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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到下午四點,基本完事了。除了臉上的油彩讓我的鼻子有點過敏外,這一天應該說過得很美好,當瞿乃文把當初說好的報酬遞給我,我覺得今天簡直就是完美無缺。
紫色的伍佰歐,嶄新十張,正當我兩眼發光地數鈔票時,劉剋剋發來一條簡訊:“數鈔票呢?”
嘖嘖,這傢伙簡直神了。趕緊擺動拇指食指,回了一條過去:“猜對了,保羅哥。”
嘟嘟,簡訊再度傳來:“晚上回家吃飯嗎?”
家?我楞了一下。我只是老屋的租客,劉剋剋這個“家”字讓人從頭暖到了腳。我正要回復說好,一直站在我身邊的瞿乃文忽然提議晚上慶功,他做東。
大家一齊鼓掌,連聲稱讚瞿老闆真有人情味。我是個沒主意的,被人簇擁著也就一道去了。進了酒吧,一群人輪流上來敬酒,認識的不認識的都有。我本來不想喝的,可架不住廣告公司的美女多,這個過來眯喝一點,那個過來喝一點,到底還是喝高了。
一直玩到凌晨三點才從酒吧出來,我只覺得天在轉地在搖,兩條小腿直打飄。瞿乃文笑著從後面托住我,說:“我送你回去家。”
我的思維這個時候已差不多停滯了,只好由著他又拖又抱,把我弄上了車。回到老屋,這傢伙架著把我架進了二樓房間,然後熟門熟路地走進浴室放水。
嘩啦啦……嘩啦啦……這是熱水的聲音吧,頭好暈。瞿乃文過來搖我:“寶生,寶生……”我隱隱覺得這樣不妥,可整個人都是軟的,也就懶得動了。
一隻手伸過來,在脫我衣服,掌心好熱,然後是褲子。因為酒精,我感到燥熱難耐,所以很高興能擺脫衣物的束縛。
瞿乃文的掌心好熱。我貪冷,不由自主地扭動身體,躲避熱源。瞿乃文的雙手按住了我的肩膀,問:“寶生,你幹嘛一直躲著我?”
“熱呀……你不熱……嗎……”我嘟囔著回答。這鬼天氣,都快凌晨了,室外溫度依然有三十四攝氏度,居然還沒有風。是哪個混蛋專家說深圳屬於亞熱帶海洋性季風氣候,常年風清宜人、降水豐富的,我看跟撒哈拉差不多。快開冷氣啊,我要冷氣。
“我也熱,”瞿乃文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沙啞,“寶生,一個人熱,兩個人也熱,不如我們就這樣一直一直地熱下去好不好?”
這叫什麼邏輯,亂七八糟的,跟繞口令似的。明明白白就是犯傻,可如果我頂嘴,瞿乃文一定會說我不懂得什麼叫逆向思維,然後用一大堆貌似深奧的名詞把我繞暈。所以我不理他,閉著眼繼續睡。
可沒過多久,瞿乃文的手我忽然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很難形容,像一隻毛毛蟲在頭頂爬來爬去,當這種怪怪的感覺達到頂點,當我覺得再也無法忍受的時候,我睜開眼睛,猛地抬頭。
結果就是我的額頭準確無誤地撞上了瞿乃文的鼻樑。“砰”地一聲,瞿大公子見紅了,鼻血流得好壯觀,我的酒也被嚇醒了一大半,趕緊跳起來去找棉球給他止血。
瞿乃文傷了鼻子還不肯老實,坐在床沿上直囔囔:“寶生,你太狠心了吧,我就是想看看你,這次我可什麼也沒幹。”
“對不起,對不起行了吧。”我託著瞿乃文的下巴,讓他把頭略抬高一點,然後用鉗子將棉球塞進他流血不止的鼻孔。
其實也不算多大的傷,可瞿大少身驕肉貴,“啊喲”“啊喲”地叫個不停。我怒:“你啥意思啊,難不成還要我給你負荊請罪啊。
“負荊請罪?脫光了上衣,背根荊棘條?不好吧,很黃很暴力呢,我沒有施虐傾向。你還是以身相許吧,這才和諧啊!”瞿乃文堵上鼻子說話的聲音真像本山大叔。你要是有種捏個蘭花指,估計也能上春晚。
我本來想下樓去拿些冰塊來給他冷敷一下,一句“以身相許”把我嚇住了,腳底一軟,沒站穩,一屁股坐在他身上。兩個人在床沿上摔成了疊羅漢。
我身後有肉墊,沒事。瞿乃文真是流年不利,命犯太歲啊。他的要害部位被我重重壓到,疼得他“媽呀”一聲就翻了白眼。我臉上的汗頓時下來了。剛才的鼻血只能算是輕微人身傷害,這下子有可能演變成為誤殺。
我騎在他身上,使勁掐他人中。“喂喂,瞿乃文你可別真的死啊!被人壓到蛋蛋而死,這也太那個了吧,你不嫌丟人,我還替你感到臉紅呢!喂,醒醒!”
瞿乃文呻吟了一下,可還是沒睜眼。我一急就忘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不管不顧地大喊大叫起來:“阿克,阿克,快來幫我一下。”
樓上很快就傳出了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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