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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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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認為自己屬於“殷人”團體。假如“周人”是猶太人的話,他們對於“殷人”的距離感符合他們在地中海東部的相互關係。結合中國古文中“衣”就是“殷(深紅)”,這是不是提示我們“紫色”顏料與用來做衣服的絲綢的典故,“衣”、“殷”通假,否則“衣”為什麼一定要是“殷(深紅)”呢。

中國是生產絲綢的國家,而當時生產名貴紫色染料的是腓尼基人。他們之間的聯絡順理成章。腓尼基人又是世界著名的商人,我們有什麼理由排除腓尼基人與中國商人的聯絡!深紅為紫。“衣”、“殷(深紅)”同義,就等於向我們暴露了腓尼基人與中國商人的同源秘密!

腓尼基人曾經佔領過地中海東岸這些城市:Simyra、 Zarephath、 Jubeil、 Arwad、Byblos、 Acco、 Sidon、Tripolis、Tyre以及Berytus。Tyre(推羅)和Sidon(西頓)是其中最強大而具有統治權的城市。這些城市並非屬於一個國家,而是一個城邦聯合體。 中國同時的夏商周或許部分借鑑了同樣的格局。

以上的資料其實有矛盾含混的地方。首先腓尼基人多被看成是“閃族人”,閃族人具有歐羅巴人種特徵;但《聖經》告訴我們“迦南人”應該是“含族人”,是一種深膚色人種。當腓尼基人又被看作是“迦南人”使,我們確實很難說他們到底是什麼人種,或許正如我們所知道的那樣,混合才是他們的特色。

或許我們可以試著解釋這些矛盾。比如,在最初的早期他們是從兩河來到地中海東岸的,甚至我們可以再誇張一些認為他們有可能是從伊朗、甚至中國西北地區越過大河而來,經過千年發展,最終與靠近非洲的含族混合就產生了“迦南人”。

假如按照嚴謹的治學態度最好的辦法或許是把這些矛盾的資料給刪除掉,但我認為迴避這些矛盾是不正確的。透過這些“矛盾”的資料更全面地展示給讀者一些有關概念才最好,或許以後某些讀者自己會去繼續分析與蒐集資料找到確切的腓尼基人發展軌跡。讓我們以開放的眼光與開放的方法去研究歷史,在確實不能給出確切答案的時候就保留那些矛盾的說法是最可取的。對史前資料收集不能採取過分苛刻的態度。

沿著以上的矛盾資料,我還有了一個新設想:腓尼基文化複合體很可能在亞洲呈含族人特色,而在地中海(尤其是北岸)他們卻多呈現閃族人特點,所以才有了以上的矛盾傳說。

無論外人怎麼稱呼,腓尼基人是怎麼稱呼自己的呢?據說他們稱呼自己為“迦南人”。而“迦南人”的意思就是“商人”,這也符合中國商朝人自稱“商人”的習慣。

在人種上這些人膚色如何?我猜想他們可能比較接近中國人。在這裡請大家再一次地回憶我前幾本書裡提供的許多古埃及人的雕像與畫像,腓尼基人很可能接近他們。而山東“將軍墓”那裡出現的駕船的蒙古人種與陸地上的大鼻子打仗的場面,我此時才願意更痛快地接受這樣的推理:腓尼基人可以是蒙古人種,或者說接近蒙古人種的模樣,他們駕船攻打了早先屬於歐羅巴人山東。我有三個比較明確的支援條件:1,在《聖經》裡以色列人一直與迦南人有明顯的差別;2,迦南人與埃及緊鄰;3,正是在迦南人出現在埃及附近地區的5000年前這一時期,古埃及人的人種突然從黑人轉變為我們常見的壁畫上的那些接近中國人種的人。

就地理上看,腓尼基人生活在聯絡兩河文明與埃及文明的中間地帶,恰好承擔的是一個運轉物質與精神文明的傳送帶。他們很可能在當地最先充當近距離的商人,後來因為嚐到甜頭開始進行遠途貿易。他們就這樣逐漸擴大腳程,最終成為職業商人,整個民族和團體全部成為商人,隨後構織了一張全球商業大網。

我一直觀察到這個事實,中國甲骨文產生之前的類文字元號與這地中海東部一帶的所有古老文字都很接近,迦南文、腓尼基文,甚至烏加利文。現在看他們接近才是正確而符合邏輯的,而最接近的就是腓尼基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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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南與中國(2)

考古告訴我們,文字的起源是由於商業的出現,他們需要記錄數目與合同。一些文字元號在中國的出現其實可以說就是商業的痕跡,而且恰好是與地中海東岸這批職業商人交易的痕跡!

在船舶尚不發達時期,他們更多采用了陸路到達過中國的西北。在半坡遺址出現過零星的符號,在二里頭夏文化也出現了明顯為同型別的符號。這些都說明了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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