幾個甜瓜,跟孩子們吃。
悲劇就這樣產生了。
周大山簡單地給孩子們灌了一氣肥皂水催吐,又連忙讓素素的父親借來驢車,把孩子們朝鎮醫院送。
出了這檔子事,氣的老蘭頭也不看病了,連忙一瘸一拐地來到了瓜地裡。
畢竟,老蘭頭是看瓜人,出了人命,他脫不了干係。
隊長周慶三和一群村民們正在瓜地裡爭論著什麼?大丑耷拉著頭,蹲在一邊。
老蘭頭走了過去,“大丑啊,你明知道我去看病去了,你打完了藥,怎麼不停一會兒呢?”
大丑說,“隊長是安排我打藥,又沒有安排我看瓜。
我憑什麼要替你看瓜呢?再說我走的時候,我在瓜地邊設了標誌。”
大丑用手一指,“你看,那不是。”
瓜地邊放了一個紙箱子,上面寫著,打了農藥,勿偷瓜。
這個標誌對素素來說,毫無作用,因為她不識字。
素素的三個孩子都死了。
周慶三分析著,每個人都有責任,老蘭頭雖說離開了瓜地,那是為了看病,只是短暫的離開。
而大丑,也覺的老蘭頭會很快回來,他又累又餓,做了個打過藥的標誌就走了。
而打字不識一個的素素,則要負主要責任,畢竟,這瓜,她明知道是生產隊裡的東西,與其說是摘,不如確切地說,是偷。
歷來官家講究民不告,官不究。
素素家沒有追究,這事就雲淡風輕了。
這事過去了很多年,在蘭花花的心裡留下的陰影還是那麼深,恐怕至死都無法令她忘記。
這,也許是蘭花花想離開這個村子的主要動力。
出了人命的大事,老蘭頭也變的沉默寡言了,一下子又蒼老了許多,他主動又拿起了鋤頭,去幹繁重的農活。
秋收過後,那暴躁的北風老兒來了,它鼓著腮幫子,拼命地吹著冷氣。
天氣越來越寒涼了。
糧食入了倉,冬小麥也種好了,就連明年準備種春季苞谷的田地也犁好了,一個又一個的大坷垃在橫七豎八地兀立著。
這些大坷垃被冬季的雨水一澆,雪花一蓋,待到來年的春天,便細碎的如篩子篩過一樣,最適合種春季莊稼。
伺候完了地裡的莊稼,你以為勞累了大半年的農民,就可以安安穩穩地在家睡懶覺了。
錯,更苦更辣的活兒還在後面等著他們呢。
村裡的土路凸凹不平,要把路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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