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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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的。你知道那檔子事？”邵波反問道。

&esp;&esp;“嗯！”中年婦女點頭。

&esp;&esp;“哦！同志你好，我們是協助市局刑警隊……”邵波又開始他的那一套了。

&esp;&esp;中年婦女打斷了邵波：“你們可以給我100塊嗎？”說這話時，她面無表情，好像開口向我們要錢是天經地義一般。

&esp;&esp;“也好，你這麼直接我們也少費事。沒問題，100塊就100塊。”邵波點頭。

&esp;&esp;中年婦女左右看了看，接著指了指旁邊一條巷子：“去那裡面說話吧。”

&esp;&esp; 天生犯罪人

&esp;&esp;古大力再次探頭到石臺上，去聞那沒有了石磨一面的磨齒。半晌，他抬起頭來：“沈非、邵波……如果我沒有估摸錯的話，這磨臺……這磨臺磨過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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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這條小巷子裡有一股子很難聞的泔水味道，地上有點溼滑，可能平時也很少有人進來。古大力皺著眉，站巷口沒有跟著我們進來。

&esp;&esp;“可以先給我錢嗎？”婦女轉過身來對我們說道。

&esp;&esp;“但我們不能確定你說的就是我們想要的。”邵波癟了癟嘴。

&esp;&esp;“那就算了。”婦女說完這話，徑直朝外走。邵波反倒慌了：“你站住。”

&esp;&esp;“大姐，我先拿錢給你。”我並沒有做出想要攔她的動作，只是微笑著對她說道。

&esp;&esp;婦女看了我一眼，伸出手來。

&esp;&esp;我一邊掏錢包，一邊觀察著面前這位中年女人的某些細節。她的骨架不小，應該從小就習慣了幹體力活。五官也還端正，但瀰漫著一層蠟黃，讓人能夠估摸到她生活上的艱難。她身上穿著一件棗紅色的外套，深藍色的袖套上點綴著白色小花，說明她儘管拮据，但始終保留著整潔乾淨的習慣。那雙白色的雨靴，在這晴朗的初秋早上看來，顯得很突兀。但雨靴上一塊用單車輪胎的橡膠打上去的補丁，讓我明白，無論她有過如何的青春，但這麼多年來，人生給予她的，始終只是一次又一次的磨難。

&esp;&esp;她接過了錢，對著陽光射過來的方向照了照，確定不是假鈔後，快速將錢塞入了口袋。這時，她發現我的目光落在了她的雨靴上，連忙把腳往後挪動了一下，讓那個補丁掩在了另一個腳的後面。

&esp;&esp;“那年山裡面出了事，警察進去待了幾天，後來把住在山裡的一條漢子給抓走了。”她揚起了臉，臉上的皺紋刻度很深。

&esp;&esp;“嗯，我們想了解的也是這事。”我衝她微微笑著，儘可能讓她與我們的距離拉得近一點，“你如果不是很急的話，就請說得更詳細一點吧。”

&esp;&esp;對方點點頭：“那些天派出所門口多了好多輛車，一看就知道是從市裡開過來的。也多了很多生面孔的大蓋帽，一個個黑著臉。折騰了幾天後，田……嗯，就是那個天殺的犯罪分子終於被他們抓到了。一起從山裡被警察帶出來的，是他那天從虎丘鎮回去的路上綁走的姑娘。”

&esp;&esp;“你知道那個罪犯的名字？”我從她話裡捕捉到了什麼。

&esp;&esp;“是。”中年女人別過了臉望向一旁——她想逃避這個話題。

&esp;&esp;“並且，你認識他？”我追問道。

&esp;&esp;“嗯。”她沒看我，應著。

&esp;&esp;“能和我們說說田五軍嗎？”我柔聲道，“說說你所知道的田五軍。”

&esp;&esp;“我和他不熟。”中年女人扭過臉來，“我只答應了給你們說前年8月裡虎丘山裡發生的事，其他的我不想回答。”她頓了頓說：“你們給再多錢也不會回答。”

&esp;&esp;說到這裡，她從褲兜裡掏出一個現在壓根沒人用的直板手機，看了下上面的時間：“你還有什麼問題要快點了，我11點還要去上班。”

&esp;&esp;“去哪裡上班？”不遠處的古大力冷不丁地問出一句，“是湘菜王嗎？”

&esp;&esp;女人愣了一下，沒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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