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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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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彌,騰衝人,畢業於風雲際會的黃埔四期,同期大名鼎鼎的同學有林彪、劉志丹、伍中豪等等。不知是這一期教官的教學方式不同,還是這一期學生的命理中有某種不好解釋的特質,黃埔四期集中的都是天才、鬼才、奇才。

第71軍久攻不下松山,反而傷亡慘重軍心浮動,後方士氣亦被打擊,值此進退兩難之際,集團軍總部急切換上李彌,希望能打破僵局。

然則李彌此時,也在撓頭。

自7月5日集結完成,第8軍三個步兵師在遠征軍直屬重炮團及軍、師炮群百餘門大炮的掩護下,從四個方向向松山陣地輪番進攻。

然則老天爺像是要苦其心志、勞其筋骨般故意發難,毫不吝惜地傾倒雨水,泥濘的山路變成了溜冰場,士兵們既要留神腳下摔跤,又要提防頭頂上比雨水還密集的子彈,每爬一步都艱苦異常。

短短几天,二十多次攻擊打下來,兩千多的傷亡數字亦不能把第8軍的陣地墊高一點。

這座堅不可摧的松山,到底要吞噬多少遠征軍的屍骨才罷休?

松山腳下悲情和憤怒的情緒卷著漩渦,讓所有人都咬牙切齒。

吳崇禮跟著第200師老上級、譯員組組長老鄧在戰壕裡穿梭,對於即將要面對的人和事,有些茫然。

老鄧的一隻眼珠子已丟在緬甸林子裡,現在戴著個眼罩,鬍子拉碴蓬頭垢面,看著有些猙獰,截然有別於出征緬甸時的溫文爾雅。

刀少爺本想開個玩笑,頭頂忽有炮彈的嘯聲,被人一頭按下,他張開的嘴來不及合上,結結實實吸了一氣管泥。

沉悶緊張的戰壕了終於有了絲笑意。

被困同古時且無懼色的老鄧卻依然緊繃著,就著雨水胡亂幫刀少爺抹把臉,催促兩人快走。

“鄧、鄧組長……”何曾見過久經沙場的老鄧有這般不安!

“吳譯……呃,崇禮,在那期譯員中,你一向是有些自己的想法的,遠征軍此次反攻,非遊擊,中國抗戰7年,成敗在此一舉。你久居滇西,或許能為李副軍長提供些有裨益的見解。”

李彌臨危受命卻無戰果,上方,躲在碉堡裡的敵人仰仗天時地利不手軟,屁股後,“限期攻下”的軍令又如山洪湧來,他被夾磨得焦頭爛額,乾脆把指揮所搬上前沿陣地,親率參謀長和美軍顧問到主攻團督戰。

指揮所掩體裡英文、中文齊響,正進行著激烈的爭論。老鄧的獨眼眨巴兩下,示意吳崇禮和刀少爺於外面等候。

聽著裡面安靜了下來,吳崇禮拍拍刀少爺,又細緻地整理著裝。正扯衣襟,老鄧探出頭來,“崇禮,進來罷。”

李彌、兩位美國人和譯員都站在一個彈藥箱搭成的桌子旁,見著他們,李彌笑了笑。

老鄧要吳崇禮把這兩年日軍在滇緬路的來去彙報一下,“軍座,就讓崇禮自己翻譯吧?”

李彌點頭,示意譯員先出去歇息。

吳崇禮一段中文一段英文把情況說了,便無多的話。他事先只想著來探情報,沒料到為遠征軍提供情報,臨時臨趕上陣邊想先說,他自己也覺著太不像個表面投降暗地裡抗日的有骨氣中國人。

略顯尷尬地站在那處,他想著該不該乘這機會講講自己援助龍潞游擊隊的義舉,免得遠征軍打到勐達時順手把班宇給滅了。自然,他們想打去勐達,先得攻下松山,這攻下松山麼……能有什麼好法子?讓武士們躥進去一刀一個人頭是否可行?

正琢磨,聽到李軍長開口:“崇禮莫緊張,你不認得我麼?”

“您……”

說來李、吳兩家頗有些淵源。原來這位李軍長,出生於騰衝珠寶世家。在滇緬路沒修通時,李家的翡翠玉石要拿到昆明售賣,須得走馬幫,自然與吳家馬幫熟識。

後來李彌棄學從武進了滇軍,也得著吳家大爺的一些關照,但他自1925年入讀黃埔軍校後,便轉戰各處少有回鄉,更沒見過吳崇禮,他以這話開頭,不過是套個近乎。

這樣熱絡的姿態自然很能籠絡人,吳崇禮和刀少爺緊繃著的心情也稍微鬆弛了些。刀少爺本就想表白,立馬活泛起來,知無不言地把自己兩年來“觀察”的結果詳細告知,哪裡的偽軍是真投降,哪裡的維持會是真抗日,“說、說這個有點早,或許,或許遠征軍打過去時又有變化也不定……”

“難為你們了!”李彌點頭,想了想又問,“勐達我倒是走過,年幼時跟隨父親去緬甸看翡翠原石……那裡很是富饒,這兩年的收成?”

“這兩年勐達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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