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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威脅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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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昕無奈地笑了。

她左顧右盼,竹林寺周圍寥寥無人煙。能潑給誰看?左右不過是潑給自己看的。

衛昕登上梯子,用白漆把牆壁塗抹成原來的白色。然後她下了梯子,趁著夜色,就這麼看著牆壁。

清夜無塵,月色如銀。[1]

那個字經過塗抹,有一種淡淡的粉色,若隱若現。衛昕覺得這好像只是開始,還沒有結束。

她感覺身後有人。衛昕感覺一股風吹了過來,她向右旋轉,一把飛刀掠過她的耳邊,飛刀剛好砸中牆壁上隱約的字。

衛昕笑了笑,拍了拍手,說:“道上哪位兄弟?”

一個黑衣人在她的背後,說:“張依,我警告你,不要與我們的主子作對。”

衛昕失笑,說:“我只是錦衣衛經歷,你威脅我,是不是有點好笑?”

黑衣人咬牙切齒,說:“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衛昕點頭,說:“後會有期。看誰先去閻王爺那報道?”

黑衣人說:“告辭。”

衛昕目送黑衣人離開,掏出鑰匙,開了廟門。然後她把竹牌子拿了出來,左右摩挲,她把目標放在那個“李氏”。

十一月初二。

御史大夫宇文泰,大理寺卿吳升,刑部尚書李固,錦衣衛指揮使陳吉共同參與審判。黃金案詳細:第一,前戶部度支郎中費易挪用公款,應該賜予斬刑;第二,費易夥同定慧寺住持慧詩,偷運黃金,應該處以斬刑;但費易身死,其家人應流放東閔之地;第三,定慧寺住持慧詩和僧人本是賊寇,扮作匪徒,在寺中私藏兵器,圖謀不軌,犯上作亂,應該處以斬刑,定於十一月十三日,午時三刻問斬。

白玉案詳細:經過大理寺,錦衣衛,刑部,御史臺的吏員對王器的藥物檢查,並無發現王器服用五石散,王器欺瞞事實,阻撓大理寺辦差,處以笞刑五十下;第二,仵作在死者房間發現夢迴香,死者鼻腔有夢迴香的殘留氣息;王器用迷香迷暈琴心,對其作出不軌行為,是證據確鑿,王器犯□□罪,應流放北朔荒芒之地五百里;第三,王器用繩索勒死琴心,後偽造現場,應處以斬刑,定於十一月十八日,午時三刻問斬。

錦衣衛,經歷司。

衛昕看著黃金案和白玉案的結案卷宗,冷笑了一下。白玉案的王器,是工部尚書王園的兒子,是花花猥瑣的世家公子。王園就這一個心肝寶貝兒子,怎麼可能讓兒子在十一月十八日接受斬刑?她看著刑部,看著永城李氏,會心地笑了笑。李固是王園的門生,他一定偷樑換柱,找一個與王器樣貌相似的罪犯,替代他。

衛昕思慮,黃金案所涉案的世家,在卷宗卻隻字未提。若是提及,竇太后與幷州竇氏就是首當其衝;定州王家現在因為白玉案和黃金案已經是心急如焚了,至於敦州郭家,因為暖香閣的緣由,少了監視百官的搖錢樹,對她會趕盡殺絕;端州陳氏只是樂在參與;而海州邵家對她來說則是一步好棋。

她嘆了口氣,邵海會不會幫她?現在不能確定。運氣很重要,她現在四面楚歌,總不能一直依託宇文泰。

衛昕想,她需要人脈網路與部曲。萬一宇文泰與她反目成仇,她可以與他分庭抗禮。

她是仰慕宇文泰,同時又害怕,忌憚。衛昕笑了笑,她一定會追逐他,超越他。

戍時。

衛昕下了差,去日落飯店,進月字號房。她點了幾個菜,紅燒獅子頭,杏仁粥,煎白腸,還有蕎麥燒餅。

一刻鐘後,有人敲門,正是黑伯。

衛昕擱下筷子,說:“黑伯,坐下吃點東西。”

黑伯拘謹坐下,說:“主子。十月二十九日,給竹林寺潑紅漆的是王家。”

衛昕喝著杏仁粥,說:“正常。他兒子就要死了!”

黑伯詫異,說:“主子。這幾日王園打發李固,尋找一個與王器相像的男子。”

衛昕笑著問:“這個倒黴蛋是誰啊?”

黑伯認真地說:“是城北城隍廟一個叫恁三的乞丐,這乞丐有點低能兒,喜歡吃,父母早亡。”

衛昕想了想,說:“把這個訊息透露給大理寺卿吳升。偷換日子,定了嗎?”

黑伯壓低聲音,說:“十一月初七。主子,邵家派人去往北朔,與張依聯絡上了。”

衛昕心裡窩火,說:“說了什麼?”

黑伯面露難色,說:“我們的人不敢靠太近。只是看見張依把信遞給了他。”

衛昕笑著問:“截獲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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