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休歌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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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泰眼色一暗,啃咬著她的嘴唇,然後將她打橫抱起。
衛昕手袖裡藏著簪子。宇文泰輕柔地將她放在床榻上,吻著她的眉心,鼻尖,與她四目相對。
衛昕把簪子抵在他的脖頸。宇文泰向前劃了一下,脖頸的表皮擦了些丕,些許血跡滲出。然後,他翻了個身,躺在衛昕旁邊。
她下了床,重新點燃蠟燭,拿著手帕和金創藥,走上床榻。衛昕用手帕擦拭他的傷口,再撒些金瘡藥。
宇文泰侷促不安,說:“抱歉。我剛剛我,有點意亂情迷……”
衛昕眼睫垂下,說:“我房內什麼香都沒點。”
宇文泰慢慢起了床,說:“是我的問題。我沒經過你的同意。”
衛昕微微一愣,耳根有些泛紅,說:“我是有正經事要說的。”
宇文泰看著她,示意她說下去。
衛昕鄭重其事,說:“我們,還是先保持這樣的關係。現在局勢不穩,你放心,我和邵海不會有什麼的。”
宇文泰一臉溫柔地看向她。
衛昕拉著他的手,說:“逾明。你應該對自己抱有信心!你不會比你的兄長,你的弟弟差半分。我和你,就不會和別人。”
宇文泰莞爾一笑,說:“我相信你。”
衛昕露出一絲淺笑,說:“北朔那裡,你到底知道多少?”
宇文泰恢復往日神情,說:“你覺得我會知道多少?”
衛昕撇撇嘴,心想敢情那個憂鬱哀傷的宇文泰只是假裝流露!他現在立馬恢復儀表堂堂,腹黑多疑的宇文泰。
衛昕歪著頭,看了他一眼,說:“現在你變正經了?
宇文泰湊近她,手撐在床榻上,身體與衛昕近在咫尺,鼻尖就要碰到她的臉,說:“你喜歡我那樣的風格?”
衛昕微微移動,心裡默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1]
她移動到床邊,宇文泰把她拉回床裡,說:“悄悄話要這樣說,才有意思!你都到床榻邊了,還不怕摔傷。”
衛昕把被子橫放在她和宇文泰之間,說:“交界線。”
宇文泰好笑地說:“行。你記得不要越界。”
衛昕正襟危坐,說:“當然。”
宇文泰把手放在大腿上,說:“我渴了。我想喝水。勞煩雲舒給我到一杯茶。”
衛昕不耐煩地下了床,把兩杯茶放在托盤,然後托盤放在小桌上。
她把茶給宇文泰遞過去,說:“小心燙。熱茶!”
宇文泰小口抿著茶,然後把茶杯遞還給衛昕。
“第一次見面,我覺得你對畫有一定的鑑賞程度。後來我們在女官考試重逢,你寫的那些策論,我感覺你很奇妙。”宇文泰認真地回憶起來。
衛昕眼神溫柔,說:“所以你就去查我了?”
宇文泰撫摸著床榻的圖案,說:“你查黃金案,那是你第一次求助我。我很高興。”
然後衛昕摸了摸額頭,無奈地說:“你乘人之危。在我額頭上映了個吻?”
宇文泰勾唇一笑,說:“敦州平陽縣張年,我特意調查過他,他和衛炎是知己,衛炎對他有搭救之恩。且張衛兩家,常常見面。張依和衛昕同歲,且相貌相仿。”他停頓了一下,說:“張依不是那麼聰明。”
衛昕面帶微笑,說:“你這是罵我?”
宇文泰表情凝重,說:“張依冒充了你。她在北朔,那些貴人不僅用言語冒犯她,有時還趁機欺辱她。”
衛昕思緒萬千。
張年曾經主動提出,要讓女兒張依替代自己,流放北朔。前幾次,張年寫信給她,說張依在北朔日日備受折磨。
衛昕低下頭,說:“她受苦了。我很理解她這樣的做法。”
北朔,杏州,鷹水陵。
寒風呼嘯。杏州煙塵滾滾,蒼涼的黃沙席捲天空。黃沙直衝雲霄,猶如一條黃色的巨龍,在周圍盤旋。巨大的風捲著沙,遍地黃沙,人煙稀少。
張依正在為房慎燙酒。
張依和衛家人在今年六月,從南疆江州,行走三個月。一路上,他們不準睡覺,不準喝酒,不準打傘。九月,他們一行人,就來到北朔杏州。杏州有一個地方叫作鷹水陵,懸崖峭壁,萬丈深淵。流放之人只要進去這個地方,世世代代皆為奴。衛家人總共兩百七十二人,死在路上就有一百人,多數是餓死,累死。
他們跌跌撞撞地來到鷹水陵。張依的腳早已磨破,雙手雙腳都戴上厚重的鐐銬,腳腕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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