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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的確是個會得寸進尺的性子,表現在戰事上就是對敵人的窮追不捨,表現在政事上就是對認定策略的窮追猛打,而表現在□□上,就是死不要臉。
淮陽侯上一世對著心尖尖時什麼丟臉的事都幹盡了,他也的確不差這一遭,用過了午膳就拿著“你等會兒要去見我情敵”的幌子,纏著珈以要陪她午睡,最後搶得了個外側巴掌大的地方的名額,喜滋滋地連覺都睡不著。
他隱約知道珈以對視線敏感,不敢就盯著她瞧,怕打擾了她午歇,就朝著她的方向側著身,閉著眼睛,一點點在腦海裡去描繪她如今的模樣。
縱是沒睡著,也歇得神清氣爽。
難得在見到許郎時沒有瞬間黑了臉,堅持到他說完感謝之詞,想要帶著珈以回去,珈以卻說還有幾句話要說,把他獨自打發回馬車上時才黑了臉。
可最後還是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在珈以的目光中走出大門走向馬車,卻在她收回目光的那一瞬間,腳下一轉,飛快地貼到了門裡瞧不見的死角,將耳朵貼在了土牆上。
門裡許郎問了一句,“方才那位侯爺,是姑娘的?”
邵猷一爪子下去給那土牆撓出了三道劃痕,心裡想著:這賊心不死的小崽子問這麼多,是想著讓本侯給他遞個婚帖,提醒他上門祝酒不成?
珈以聽見了那邊牆上“沙沙”的動靜,她笑了下,之後說出口的話不知是因她的笑還是因她話裡的情意,變得格外悅耳,“侯爺是我的夫婿。”
連“未來”兩個字都沒往上加。
邵猷停頓了一瞬,差點仰天大笑。
許郎下意識點了點頭,反應過來又覺得有些不對,“可你……你還這麼小,怎麼可能……”
“緣分要看早晚,可遇見了又認定了,也就沒有早與晚的區別了。”
珈以笑了笑,她的目光落在了院子一側擺著的回禮上,那些都是出門前邵猷執意要帶來的,看這快把小半個院子都堆滿的架勢,真是恨不得用錢財讓她與許郎從此兩不相欠,再沒一星半點的緣分。
莫名地,她那笑又真誠了些,瞧著便像是一湖的芙蕖在一夜之間都開了似的,清晨早起的人一出門,先被花香清風拂面,又被美景陶醉心神。
“雖這話,許公子如今或許還聽不懂,不過我想,這個了結,還是我親自來說出口,才最合適。”
許郎“恩”了一聲,滿腹疑惑,卻還是禮貌地等珈以先說完。
“我在他身邊,過得很好,你不用為我擔心。”珈以一字一句說得很慢,按前塵往事算起來,其實原身與這許郎應是很有幾分緣分的,她斷了這姻緣,卻欠著一個收尾,“你日後也找一個你心悅的姑娘,好好與她過一輩子。”
許郎眨眨眼,一瞬間他似乎明白了什麼,有些想笑,甚至還覺得心裡有那麼一口鬱氣全然吐盡了,又一眨眼,他卻覺得莫名其妙。
而不等他對此作出什麼回應,門口便傳來了一聲輕咳,不再黑臉的淮陽侯從角落裡站到了門口,霸道地擋住了大半個,倒是很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好似他不如願,旁人也別想如意。
可偏偏對上珈以轉過去的目光,他開口的嗓音就和那身氣勢不相符了,倒像是被丈夫壓制住的小媳婦,頗有那麼幾分小心翼翼的味道,“我們要走了嗎?”
急急追著補充了一句,“天熱,曬,車伕快受不住了。”
珈以懶得提醒他,眼下還是乍暖還寒的四月天,這會兒又是傍晚,受不住曬的那除了冬日裡堆出來的雪人兒也沒誰了。
她只是看了邵猷一眼,成功地將在戰場上被十萬敵軍壓陣都絲毫不慫的淮陽侯逼得後退了小半步,才和許郎告辭,緩緩地走過去,伸手一抬,就和老佛爺要小李子擺駕那樣,說了一句,“走啊。”
邵猷扶著她的手,又垂下來握住,走得眉開眼笑。
一高興,他就忍不住要做些什麼,看著半靠在他身上悠閒喝蜜水的珈以,有賊心卻沒那個賊膽去惹惱了她,只能摸著邊兒,先去把她哄好了,“我瞧著你眼下沒什麼新衣裳,不如今日先帶你去逛逛?”
早前這是珈以最愛乾的事,他自認為這個“哄”,哄得十分妥帖。
誰料珈以抬眼看了眼他,笑得溫和,“侯爺是忘了自個要籌謀些什麼吧?”
邵猷,“……”
他是真有些忘了。
說起來,他還真不太是造反的那塊料,旁人野心勃勃,抓到點機會恨不得削尖了腦袋往上爬,偏他,一步登天的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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