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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這兩天好好休息,星期二晚上到我房裡來,咱兩接著玩兒。”他拖著下巴眉飛色舞的說,對方卻像看到妖怪似的逃回屋去了。
他捏著手裡的空茶杯,笑盈盈的說道:“呵呵,我還能讓你跑了不成?只要老子想玩兒,你這孫猴子就甭想逃出我的五指山。”
天剛亮,佟福來又來到了何師傅家同師兄弟們一起練拳。
師傅看到他和一個師弟比劃,還走過來問:“福來,你昨兒是不是病了?”
“哦,我。。。。。。發燒了。”他亂編理由。
“集中精神,你氣怎麼這麼散呢?”何師傅說道,福來看起來好像有心事,心不在焉的,這可不像平常的他。
“是,師傅。”他馬上調整好姿勢,繞著八卦的陣法和師弟認真的練習起來,但他掌風綿軟,不似以前那麼有勁力了,馬上就讓師弟逮著了空子,把他差點推了個跟斗。
“佟師哥,對不住了!”師弟嘿嘿樂著,平日裡都是師哥把自己打個落花流水,今天他可算是報了仇啦。
“沒事兒!”他笑笑,但卻在懷疑是不是自己沒了處子之身洩了真氣,因為八卦掌本身就是內外兼修的內家功夫,之前他是童子身所以佔了便宜,學東西也比其他師兄弟快,私心雜念少,而現在則不然,沈鉞之的臉時不常就會冒出來讓他分神,他知道這樣不好,可又沒辦法把此人的樣貌從心裡趕出去,這就是動了凡心吧?
何師傅回到客廳就對老婆說:“福來是不是為了親事不成在煩惱呢?”
師孃把油條和豆漿端到桌上,低聲說:“唉。。。。。。這孩子也夠命苦的,佟大姐把他拉扯大真不容易,我再幫他好好說說,你別急。”
何師傅扭過臉問:“佟大姐身體好些了麼?”
“我前兩天在大珊欄碰見她了,還是老樣子,但她就怕自己哪天突然不行了,一直拉著我說給福來說門親事。”她垂下頭,有點兒想掉眼淚,佟大姐的命真苦,但好在福來是個懂事的孩子,孝順又聽話,沒一點兒壞毛病。
他“嗯”了一聲,就陷入了回憶之中:
二十年前,佟大姐抱著剛出世的福來來到他們家門口向養父求助,他當時還是個十來歲的少年呢。臘月裡冰天雪地的把母子兩人凍壞了,養父馬上就請大姐進屋,還妥善的加以照顧。
養父告訴他佟大姐本是鑲黃旗人,佟佳氏,乃是前清重臣隆科多的直系子孫,但為何落難在外,養父並沒有言明,只是安排了住所,每月按時接濟,佟大姐會做些針線活,就在琉璃廠擺攤子賣布鞋養活福來,但因為終日操勞,鬱鬱寡歡就烙下了氣喘的頑疾,久治不愈。
他也算是看著福來長大的,這孩子就好比是他的半個兒子一般。
梨園小生醋意大發
一個寒冷的清晨,北京火車站外停了一輛黑色的福特汽車,在車旁站著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軍官,他看到車站內走出的一位氣質儒雅的中年男子馬上就畢恭畢敬的迎了過去,很禮貌的說道:“佟先生,您怎麼一個人來的,這樣太不安全了。”
男子笑著擺手:“呵呵,沒必要搞這麼隆重,走吧,趙副官。”
“是,佟先生。”他開啟車門,請中年人坐進車裡,隨後便坐到駕駛位上,發動了車子。
“安排好我和他們會面了嗎?”佟先生問趙副官。
“已經安排好了,等他們到了,我會通知您,您先在湖廣會館住下,我會負責您的保衛和出行。”他說著,便輕鬆的笑了,五年前在黃埔軍校一別就像是昨天的事一樣。
佟先生摘下眼鏡,望著窗外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景色,悠悠的說道:“已經二十年沒回北京了,很多地方都有些認不出來了。”
趙副官邊開車邊說:“北京是您的老家,您可要多住些日子,我二十四小時都呆在您身邊,想出去隨時喊我就好。”
“好,能帶我去趟地安門麼?”他惆悵的說。
“行。”他馬上就在下個路口轉了彎,直奔城北。
大街小巷行駛的機動車寥寥無幾,大部分都是洋車,綠色的有軌電車往返於前門和西直門,司機開車的時候踩著腳下的車鈴噹噹作響,所以老百姓把它喚作“鐺鐺車”。但洋車伕們可不怎麼待見這東西,甚至還為了電車搶了他們的生意舉行聲勢浩大的罷工,更有甚者還破壞車站,把電車當成活靶子,以洩私憤!
趙副官開著轎車來到了繁華的地安門,佟先生便讓他將車停靠在鐘樓下,他下了車四下環顧曾經很熟悉的景色,嘆息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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